纱被小扬的大鸡巴插入的画面在脑海里充斥着,我心底的戾气更重,却也更加兴奋起来。
一股火焰燃烧在胸口,炽烈的烤炙着我,我喉头咕的一声,直接扑在小婉的双腿间,狂热的舔舐起来。
舔了很久,小婉的阴户,仍然是干涩的,一点水润的迹象也没有,而她也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任我施为,只是双手护胸的下意识动作,和眼角的泪水,让我明白,她是认真的,却让我更加怒火中烧。
我抄起化妆台上的一瓶润肤乳,涂抹在硬到发疼的肉棒子上,抱着小婉的双腿,准备强行插入。小婉下意识的一夹腿,却被我又一巴掌重重打在屁股上,然后老实的打开了,于是,我挺着鸡巴,借助润肤乳的润滑,强行插进了小婉体内,瞬间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让我再一次喉头咕咕作响,这时的我,不是人,是一只被欲望和愤怒烧昏了头的野兽。
妻子不情愿时强行索爱,法律上按强奸论处,我知道,小婉就是在不情愿而且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被我强奸了,可我不担心什么,她自己的丑事也不敢拿到阳光之下去晒的。
如果说,野兽并不可怕,总有智慧可以降伏,那么,可怕的,就是我这只,能够理性思考的野兽。
我狂热的在小婉的阴道里抽动,只是常人尺寸的鸡巴,像是在无底洞中出入,总也探不到底,想起她每每在小扬粗大鸡巴操干下,享受花芯被龟头玩弄时的高潮,我更是不忿,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怜惜和爱护,粗暴的把小婉翻过身来,从后面再次插入,然后手里的巴掌暴雨一样噼啪噼啪的左右开弓,很快就把她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我的手也疼的要命,却只是发泄出微不足道的戾气。
小婉却在这个姿势下,渐渐有了反应,虽然仍是一声不吭的默默的流泪,但她的阴道里,渐渐有蜜汁在流淌,缓解了润肤乳干涩之后的燥热摩擦感,她的身体也开始随着节奏摇摆,一下下的巴掌落下,我开始感觉到她的阴户在抽搐着收紧。
小婉似乎有了快感,却仍然在压抑着自己,只是阵阵闷哼却依然暴露了她是在苦苦忍耐。
“骚货,破鞋,强奸也有快感了是吧!干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我手上不停,鸡巴也狂热的干她,用肮脏的字眼去侮辱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我胸中的郁闷,才能让我感到一些报复的快意。
“啊啊……,我是贱货,呃,我是破鞋,呃,我是骚货!呃,呃,干死我,干死我!呃呃……,死了,死了……”小婉忽然开始狂热的摇摆着红肿的屁股拼命的迎合,阴道深处,那神秘不知芳踪的花芯,也悄然探出头来,被我的龟头重重顶到,每一下都让小婉呃呃的闷哼。
我在狂吼中一泄如注,像是把全部的愤懑都一鼓作气的喷射出去一样倾泄出已经憋了很久的生命精华。
一场奇特的肆虐强奸性爱,就在小婉和我突如其来的高潮中,渐渐落幕。
小婉在我身下急促的喘息着,身体无力的瘫软下来,床单上,淋淋洒洒像是泼了水一样,浇了满床淫汁,哪怕是小扬和我玩她一夜也没有丢这么多过。
我有些尴尬的不敢看她,却也不愿起身放开她,一股疲惫和射出后的放空感袭来,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去。
“我想好了,明天,我去见洪总,他正好约了我……”
小婉安静的伏在我身下,闷声在床单里说了一句,我只记得我垂头嗯了一声,就完全进入了无梦的睡眠。
第二天晚上,小婉下班后果然没有回家,直到第三天下班回来,进屋的场景,着实有些让我吃惊。
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整整齐齐,客厅,沙发,餐桌,哪儿哪儿都透着一股舒心。厨房里,小婉裹着围裙,正在炒菜,饭菜香气在屋里翻滚,让工作一天的身体,立刻感到了饥饿,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甚至还醒着一壶红酒。
火力蒸炙的厨房熏烤着小婉的俏脸,显得有些油汗,却让她凭空多了一股居家主妇的贤淑韵味。她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专心盯着锅里的食材,见我回来,也只是很平常的一句。
“回来啦,去洗手准备吃饭。”
很平常的夫妻对白,却因为这一幕很少出现,让我感到格外温馨,和歉然。
今天的工作多回家晚了还是其次,前天晚上粗暴的强奸,倒是主因。至于她昨夜在外找二情夫的风流,有小扬的先例在,我倒不觉得有什么了。
小婉收拾清楚厨房,到我身边坐下,先捻起一块土豆扔进嘴里,呼呼的吹着吃了,又拿起红酒,和我碰杯之后,却按着不让我喝,自己喝了之后,转头吻上我,一口口的渡给我,小巧灵活的舌头,伸进来和我做一轮口舌交缠,末了还在我唇边轮上一圈,把上面的残酒落饭全卷进自己口中,这才香甜的抱着饭碗开始吃饭。
很奇怪,一定是哪里不对。
确实很不对,小婉像换了个人似的,一餐你侬我侬的晚餐吃完,拖着我去楼下遛弯消食,胳膊也是一直挂在我身上,像个新婚燕尔的小媳妇一样粘身。接下来,洗澡也主动进来和我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