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骂骆鹏,连忙也跟着飞奔起来。
忍耐着脚上丝袜里电极的折磨,和淫肉洞里仍未退去的酥痒,在脸上太阳镜的遮护之下,玉诗发现自己跑的虽然也是仓仓惶惶,但是比起在前面狼奔豕突的骆鹏来,竟然还是自己稍微从容一些。
骆鹏一把拉开天台的铁门,两个人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谁都没有顾虑会不会在下楼的过程中迎面撞上跑来围观的人,假如有人已经来到了这个楼层,那无遮无掩的天台根本就藏不住白日宣淫的两个人,被看到已经只是早晚的问题,毫无躲过去的可能,而假如来围观的人还没有到,那自己跑的越慢越容易被抓到。
楼道里随即响起滴滴哒哒的急促声音,玉诗的高跟鞋一刻也不甘于寂寞,听在耳朵里,让两个人都有点心惊胆战,如果安全通道里有人,那就算没有看到两个人,也会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无非是不知道这对无耻的男女是谁罢了。
东窗事发让两个人早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宣淫天地间的豪情了,一溜烟的跑回39楼,骆鹏急匆匆打开房门,两个人一起挤了进去。
“咣”的一声,房门关闭,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玉诗见骆鹏挡在自己面前只顾着喘粗气,怒从心头起,冒着扭伤脚踝的危险,飞起一脚踹在骆鹏的屁股上。
鄙夷的吐槽道,“你可真行,自己被吓成这个熊样还不忘了把老娘的衣服藏起来,现在老娘光着身子跑回来了,你满意了?你可真是个男人”。
骆鹏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忽然挨上这一脚,踉跄着前冲了两步,转身就要发怒,但是刚一迎上玉诗鄙夷的目光,顿时气势萎缩,只觉得自己矮了半截。
回到了安全的环境里,定下心神以后,他也发现自己刚才的表现太过于不堪了,刚准备逃跑的时候还多少有点理智,还打着让玉诗一个人光着身子往回跑,刺激她的心神以利于下一步调教的算盘。
但是一跑起来,尤其是听到电梯运行的隐隐轰鸣和安全通道里的莫名响动,自己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慌乱起来,越跑越心惊,越跑越狼狈,最后回到自己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手都不断的发抖。
说到底,骆鹏在今天以前,也只是一个光说不练的假把式,前两次在别的女人身上尝试这种野合的游戏也都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弄出动静,而且地点也离自家小区很远,根本没有遇到过今天这样的压力。
这一次和玉诗的野炮打的惊天动地,又在自家楼顶,面临被揭穿身份的风险,回过神来以后心理压力之巨大可想而知。
骆鹏想摆出主人的架子责备玉诗,但是面对着刚刚被自己近乎出卖的裸体女人,他只觉得面目无光,没脸反驳。
骆鹏不说话,在那里反思自责。玉诗也没有再说话,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边一马当先的往卧室走,边回想着刚才的惊险逃亡,不自觉的又和昨天的情景对比。
心有成见的玉诗越对比越是鄙视骆鹏,想想昨天,三个人的性交场所更加危险,人来人往的路边长椅,行为也更加淫乱,二男一女的乱交,那可真正是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甚至还真的被人发现了。
可是无论是赵勇的从容应对还是儿子的坚定拒绝,都比骆鹏刚才的表现要大气稳重的多,甚至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儿子还第一时间保护住了自己的脸,哪像身边这个家伙,想让老娘暴露,又不敢承担责任,跟他到外面去玩简直就是找死,亏自己还主动给他提供机会,刚才真是瞎了眼。
两个人刚进入卧室,玉诗霍然转身,双手叉腰拦住了跟进来的骆鹏,粉面含煞的盯着他的眼睛,以不容置疑的坚定语气说道,“修改协议,禁止任何暴露调教”。
“什么?这怎么可……”骆鹏话才说了一半,就在玉诗的逼视之下一阵心虚气短,想想刚才的拙劣表现,实在无可辩驳,只是他还是想努力坚持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可是协议已经……”。
“少说废话,赶紧修改,瞧瞧你刚才那个抱头鼠窜的样子,亏你还煞费苦心的把老娘的衣服藏起来,结果自己连跟在后面的勇气的没有,穿着衣服跑的比光屁股女人还慌张,你现在根本玩不起这个,我也不会再跟你出去,你别报什么幻想了,现在修改协议,咱们就继续玩,不修改,那就一拍两散”,玉诗毫不客气的戳破了骆鹏的幻想,气势迸发压的骆鹏喘不过气来。
骆鹏只觉得面前这个光着屁股挺着大奶的女人,简直比课堂上穿着古板的老师还吓人,自己满怀委屈懊恼却不敢反驳,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把协议中刚刚放宽的调教尺度改得让他痛心疾首。
协议规定,调教地点仅限于甲乙双方及公证人家中,以房屋的门墙壁为界,现场不得有与协议无关之人。至于刚才玉诗主动放开尺度的条款,玉诗没有要去改动,这给骆鹏留下了些念想。
利用有利条件修改协议,获取更多利益,这也是玉诗擅长的,违反协议和改动协议这完全是两回事。自己本想补偿骆鹏的隐形损失才放宽了条款,现在发现骆鹏烂泥扶不上墙,自然也就不会对这次修改有什么愧疚。
骆鹏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