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在这种背景之下,所谓的公证人根本就没有公正性可言,一旦自己输掉赌局,那么公证人就成了骆鹏威胁自己的筹码,反过来她也相信,如果是自己赢了,这群坏孩子一定也不介意看着骆鹏出一出丑。
想清楚一切的玉诗终于不再抱什么希望,慢慢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可是尽管已经认命决定服从骆鹏的命令,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抖个不停。
这颤抖源于两个方面,一是自己即将做出的无耻行径让她面临着无法自我原谅的羞耻,而直肠中的绞痛和便意却在不断的催促着自己,一想到自己竟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高空排便,玉诗就感到自己的道德底线打的粉碎,这已经不只是淫乱,而是赤裸裸的无耻。
如果再被人看到,甚至当场被人叫破,自己立刻就会被随之而来的辱骂,嘲讽彻底淹没掉。以后走在大街上会不会有人指着自己的屁股说:这就是那个从楼上往外拉屎的贱女人,我认得这个屁股。
尽管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这样去想,并且继续去幻想在这之后面临的窘境。
羞耻是玉诗颤抖的最主要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切实的危险,这里毕竟是接近整幢楼的最顶层,离地面很高了,看楼下停着的轿车都像是一个个的小甲虫一样,而玉诗身后的窗子已经打开了一半,虽然阳台有围栏,可是站在椅子上的玉诗整个小腿以上都是超过围栏的高度的。
似乎一个不留神,身体稍稍晃动一下脚下不稳,自己就有可能从几十米高的楼上摔落下去,椅子本身又不是一个稳定的支点,这种晃动似乎正在发生。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从楼上摔落,甚至摔在地上以后还会喷出那种污秽的液体,玉诗又是一阵眩晕,眼前恍惚之间已经出现了自己摔落以后,一大群人围着自己赤裸着的身体指指点点胡乱猜测的场面。
玉诗下意识的伸出手来,试图抓住点什么来稳住身体,结果她真的抓到了。
有了依靠的玉诗连忙定睛一看,手中抓着的竟然是栓在自己脖子上的铁链。铁链的一端牢牢的挂在阳台侧面的围栏上,另一端牢牢的挂住自己脖子上同样宽厚坚固的项圈。
玉诗的心里一阵苦涩,这根把自己强行牵到这里,让自己无可抗拒的陷入如此羞耻境地的帮凶,竟然成了此时自己心里的依靠,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然而此时此刻,这根铁链的粗大与牢固,却真真切切的带给了玉诗安心的感觉,有了它,自己就不会摔下去了。尽管不情愿,玉诗还是忍不住想到,还好有这根铁链,还好这根铁链是如此的粗大,如此的坚固,如此的可靠。
“还磨蹭什么,虽然对面没有楼,但是你光着身子站在这么高的地方,离窗子又这么近,如果楼下真的有人抬起头来的话,说不定还是能看到你的,至少这个角度看到你的屁股不成问题,要是正好有小孩子在玩望远镜的话,嘿嘿,说不定那个望远镜马上就会有一大群人和他一起玩了”,骆鹏的声音如恶魔的嚎叫一样刺耳。
“不”,本来就沉浸在羞耻幻想中的玉诗,顿时被骆鹏的话吓坏了,她顾不得继续思考,以骆鹏无法想象的敏捷弯下腰来,把雪白的臀部整个的探出窗外。
“噗,哗啦啦”,晴朗天空之下的高楼顶部,一个蜜桃般诱人的女人臀部在阳光的照耀之下耀目生光,而从这个美丽的赤裸肉臀中央喷洒的淡褐色液体,被阳光照耀出的水光更加的引人注目。
一感觉到自己肛门的强劲喷射结束,满脸通红的玉诗踉跄着从椅子上逃了下来,迎头就被骆鹏接住抱在了怀里,泪水从一双美眸中奔涌而出。
骆鹏本打算安慰玉诗几句,但是胸前被玉诗的乳头顶住的感觉制止了他这种关怀的行动,那两颗本来应该柔软的乳头此时坚硬异常。于是他粗暴的扳转玉诗的身体,把流着泪的美丽面孔推到窗前,充满嘲讽的开口了。
“瞧瞧你这个不要脸的货色都干了些什么,还说什么已经洗干净了,从这么高的楼上都能看到你拉出来的那一滩东西那恶心的颜色,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要不是我不放心让你拉到外面去,你就要把屎喷在主人家的地板上了”,骆鹏恶毒的语言让玉诗原本通红的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不,怎么可能,我早上明明,明明洗干净了的……”,玉诗拼命向后退,挣扎着试图离开这带给她耻辱的窗口。她朦胧的泪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溅落在窗框上的几滴淡黄褐色的液体。比起公然向着窗口外喷出大便的淫乱行径来,更加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清洗过的直肠里喷出的液体仍然是那种污秽的颜色,这让她无法面对骆鹏的指责,仿佛是自己欺骗了骆鹏一样。
玉诗的表现让骆鹏的心里乐开了花,他调配的浣肠液别的作用还不清楚有没有,但是这个颜色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没想到自己胡乱搞出来的东西,还能意外的发挥一下打击玉诗心灵的作用。
这时候楼下已经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似乎在奇怪楼上到底倒了些什么东西下来。骆鹏放开了玉诗,玉诗的立刻远远的退离了窗口,尽管她的头并没有探出窗外,可她还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