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啊”,赵勇一口咬定了这个理由。
看到玉诗脸上的怒色,赵勇赶紧又话锋一转,“嗯,这样吧,阿姨,你想坐在我的腿上,这是可以的,甚至我顺便帮你玩玩你那骚浪的身子也不是不行的。
可是,可是你可要克制一点哈,不能,不能趁机用你那个已经在流水的小逼,往我的鸡巴上套哈。嗯嗯,这样也不保险,为了不影响我和小宇的关系,你还是把你腰上这帘子摘了吧,让小宇看着点,监督一下”。
“你,这,这怎么行”,玉诗又惊又怒,赵勇真是太无耻了,说的好像她是个花痴一样。
随即,玉诗的脸红了,刚刚放开的双手重新又捂住了脸颊,自己今天好像,似乎,大概,真的是要做一个花痴女人啊。
玉诗双手捂脸,好像不堪这样的羞辱,拼命摇着头嗔道,“这不是让人家的儿子盯着人家的小骚穴看吗,这怎么行,人家是小宇的妈妈呀,怎么能让儿子这么看呢”。
这时候刘宇说话了,“你那个骚逼都让儿子的同学玩过了,还怕我看,那你怕不怕别的男人看啊,要不要我去外边找个男人来替我盯着?”
说着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道,“哼,如果不是怕你发骚强奸我的同学,让我看我都不会看”。
“咦”,玉诗放开了捂着脸的双手,惊讶的看着刘宇,“这么说,你同意妈妈坐在大勇的腿上了?”
“哼”,刘宇哼了一声,“不同意有用吗”。
赵勇连忙接话,“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哈”,说着双手扶着玉诗的腰,扳转微微颤抖着的女体,让她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侧面对着自己,正面对着刘宇的方向。
玉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尽管一直表现的很豪放,也在按照和儿子商量好的计划在进行,但是赵勇的举动还是让她羞不可抑,她感觉到赵勇的手已经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温热的手掌隔着金色的流苏在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摩擦着,游移着。
就要在儿子面前被赵勇扯掉最后的遮羞布了,尽管上周在酒店也曾经在儿子面前被赵勇和向晓东把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但是在自己的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让玉诗觉得最后的尊严正在被剥夺。
酒店陌生的环境本身就使玉诗少了几分顾忌,也就少了几分羞涩,而自己的家原本应该是一个温暖宁静,舒适又安全的所在,但是现在,这个带着些神圣感的地方也染上了耻辱的色彩。
这样的羞耻感让玉诗感到赵勇的手上彷佛带着细微的电流,触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微微的酥麻。
赵勇抬头看到玉诗满脸红晕,双眼紧闭,睫毛微微颤抖的羞涩样子,只觉得这女人艳丽中还带了几分清纯,而自己正要把这清纯的面具打碎,露出里面隐藏着的淫靡。
赵勇的心里有些激动,也有些莫名的紧张,他转头看了看刘宇,只见刘宇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紧抿着嘴,似乎心情也不平静。
定了定神,赵勇没有急于扯掉玉诗的“裙子”,反而是把另一只手按在玉诗丰满的臀丘上,细细的抚摸着柔软又弹力十足的结实臀肉。
玉诗睫毛微颤,觉得自己像一个无助的囚徒等待着审判,无力反抗,无力挣扎,只有身体正在变得滚烫,臀部和小腹传来的酥麻一圈圈的扩散荡漾开来,先是蔓延的下腹,彷佛透过皮肉直抵内部,让子宫一阵阵的收缩,继而扩散到了胸前,没有受到任何挑逗和爱抚的乳头立刻挺立膨胀起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④ⅴ④ⅴ④ⅴ.CΜ/迴家锝潞⒋V⒋V⒋V.?оm而在背后,这电流从臀部沿着嵴椎一路向上,瞬间抵达了后脑。
头皮发炸之下,玉诗只觉得全身汗毛都在这一瞬间站立了起来,大脑中像是炸开了一个充满了热水的气球,热血从大脑开始,向全身澎湃冲击,随着热血的不断奔涌,玉诗只觉得自己好像全身都被浸泡在了沸腾的水池里,灼热,麻痒,同时身体的感官却异常的清晰。
她清楚的感觉到,按在自己臀部的那只温热的手掌,正在用一种恒定的速度,缓慢而坚决的沿着自己的臀沟向下探索。
如果她想摆脱这只手掌,那么这缓慢的速度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摆脱,但是她的身体却好像被很多条无形的手臂紧紧的禁锢住了一般,丝毫没有挣扎的能力,而这手的主人似乎明白这一点,就是要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无力,一点也不急于侵入女人更隐秘,更敏感的部位。
玉诗的身体绝望的扭动了起来,然而这扭动的幅度仅仅只能算是抖动。
单纯的爱抚并不会让她如此的难堪,甚至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游戏,同时被几个男人玩弄身体也不会让玉诗陷入这种全身失控的状态。
但是只要想到这里是自家的书房,儿子平时学习和游戏的地方,而自己的儿子就坐在面前不到半米的地方,看着自己淫荡的表演,玉诗就觉得有两道灼人的目光像烧红的手术刀一样,在自己的脸上、丰硕的双乳上、酥麻的小腹上来回的游移,让自己忍不住一阵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盖住下体的金色流苏很是细密,别说是站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