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起一个,以后说出去被赵勇和骆鹏笑话怎么办。
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主意,而自己的肉棒却已经被玉诗吸的忍不住了,他一声低吼,一手按住玉诗的头,另一手死死的拉住了玉诗脖子上的狗绳,小腹飞快的挺动,抽插起玉诗温暖湿滑的口腔来,由于动作猛烈,插的玉诗有些呼吸困难,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直到精关一松,把肉棒死死的顶在玉诗的喉咙上,小腹有节律的一阵阵收缩,把憋了好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了玉诗的喉咙里,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玉诗的头。
玉诗几乎已经窒息了,刚刚被放开,身子就软软的倒在了地上,一边大口的呼吸,一边忍不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狼狈喘息的玉诗,向晓东忽然灵机一动,说道,“既然你已经有名字了,那我也不改你的名字了,不过主人再给你起个小名,以后只有我会这么叫你”。
“是,请主人,赐名,咳咳”,玉诗倒在地上,喘息还没有平复,强打精神回答道,刚刚向晓东最后的抽插,让她体会到了窒息的快感,小腹也一阵阵热流乱窜,她不知道如果向晓东再抽插的久一点,自己的淫穴里到底会喷出爱液还是尿液。
“嗯,既然是私人称呼嘛,那就无所谓好不好听了”,向晓东在给自己贫瘠的语言天赋寻找着借口,忽然一拍大腿,说道,“你刚才说你的逼比你的嘴更骚,那以后就叫你骚逼好了,没有别人的时候我就直接喊你骚逼,有别人的时候我就加上个敬称,叫你骚逼阿姨,好不好啊”。
房里的刘宇听了向晓东给妈妈起的这个名字,一愣之后,笑的前仰后合,这个家伙,脑子不够用还非要搞什么花样,这名字起的叫什么啊。
身体状态刚刚恢复的玉诗也是一呆,连忙反对,“啊,不要啊主人,人家,人家叫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呀,主人,贱奴求求你,不要给人家起这个名字,好不好”。
“什么,不叫这个,那叫什么?”向晓东对玉诗的反对很不满意,大发雷霆,“到底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不想叫骚逼,那就叫骚屁眼,就这两个,说吧,你想叫哪个”。
“我,主人,求你不要这样,呜……,这两个名字都太难听了呀,呜呜……”,玉诗带着哭腔哀求起来。
“不行,就这两个选一个,你要是不选的话,那我就替你选了,反正一会儿要操你的屁眼,就叫骚屁眼好了”,向晓东恼羞成怒的嚷嚷起来。
“啊,不,别,主人,我选,我选”,玉诗连忙惊叫起来。
“哦,愿意选了?那好,你选吧”,向晓东也不计较玉诗的态度,换了一副笑脸等着玉诗自己选。
玉诗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接受调教的状态,完全沉浸在游戏里,一点都没有奋起反抗的想法,而是一心一意的思考着。其实按照她现在蠢蠢欲动的心,是很有几分选那个更下贱的名字的想法的,可是想了想,又觉得实在是太难听,被人叫骚逼,其他人听到了还可能认为是在骂人,可是如果被叫做骚屁眼,那任谁听了都会知道自己被这个男人操了屁眼。
思来想去,玉诗最终还是低着头说道,“我,我选骚逼”。
“你说什么,大点声,说清楚点,那么小的声音,还说的没头没尾的,谁能听得懂”,向晓东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我,我选骚逼,我想叫骚逼”,玉诗提高了音量喊了出来,想到儿子就隔着一道门在观看自己的表现,羞得浑身红的像个煮熟的虾一样。
“嗯,那好,你就叫骚逼吧,以后在大街上见到你,我就叫你骚逼阿姨了”,向晓东有些失望,但是至少玉诗的表现也算屈服了,因此还算满意。
“是,谢主人赐名”,玉诗无奈的点了点头,挣扎着爬了起来,重新规规矩矩的跪下,给向晓东磕头。
正在观看的刘宇看到妈妈的举动,不由得回忆了一下,似乎在妈妈和自己等人的游戏里,每当有起名这个内容的时候,妈妈都会做出这样的动作,这似乎是她以前接受的调教里的一个固定的规矩啊。
“嗯,虽然不叫骚屁眼了,但是主人现在要操你的屁眼,看看你的屁眼到底有多骚”,向晓东已经戏弄了玉诗半天,现在终于不用再忍耐了,准备好好的享用一下玉诗紧窄的肛门。
“是,骚逼刚刚下来之前,已经把屁眼洗干净了,请主人放心使用”,玉诗起身,再次转过身去,臀部高高的翘起,准备承受身后男孩的奸淫。
向晓东握着怒张的肉棒就要上前,忽然他的眼角扫到了书房的门上,心里一突,心想小宇是真的允许我在这调教他妈妈了,还是只是说给玉诗听的啊。
忐忑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要先试探一下刘宇的态度。不得不说,以他那生锈的大脑,想出任何主意都不容易,反而是不经过大脑的时候,往往有些惊人之举。
有了主意,向晓东停下了动作,把拳头放在嘴边咳了一声,道,“嗯,先不忙,骚逼啊,你刚才是不是说要榨果汁来着”。
“啊,哦,是的,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