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现在正在用他的方式努力的逆向调教自己呢,虽然在自己看来,他的那些办法有些幼稚,当初接受调教的时候,她也是接触过这类信息的,真正被调教成功以后失去理性的母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摆脱那种状态的,想要逆向调教成功,真的只能用驯兽的办法一
“没啊,除了上回大勇让你穿的性感点出来以外,你每次都是穿的不少啊,后来才脱的衣服,而且就是那次,你开门的时候也没露点啊,奶头和逼都是后来发情了自己露出来的”,向晓东被玉诗娇媚的声音迷的晕乎乎的,开始继续努力说服玉诗。
一夜过去,刘宇醒来以后,没有再去想如何制约骆鹏的问题。这个毫无头绪的问题既然现在想不出,那还不如先做别的。
得出了这个结论以后,再次回想两个月以来发生的所有重要情节,刘宇最终确定,这就是导致自己思维变化的原因。
刘宇在心里对自己说,没错
刘宇也不知道这样的训练会不会有满意的效果,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近十天的时间里,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措施。
下午是摘掉狗链,只戴项圈的调教,这时候的玉诗,只是神志有些恍惚,应该是一个更好的突破口,于是刘宇一边命令妈妈跪在自己面前用嘴对自己的肉棒表现臣服,一边抓住一切机会提问,或者刁难妈妈,逼迫她去思考。
“什么?还要人家露点迎接,想死了你,小宇还在家呢”,玉诗啐了一口,继续逗弄着这个呆呵呵的少年,大脑却急速转动起来,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答应他的要求。
上次的努力初见成效,作为牵制骆鹏的棋子,他开始有了自己的主张,现在似乎应该继续强化他的信心,再给他一点甜头,他的信心越强,就越容易摆脱骆鹏的影响。可是除了赵勇以外,自己还没在刘宇面前表现出对哪个男孩太过重视亲近呢,突然这样表现,会不会让儿子以为自己沦陷的太容易了。
想到这里,刘宇觉得必须面对这种可能存在的负罪感了,不完全认清自己内心对目前的游戏最准确的想法,游戏就会走向未知的方向了,这种负罪感到底有没有存在的必要呢。
这十天的时间里,其他人也并没有闲着,骆鹏在搞什么刘宇知道一些,赵勇则是悲催的迎来了父母的回归。每个学期临开学的几天,赵勇的父母都会尽量赶回来,把儿子开学该准备的事情处理一下,直到开学两三天以后,觉得没有问题了,才可能再次离开。赵勇不知道这次父母能在家住多久,只能暗暗祈祷他们能在游戏时间到来以前出发。
反向调教是一天也不能耽误了,吃完早饭,刘宇直接给玉诗戴上项圈,栓好了狗链。牵着赤裸的美母在天台上遛了半个小时以后,又牵到浴室亲手给顺服的母亲清洗了直肠,随后的一个上午时间里,刘宇不遗余力的唤醒着妈妈的理智,期间为了奖励妈妈偶尔吐出的清晰语言,还不辞劳苦的用坚硬的肉棒好好慰劳了妈妈身上的三个肉洞好几次,并在亲手洗净的直肠里灌了一次精。
,我想要的是,在我的主导下,妈妈和少年们的游戏,而不是妈妈自己去和他们玩乐,更不是妈妈被同学们肆意玩弄。想到这里,刘宇心头升起了一种明悟,所谓的为了妈妈的快乐,只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为的莫非是避开那种自己总是刻意不去思考的,出卖妈妈身体的负罪感吗。
这样说来,让自己不舒服的不是妈妈和赵勇三人的肉体游戏,而是对游戏失去控制的恐惧。
一大早来之前,向晓东给玉诗打来了电话,玉诗听说他要来,立刻明白自己上回在这个小家伙面前的刻意表现,已经开始见效了。
扭过头看着妈妈恬静而满足的脸,他笑了笑,现在的妈妈,很久没有露出以前那种隐隐约约的忧郁和苦闷的表情了。妈妈比游戏开始以前快乐的多,自己也同样很期待以后的游戏,那自己还有什么可内疚的呢。
总算解开了心结,刘宇终于安心的进入了梦乡,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全力打压骆鹏的影响力,夺回游戏的主导权,只是,想到骆鹏寥寥几次出手都直接引导了游戏的方向,实在不是一个容易服软的家伙啊,该从哪里入手呢。
向晓东本来是最没心没肺的,然而偏偏是他制造了这段时间内唯一的一段小插曲。在赌局结束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开学之前两天,这呆货竟然一个人跑到了刘宇家。
“还要怎么性感啊,人家这几次和你们见面,不但什么都被看光了,上次还被你玩弄成那副样子,你还要人家怎么性感嘛”,玉诗避开刘宇,躲在房间里小声娇笑着埋怨向晓东。
“阿姨,一会儿你来开门的时候,穿的性感点呗”,向晓东腆着脸要求着。
赵勇赢得赌局,导致了妈妈全身赤裸的被三个人摸了十五分钟。而这两次事情中,自己唯一感觉很激动的,就是这十五分钟,妈妈在这十五分钟里的羞耻,苦闷,兴奋,饥渴,都让自己心潮澎湃,反而是赌局结束之后,妈妈当着赵勇和骆鹏的面被向晓东奸淫的时候,自己并不是特别兴奋,甚至还有时间去疑惑,去猜测妈妈的表现是不是有哪里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