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被赶了回去。
不知不觉中,玉诗也找回了些刚刚和赵勇勾搭成奸时候的感觉,小女生般的雀跃起来,站在楼梯口,扭头给了赵勇个妩媚的白眼,电的赵勇个激灵。这才扭动着屁股,摇曳生姿的上楼换衣服去了,嗯,应该说是脱衣服才对。
楼上楼下的两个少年起等待着玉诗重新出现,思考的问题却完全不同。赵勇这时候是满怀期待的等着看玉诗美艳的裸体,同时对自己的魅力和智慧大加好评,他觉得定是自己刚才愧疚绝望心酸的表现让玉诗解了气,重新想起了自己的好处,这才原谅了自己,同意脱衣服给自己看的。
刘宇毕竟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上,看到想到的东西更多,他对妈妈佩服的五体投地,刚才这短短的几句话,竟然营造出这样个奇妙的局面来。
显然,今天赵勇是什么实质的便宜也捞不到了,也就是过过眼瘾,顶多加上手瘾,可是要想上妈妈的床那是别指望了。可是明明是这样个足以让赵勇沮丧透顶的结果,却让这家伙欣喜若狂,副得了好大便宜的样子。今天妈妈既没有让赵勇得逞,也没有让他失望,同时无论自己对于她们两个以后的关系是什么态度,都没有理由对妈妈的行为不满意。这个场面竟然可以这样处理,真是神奇。
这时候,卧室里的玉诗已经脱掉了衬衫和裙子扔在床上,只穿着套粉红色的内衣裤站在衣柜前。本打算打开柜门找条内裤出来,犹豫了下,还是回到床前解开了胸罩摘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跳跃而出的乳房,把胸罩扔下,又弯腰褪下了内裤。
儿子未知的态度让她直在犹豫,她在回忆,想从最近与儿子和他的小伙伴们的经历中找到答案,“这个问题怎么开口问他啊,何况他现在又不在,等等,不在?”玉诗恍然发现了个她以前没在意的问题,为什么最近这几天,每次儿子不在的时候,他的同学们都会来找自己,为什么每次他们来都是在儿子出门的时候,是真的有这么多次巧合,还是这里有必然的原因?
为了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而开动脑筋的玉诗,很快找到了最可疑的线索,最近的巧合如果不是真的巧合,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这几个小家伙每天蹲在自己家门外,等着儿子出门自己单独在家的机会,要么就是,他们根本就是和儿子约好的。
如果是集体蹲点,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天天来蹲的毅力,就算天天来,儿子也不是每天都出去的,这些鬼精灵会用这么笨的办法?这样看来,他们事先约好的可能性更大些,唯不能确定的是,主谋是谁。三个小鬼没有次是起来的,都是轮流找自己,这样就有可能是他们分成两组,组人把儿子约出去,做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另组就跑来找我,这样,儿子就会自己主动找借口哄骗我,要是这样这些小鬼可真够滑头的。
另个可能,那就是这些巧合根本就是儿子安排的,这样切解释起来更简单,到底是哪种情况呢。
心里的怀疑让玉诗动作也随之迟疑,她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确定哪种想法是正确的,从儿子那入手就可能被他发现自己和几个少年的关系,如果最终证明不是儿子安排的,那说不定自己会失去儿子的宠爱,这太可怕了。看来要想办法从其他人那里证实,那就先想办法试试他们是不是分两组行动的。想通了这些,玉诗觉得可以先从楼下坐着的“那组”开始探查。
打定了主意的玉诗,把内裤也扔在床上,走向衣柜。她没有立刻拉开柜门,而是站在了旁边的穿衣镜前,从镜子里怔怔的看着自己高挑完美的女体,想到又要光着身子见赵勇了,异样的感受再次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
如果玉诗此时能听到隔壁趴着的儿子佩服赞叹的心声,定会觉得哭笑不得,事实上,她刚才对赵勇说的话并不是凭空想出的借口,而是真的很担心。个多月以来,赵勇年轻强壮的身体,俊朗的相貌,做爱时超越年龄的老练,既有温柔又有狂野的手法,都让她有些迷醉。即使经过了儿子这几天的满足,玉诗也仍然怀疑,只要赵勇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上会儿,再说几句让自己羞耻的调戏话语,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默许他的得寸进尺,甚至去主动寻求他的侵犯。
“如果现在他突然闯进来,盯着我的身子说要操我,我会怎么样?”玉诗对着镜子问自己,可是她不敢去思考答案。就这样踌躇着站了几分钟,赵勇没有出现,玉诗轻轻呼了口气,转身打开了衣柜。
随手拿起条白色的丝质内裤,这内裤就是般的三角裤,算不上性感也不算保守。正要关上柜门,眼角却扫到了另条内裤。玉诗神色复杂的拿起了这条黑色的系带式丁字裤,薄薄的纱质面料如果穿在身上定会透出内里的白皙肌肤,前面的布条宽不过寸左右,长大概二寸多,除了这块布条以外,其他的部分都是几毫米粗的细细黑色带子,这条内裤穿在身上是高腰的样式,前面的布料能盖住的也就是耻丘的大部分位置,原本那里生长着整齐而浓密的阴毛,但是现在已经被自己亲手刮掉了。尽管这几天已经停止了使用除毛液,也没有重新生长出来的迹象,触手仍然是片滑腻的肌肤。
这条内裤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