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他趴在对方的背上,如同公狗一样猛力的撞击,将女人操的阵阵淫叫,不多时!沈朱只感到胯下一热,舒服的大叫了一声,胯下一阵痉挛,喷射了出去。
女人显然颇有经验,在沈朱喘着粗气坐下后也不管自己胯下流淌着的精液,扭身用嘴帮他舔干净,随后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被撕得破烂的衣服,勉强遮着春光离开了牢房。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牢头淫笑着走了进来对沈朱道“怎么样?公子?这个婆娘还不错吧?”
沈朱点了点头,道“还可以,尤其是那个大屁股,操起来挺爽的。”接着看着牢头道“这个骚货你平时恐怕没少光顾吧?”
牢头嘿嘿笑道“以前倒是真的没少操她,不过最近嘛…倒是真的没再玩过了。”
“哦?”沈朱道“怎么着?玩腻了?开始另宠新欢了还是发现自家婆娘也不错了?”沈朱是有感而发,昨天白天被尼氏挑逗后,他忽然又对尼蓉的身子又有了兴趣,毕竟像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缺女人,时间久了便觉得都一个样,开始找
每个女人身上能让自己兴奋的那个点,例如尼氏母女,风骚的丈母娘配上软弱的女儿来个母女双收便是他最近一直感兴趣的。
牢头嘿然一笑道“不怕公子笑话,这个骚货便是我的婆娘。”
沈朱一愣道“什么?你把自己老婆拿来给我玩?”
牢头来到酒桌上给沈朱斟了一杯,又给自己来了一杯后一饮而尽道“我也不想啊!原本我也觉得她还不错,可惜她那个大屁股太显眼了,之前被咱们县令公子看见了,二话不说便抢了回去。”
“那个萧站?”沈朱冷声道。
‘不错!’牢头苦涩道“咱们县令公子是只要看上眼的都要弄回去玩一玩,这个骚货毕竟姿色一般,被他玩了三天便送了回来,嘿嘿!也不怕公子笑话,我那时连个牢头都不是,明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去要,后来想着这个骚货反正也不干净了,反倒不如废物利用,我将她休了后又娶了一个老婆,不过这个也是我养着,毕竟之前跟了我那么多年,只不过后来发现这牢里总有一些有点银子的人有需求,便想着这银子给谁赚不是赚呢?后面的事儿你也猜到了!”
沈朱道“那你这个牢头难道是那个萧站给你弄的?”
牢头‘呸’了一声道“那个畜生哪有这样的良心,是咱们县太老爷知道后特意提拔的我。”
‘哦?这么说来,华阴县的县令居然还不错喽?’沈朱不太相信,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萧站能有今天肯定也是他爹惯着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何这个牢头被送了点银子便对自己如此照顾,想必也是得知自己打了萧站才有点同仇敌忾吧!
只是想着方才刚操过了牢头的老婆,又马上和对方在桌上喝酒,顿时感觉那个之前没太在意的女人似乎又对自己有了一点吸引力,借着酒精,胯下居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牢头摇头叹道“要说咱们县太爷还真算是不错的,虽然咱们私底下来讲,他也不是什么大清官,但总体来说也还可以,他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即便知道对方乱来也没办法,总不能把他砍了脑袋让自己绝了后不是。”
沈朱一想也是这么个理,自己也是整天花天酒地,但不能因为这样就说自己老爹也不是东西。
牢头几杯酒下肚也收不住嘴了,或许是觉得沈朱打了萧站所以他的话也不用担心外露,所以有什么说什么。
牢头再喝一杯酒后摇头道“当初老爷升我做牢头的时候似乎也多喝了点酒,心情不太好,曾对我说,他也非常烦这个逆子,但可惜他只有一儿一女,他其实一直盼着县里哪个受害者敢到公堂上告他儿子一状,他也可以借机让那个逆子收敛收敛,可惜人们都觉得他一定会袒护自己的儿子,加上即便告成了回头还要担心萧站的报复,想着还要在这华阴县待着便都假装啥都没发生。”
牢头叹道“老爷曾问过我愿不愿意告他儿子,但紧接着便摇头失笑:说我真是老糊涂了,这个罪名要是成立,那个逆子可就不是收敛的问题了,而是这辈子都毁了,自己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而且不管回头他愿不愿意,我这个害得他断子绝孙的人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接着又叹道:这会毁了他的前程,如今他是最有希望升任华阴府府尹的,可惜这个逆子的作风严重影响了他的风评,所以才一直想着哪个不怕死的敢去告他儿子,这样一来他便可以既让儿子收敛又能给自己一个大义灭亲的名声,对升官也是大大的有力。”
牢头一边喝酒一边道“老爷那次也是喝多了,说了很多不该说的,后来便嘱咐我不要乱说,随后便让我做了牢头封了我的口,但却再也没来和我聊过天了。”
沈朱没想到还有这种事,却也觉得还算在理,因为大明朝开国不久,为了地方的安稳确实是有这种晋升方式,华阴县的县令只要能够服众,由他做府尹自然可以让此地不因为更换官员而掀起骚动。
他又回想起昨天被人下套的事儿,很快反应过来那个黄明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去了尼蓉,又打探到沈家颇有资产,所以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