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揉着自己的肩膀,满脸
都是温柔的笑容:「老公,结束了,可真累,可不可以我先洗洗,你就,你就先
把客厅卫生稍微整理下,等下我再来弄,我这里洗得很快的。」
「哦?好啊。」
「在那地方的话要是不快一点,到时候那人一多起来……」
「老婆你说什么?」
「恩……没什么。」
「嘿嘿,不急的,老婆你好好享受热水澡。」
我起身走出浴室,轻轻地吻了一下眼前的妻子,感受着嘴唇上异样的滋味,
将浴室门轻轻关上。
简单穿好衣物,正准备开始整理卫生,却听到浴室里传来妻子的呼唤。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里面看得清么,要不要我来帮你洗~」
我屁颠屁颠跑到浴室门前,发现里面灯又被妻子关上了,磨砂玻璃里一片漆
黑。
这时,浴室门被轻轻打开,秀丽的手带着蒸汽与芬芳递出了一团丝袜和那长
条状的「嫖资」。
「老公,袜子帮我扔了好么,那个硬币你帮我收着。」
我满头雾水:「扔了怪可惜的,这硬币是假家伙你留着干嘛。」
门的磨砂玻璃后,白色肉体轻轻扭动着,不知是人影还是鬼影:「假币可不
行,我到时候得找他们,去把真钱要来,这可是要给你买肉用的。」
还去……找他们?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老公,别担心,我会打电话的。」
哦哦哦,打电话要钱啊,那还是没问题的。
我望着手里的两样东西,话说,那丁伟拟真假鸡巴呢。
「老婆,那假的那玩意呢?」
「恩?在这里啊。」
「我帮你收着呗,也让我瞅瞅啥玩意把我老婆弄成这样。」
「不……不用了……话说啊……啊……老公,收拾客厅的时候要注意啊,别
划了手了。」
她总是这么温柔,温柔的脸带着温柔的笑,温柔的语气说着温柔的话。
「开门,亲一个,这次这么久,又搞得这么猛,我可生气了啊。还有把那假
吊给我,我把鬼东西丢了。」
我敲着门,笑着佯怒。
浴室门再次被轻轻打开,妻子探出头来,身后一片黑暗。
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她此时眉头紧锁,眼睛微眯,莫名浑浊的眼眸轻轻上翻,
仿佛看到极乐,嘴巴张开着,舌头无力地垂了出来,舌尖上的唾液长长地拉着丝
,嘴角带着销魂的弧度,犹如幸福降临:「嘿……嘿……嘿……老……老公,不
……不可以丢哦,它(他)得帮我洗里面啊……嘿……嘿……嘿……嘿……」
…………
还……没结束啊
…………
我沉默着,轻轻地吻上妻子张开的嘴,奋力用舌头挑动起她的回应,但是一
无所获,那条油亮的舌头依然挂在外头,像具被吊死的尸体。
我死死地盯着那张扭曲的脸,将手上还残留着精液的那一长条「嫖资」
塞进妻子的嘴里,她感受到口腔里腥臭的充实,紧缩的眉眼间顿时欣喜起来
,她奋力吮吸着,肺腑深处的娇喘声越来越大。
这是有多大的欲望,才会在满足的瞬间有这等幸福的表情,而这一切的一切
仅仅只是那根「赝品」所赐。
如果你此时被丁伟真正的鸡巴插入,又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你还能对我微笑么?
还能说出「我可以为你做到一切」这种话么?
我将湿漉漉的丝袜套在勃起的下体上,套弄着,欣赏着爱妻的姿态。
妻子仰着头,面容扭曲着,巨大的痛苦与无上的享受在俏丽的脸上扭打着,
她拼命吮吸,脸颊下陷,像马嘴一般,生怕嘴里的「幸福」溜走,两只手在身后
剧烈抽动着,黑暗里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夸张。
我撸动着下体,抬起另一只手,想要触碰到她的脸。
只要有你在,我就觉得开心。
下一秒,妻子颤抖着,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拖住,被拉进了黑暗里,浴室门
被狠狠地关上,我只看到,磨砂玻璃中,黑暗里有只有个肥硕的屁股正抵着磨砂
玻璃扭动着,那两瓣丰满之间,有一大块深绿色的黑影,而我四周回荡着的,只
有妻子那象征着臣服的呻吟。
我疯狂地扭动着门把手,可惜仍旧是徒劳,浴室的们已被妻子从里面锁住。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一张陌生的图片。
图片里,妻子头戴白纱,穿着白色的开档连体袜,白嫩的丝脚像内酯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