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了烈性春药,我们赶到时,药效已经发作,缠住人就不放手,逼问拿药的歹徒,他也没有特效解药,本意就是将你玩弄后……为了救你,无奈之下我只好……所以事后才没告诉你真相。」
「哗啦!!」
方雨菡感觉脑中某种东西骤然碎裂开来,身体彷佛从天空坠入万丈深渊,如果安天河所说为真,那也就是说,其实她早就丢失了贞洁,区别只是失身给歹徒,或是失身给现在眼前的男人而已。
「呵呵……」
方雨菡突然神经质般苦笑了几声,泪水汹涌地冲出了眼眶,原来她珍若生命的贞洁,早就已经荡然无存,可笑还自以为幸运,以为冥冥之中有上
天护佑,劫后余生……虽然欲火依然在灼烧,但看见方雨菡失魂落魄的样子,安天河还是呆了一下,不由慢慢松开了她的双手。
「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要得到我吗?来呀~你有胆子开头,难道没胆子继续——唔!!」
方雨菡心中的自怜自艾很快转化成带着戾气的怨恨,故意朝安天河挑衅,发泄着被欺瞒的愤怒和不甘,一般人见到她这有点癫狂的模样,还真容易被唬住退缩,可欲焰沸腾的安天河哪有空闲想那些,一个虎扑便重新压了上去,瞬间堵住她的红唇。
「这个禽兽!!」
方雨菡在心里怒骂。
安天河张开大嘴,整个包复住方雨菡的两瓣红唇来回吮吸,接着又勾出她的粉舌交缠到一起,品尝那略带苦涩的甘甜。
方雨菡也不知自己这会哪来的一股邪性,报复式的跟男人对吻,好像她吻的更厉害,就更解气似的。
火热而强烈的男性气息,熏得方雨菡头部阵阵轻微的晕眩,久旷的肉体彷佛嗅到了滋养的阳气渐渐开始苏醒,张开了媚人的眼眸,也露出了黑洞般的欲求。
鼻间萦绕着美人淡雅绵长的芬芳,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如胶似漆。
安天河双手急切地扯掉女体上的文胸,扒下已经半敞的衣物,如同剥开了粽叶的粽肉,雪白柔腻,艳丽无匹,摄人心魄。
安天河松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微微起身,几下脱掉自己的上衣,赤裸的胸膛压上那性感玲珑的曲线,肌肤贴着肌肤,细细感触女性肉体的软弹,大手摸了两把细窄的腰肢,平滑的小腹,迅速往上,左右同时攀上那两座诱人的玉女峰,抓了个满手,乳肉一下从指间绽出,骄傲的展现自己惊人的弹性。
「唔……」
极为满足的一声低吟,往日只能在梦中回味的销魂滋味,今天终于再次体验到,安天河浑身不可抑制地一阵战栗。
下一秒,安天河将鼻尖抵到修长雪白的脖颈边轻嗅,随即开始一路向下痛吻品咂起来,活像在品尝一道人间罕见的仙家佳肴。
方雨菡忍耐过最初的不适,没过多久她就极不情愿的发现,与安天河的肉体接触,并不同她想象中那般痛苦煎熬,男人宽厚的肩膀,强健的胸肌,粗鲁中自带温柔的侵略,居然一一和记忆深处那个模煳男人的身影重合,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兴奋轻颤起来。
她心里越是羞愧,肉体就越是敏感,越感觉对不起逝去的丈夫和家庭,快感却翻倍的涌来,直如潮水般涨涨落落,几乎将她的理智淹没,渐渐忘记了反抗,任由压在身上的男人肆意索取。
「啊……唔……」
胸前的乳尖,被含入火热的口腔里,不停地又吮又舔,刺激的她立时拱起了腰身,惊觉自己呻吟的分贝过高,她马上咬住自己的食指,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
那种时刻要防备隔墙有耳,又不断被快感侵袭着神经的强烈刺激,让她的精神有些恍惚。
安天河一边左右轮流含吮着尖笋般的丰腴美乳,一边伸手向下,掀起方雨菡及膝的半身裙,来回抚摩她白嫩的大腿,感受那微凉肌肤的柔滑触感,偶尔调戏的轻掐慢揉,让方雨菡只觉得腿上又痒又酥,娇躯实在受不住左右扭动,用以消解这难耐的前戏。
殷红的乳蒂被安天河不停地吸吮舔咬,很快充血膨胀变得深红,原本花蕾大的乳珠也胀成了一粒香酥花生的尺寸,大小适中的光滑乳晕也渐渐凸起,活像奶茶顶部的弧形奶盖,吸引着他继续在这里大口吸吮品尝,就差把奶水给嘬出来了。
两座乳峰全被安天河的口水打湿,变得油光水滑的,乳肉更是没有一处净土,都被照顾的一片绯红,安天河才意犹未尽的攻略下一片阵地。
舔过微微凸显的肋骨,在平坦光滑的小腹留下无数湿漉漉的吻痕,舌尖在可爱的肚脐涡周边打旋几圈,终于来到被浅灰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
解开裙子的搭扣脱下,扔到一边,隔着薄薄的布料吸入方雨菡私处的体香,双手托住雪白细嫩的大腿根部,边揉捏边前后滑动爱抚着那双浑圆的大腿。
安天河闻着味道的样子,彷佛雄性野兽在自己私密的领地,确认有无外来者的气味或痕迹,没有发现异常后,这才贴着那一截窄窄的蕾丝布条,吻上那片泛着湿热水气的膏腴之地,伸出舌头对准鲜嫩的肉缝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