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问道。
糜氏嫂嫂的声音如泣如诉:「妾身碰着二叔的骇人兵器,便难免睹物思人,
思及二叔昔日与皇叔并肩作战,情难自禁」
关某又以修长美髯撩拨糜氏乳首,糜氏嫂嫂思念之情愈发强烈,悲鸣之声近
于哭诉,扭转双腿将阳物夹起不住磨蹭,扭动。
伴随着对兄长的感怀与思念,吾叔嫂二人洞箫相合,前后配合了起来。
……
次日清晨,醒转之后不由大惊失色,盖因躺在怀里的糜氏嫂嫂面色潮红,气
若游丝,下身也湿了一大片。
方知昨夜光顾自己安眠,竟使嫂夫人未睡得安稳,自责不已。
糜氏嫂嫂乃仁善性子,并未怪罪反倒多加宽慰,关某也当即将功补过,唤来
下人烧了一池热水,为嫂嫂洗净污秽。
待与二嫂互相服饰将衣物穿戴整齐后,曹操那边也已经集结完毕,准备出发。
遂请二位夫人出发,甘氏嫂嫂点了点头起身,糜氏嫂嫂却身体有些不适,酸
软无力,本要知会曹操,请暂缓行程多歇息一天,但糜氏嫂嫂不愿因自己拖累大
军行程,托关某将其抱至车上歇息。
待羽抱糜氏嫂嫂出门,行至车队前,大军已等候多时。
曹操促狭道:「云长晨起何迟,莫非昨夜大展雄风,享尽齐人之福?」
羽面色不变,正要答话解释时,却听怀中糜夫人开口:「昨夜方知云长雄壮,
妾身竟一夜泄身七次,浑身酸软走动不能,因而耽误了行军,曹公莫怪」
原是糜氏嫂嫂怕曹操起疑,主动开口自污,曹操闻言果然大笑,不再逼问。
……
一路无事行至许昌,曹操大宴宾客,庆贺得一良将,羽自无法推拒,便从之
宴饮,与曹氏诸将饮酒作乐。
与文臣武将们会面之后,木牌再次吸引众人目光,随即恢复正常,对此某已
然见怪不怪。
人皆言曹氏诸将骄横,目中无人,今日一见方知传言大缪,众人知某新到,
身无长物,纷纷慷慨解囊,资以钱财金帛,家什玩物,又引妻女相见。
某虽不慕钱财,却不可让二位嫂夫人短了吃穿用度,只得厚颜收下,徐图后
报。
曹操更是大方,赠羽以房产一处,美婢十名。
待酒宴散去,将二嫂领至新分得之府中。拟分一宅为两院,内院由嫂夫人居
住,羽自居外院守护二嫂。
二夫人闻此想法,摇头不止:「曹贼狡诈,若见二叔独居外院,坐怀不乱,
定生疑心,想再与皇叔重逢也难上加难。故此现下还需让曹贼打消疑虑,我姐妹
俩当事二叔如夫君,二叔亦当视我们如妾侍」
羽大惊:「某岂敢逾越」
二夫人泣曰:「二叔欲弃皇叔哉?」
羽无言以对,只得应下,二嫂方才止泣。
随后提及曹操新赠十名美婢,羽亦遣之入后院服侍嫂嫂,而羽则入住内院侧
房,亦可保二嫂安危。
……
许昌居,大不易
——汉寿亭侯·关羽
曹贼居心叵测,频频暗使奸计谋我。
麾下阿谀之辈,纷纷从之,城内魑魅魍魉,争相效仿。
一时间许昌城内,明枪暗箭,防不胜防,令人身心俱疲。
只恨人为刀蛆,羽为鱼肉,若非二嫂在此,不敢令二嫂遇险,关某何惜此身!
初至许昌之时,某家识人不明,错认曹营诸将乃仗义豪爽之辈,谁想人皮之
下,竟是一个个薄情寡义,趋炎附势的衣冠禽兽。
此辈好以宴饮为名,独请关某一人至府上,酒过三巡,便唤妻女上来见客。
初时某家甚为感动,以为真心相待,欲结通家之好,唤妻女相见,可比升堂
拜母之谊。
谁想此辈竟存的戏弄关某之心,那上来见客的妻女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弱不
禁风一般,个个走路都要跌至某家身上。
这倒便了,方可以其身体不佳恕之,更有甚者,使妻女就座于关某身侧,宽
衣解带,依偎劝酒。
如若不从,还要解关某衣物,这还得了。
每至酒饱饭足,总要喝到身无寸缕,那帮禽兽之徒便消失不见,只留妻女与
某同处一室,轮番相戏。
如昨夜乐进鼠辈,煞是气人,强令夫人与某喝劳什子合欢酒,需得合欢同时
饮酒才可。
某喝酒时,夫人坐于某家阳物之上起伏便罢了,岂能与愚妇一般见识,但那
乐进竟在一旁击节合拍,载歌载舞,五短身材,獐目鼠须,颇为滑稽。
乐进小儿,乱臣贼子,安敢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