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装这句话果然不假,利落的衣裤穿在花琅身上,显得人格外Jing神。她手中还拎着几个包装袋,是另外几件打包好的衣服。
“买完了?”
“严洛州,你每天有说这些废话的时间不如先想想怎么赚钱。”花琅鄙视:“你当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无所事事吗?”
花琅把手中的包装袋全都甩到严洛州的身上:“赶紧去找工作吧废狗!”
严洛州刚刚还有些放松的心情瞬间再次紧绷起来。
回家后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严洛州给花琅做了一顿简单的饭菜,两人洗漱后准备入睡。照例是花琅睡床,严洛州睡沙发。
寂静的夜很快就没有了声音,严洛州的神经渐渐放松,终于陷入到这几天难得的深眠中。
还难得的做了个好梦。
梦中回到了两个月前,那时候的花琅还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而他也还没有动什么歪心思,花琅跟在他身后,甜甜的叫他哥哥。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飘过了一阵风,凉凉的吹过他,然后那风就像是有实体一样,像是围巾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等等……围巾……?
严洛州猛地睁开眼睛。
他的正上方,正是花琅!
借着微弱的月光,严洛州看到花琅双手中握着一条白色的丝巾,正在往他的脖子上缠绕,双眼如同古井一般平静无波,看不出喜怒。
严洛州浑身的寒毛一根根的倒竖起来,他猛地推开花琅,然后翻身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息。
花琅被严洛州推的跌坐在了地板上,但是连声闷哼都没有发出来,只是站起身,重回躺回到了她的床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严洛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但是脖子上面窒息的感觉还在,他看着已经闭上眼睛的花琅,又看着花琅掉落在地上,没有捡起来的丝巾,愣是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日头跃起,晨光大亮。
花琅睁开眼睛,看着仍旧坐在角落里的严洛州:“你干什么呢?谁昨晚把你爆菊了还是怎么样?”
又嗤笑一声:“不对,没有人会那么没品位。”
严洛州摸着自己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问花琅:“你昨晚……?”
“什么都不记得了?”
花琅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该记得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忘。”
严洛州默然。
花琅皱眉。
严洛州看到花琅这幅样子,下意识的想要从她身边逃离,没等花琅开口训斥自己,十分上道的主动说道:“我今天在附近找工作,你自己在家里,不要乱走,我会把午饭给你做好,然后……”
“你嘴里塞尿布了?每次听你说话都又臭又长的,就你这样谁是面试官谁也不能录取你。”
花琅一脸嫌弃,又撵狗一样摆了摆手:“算了,去吧,看到你就心烦!”
严洛舟逃一般的出了门,将自己的背靠在门口,这才十分大口的松了口气。
【系统:难道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男主好像就快被你玩坏了……】
花琅:“不会的,这才几天,还早的很呢。”
系统看着花琅胸有成竹的样子,深感敬佩之情。
同时也为严洛舟掬了一把同情泪,可恨的男主,自求多福吧。
严洛州脱离了花琅之后,顿感轻松无比,他在外面四处转了转,吃了个早餐,正巧看到这个早餐店有招人的贴纸,找来老板一问,竟然就这么成了。
老板让他明天就过来上班,一个月一千五,严洛州点头同意,虽然他一向认为自己不应该做这种活儿,而是应该做和自己专业有关的,赚钱更多的活儿。
他安慰自己:都已经是要饭了,就不要嫌弃饭是馊的了。
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一个孩子要养。
严洛州找到了工作,但是却不愿意就这么回家,像是个孤魂野鬼一样在外面徘徊了很久,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
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开始疯狂的响起,声音频繁的让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向他看过去,严洛州奇怪的拿出手机,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不断地在给他发着消息。
“你在哪里?”
“为什么不回家。”
“我一直在等你。”
“你什么时候肯回来?”
“赶紧回来,你个废物!”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
严洛州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手揪住自己的领口,甚至无法呼吸。
他都不用猜,就知道这肯定是花琅发过来的。
房间内。
【系统:我这么发行吗?】
花琅挑眉:“你爹让你发的是偏执狂类型的,不是怨妇类型的……不过也行,就这样吧,说不定废物男主更喜欢你这款呢。”
系统:……
它好难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