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了。”
艾伯特渐渐哭得没有力气了,听见塞维尔在耳边低语:“我送您回家吧……艾伯特。”
他抬起头,Alpha专注地凝视他,湛蓝的眼眸倒映着远处街景微光,宛如一片宏大而温柔的汪洋。
艾伯特泪眼婆娑地与塞维尔对视良久,缓缓低下头,抓紧青年的衣角:“嗯……嗯。”
塞维尔扶起踉跄的艾伯特,脱下外套为他披上,遮住Omega被人撕坏的裤子:“走吧。”
艾伯特一路抽泣着回到魔武系首席的宿舍,塞维尔送他到门口便回了宿舍,烤好一份蛋糕后再次返回。
站在楼下的院子外,他拨通艾伯特的通讯器,响了两声,对方接起:“喂、喂?塞维尔学长?”
“艾伯特,我做了点蓝莓蛋糕,要尝尝吗?吃点甜食心情会好很多。”
塞维尔听见那头传来脚步声,他抬起头,雨幕下二楼的卧房窗户打开,换上一身睡衣的Omega站在窗前。
“不……还是不了,你回去吧,学长。”艾伯特犹豫地回答。
“你还没吃晚饭。”塞维尔说。
他们隔着大雨对视良久,艾伯特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挂断电话关上窗户。
豆大的雨点敲击在伞面上,水花溅湿青年的裤脚。塞维尔侧过身凝望前方的道路,雨雾茫茫,夜色里空无一人。
“雨好大啊,迦文。”塞维尔喃喃道。
迦文在很远的地方,那里天气怎么样,也在下雨吗?
雨中传来“吱嘎”一声,塞维尔转头,房门打开,艾伯特冒着大雨穿过庭院的石板路,扑进了他怀里。
塞维尔抬起手,虚虚环住对方:“抱歉,蛋糕已经冷了。”他低下头把脸埋进对方头发里,上面迦文留下的味道变得很淡了,比他预想中还要淡得多。
Omega在他胸口轻轻摇头,握住他撑伞的手,声音细若蚊吟:“进屋吧,学长。”
两人进了屋,塞维尔收起伞挂在外面走廊上,艾伯特打开灯跑上楼,过了会儿抱着几件衣服走下来。
“塞维尔学长,你都湿透了,清洗一下吧。”艾伯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讷讷道,“我找了套迦文的衣服,你先试试,应该会合身……身上的衣服放在盥洗室门口就好,我帮你洗一下。”
塞维尔低头看了看自己,他没了外套,又因为把伞向艾伯特那边倾斜而淋得浑身湿透,哪里还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贵公子模样。
“可以吗?”塞维尔笑了下,“我是说,迦文不会介意吗?”
艾伯特尴尬地捏捏发尾:“没问题,我就和迦文说不小心把他衣服洗坏了。但衣服上可能会残留着迦文的信息素,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那就麻烦你了。”
艾伯特把人领到公用盥洗室,又去找出套迦文平日穿的常服放在门口,再去收拾狼狈的自己。
等塞维尔洗完出来,他竟然忍不住看得愣了一下:“很、很合适啊!”
熟悉的着装让他那一瞬间还以为是迦文,两人的身形极为相似,连身高都差不多。但只要再往上看到脸,就会很轻易地区分出塞维尔学长与迦文,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迦文出去好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塞维尔惋惜地说,浴室里都没有那个人残留的气味。
“啊……唔。”艾伯特慌乱地看了他一眼,又飞快转开视线,脸上发烫,“是、是的。”
塞维尔低头整理袖口:“您早点休息吧,今天也累了。蛋糕我放在桌上,记得热一热再吃。”
艾伯特愣了一下,纠结地绞着手指,弱弱道:“你、你今晚不……留下吗……”
似乎话出口他就意识到了自己太出格,艾伯特连忙闭上嘴,咬了咬唇,改口道:“好的,你注意安全。”
塞维尔拿上伞,告别Omega回到自己的宿舍。干净整洁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生活痕迹,迦文很少来他这里,以前都是他贪恋迦文的气息,搬到迦文那边去住。
现在不一样了。
塞维尔抬起手臂闻了闻袖子,柔软的法师长袍披在他身上,犹如衣服的主人在拥抱他。
“迦文……”金发青年又将手放在腰带上——他穿着迦文的裤子,这一认知让Alpha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迦文勃起时,这条裤子也会像现在包裹他这样紧紧包住迦文吗?塞维尔半倚在墙上,隔着布料抚慰自己,脸色潮红:“迦文,迦文……”
那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不,他知道的,他见过的。
看似冷静,眼里却带着水光,比世上任何一个Omega都要诱人。
塞维尔低抽一口气,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一边解开几乎绷到极限的裤子。快要爆炸的阴茎迫不及待从里面跳出来,塞维尔脱下穿在身上的法袍,紧紧抱在怀里,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带着腺液在衣服上来回磨蹭。
可那毕竟只是一件洗过的衣服,上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