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年,方辞雪的生活就是不断在各种男人身下辗转承欢。
柳承常常来攻打这里,每次都来势汹汹,穆萨折损军队时就会把方辞雪扔去做便器。
只见北奚人的校场一角,绑着一个绝色美人。方辞雪腰部被高高抬起,修长的双腿向上吊着,向两边拉开,下身的双xue灌满了贼人的尿ye和Jing水。方辞雪的双xue常被不同的yIn药换着法子泡灌着,早已沉溺于情欲中,虽然内心依旧受着屈辱痛苦的煎熬,身体却越发yIn荡了。
方辞雪的小腹已经隆起了一个弧度,显然是已经怀上了不知哪个贼人的子嗣。
一队士兵结束了半天都训练,排队来到了方辞雪身边,掏出紫黑大屌插进那雌xue里,一边抽插着一边尿在了里面。尿ye被挤出来,顺着tun尖流下来,流了一地。
“哈啊……好大…顶到了……”方辞雪扭动着tun部,把那rou棒吃得更深。
“Cao!烂货!”那人尿完了,又在方辞雪tun上踢了一脚,狠狠揉了一把那已经开始涨大的双ru。
“呜……痛……”
下一个士兵是个新兵蛋子,已经自己撸了许久,方插进那热气腾腾的xue就射了出来。
那处花xue被如此Cao弄了数日,已经不复往常紧致,方辞雪努力收缩着xuerou才能紧紧咬住那根巨物。
方辞雪觉得昏昏沉沉的,意识早已飘出了九重天外,仿佛rou体和灵魂被剥离开,自己旁观着自己的rou体陷入情欲无法自拔。
眼看战事将近,穆萨正烦躁得很,只得把气全数撒在方辞雪身上。
此时方辞雪被送进了穆萨的营帐里,正好遇到折损了军队回来的穆萨。
“贱货,”穆萨左右开弓,几巴掌打在方辞雪的脸上,“就是你的姘头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看着方辞雪红肿的脸,似乎还不满意,便拖着方辞雪来到了那个摆满yIn具的调教室。
方辞雪虽然身心都受到凌辱,但他看着穆萨气急败坏的样子,冲他漾出一个得意的笑来。
穆萨却镇定地抬出一个火盆和几块烙铁,摆在方辞雪面前,叫方辞雪看着这些烙铁一块块烧得通红。
“婊子,”穆萨用火钳捡起一块,朝方辞雪靠近,方辞雪被那东西散发的热气逼得后退。
“不要,穆萨……求你……不要这个!!啊啊啊……”穆萨残忍地将烧红的烙铁按在柔嫩的大腿根上,皮rou烧焦的味道一下子窜了出来。等穆萨松手,那里赫然是被烫出了“婊子”两个字,想必是那烙铁上便刻好了。
这物件原是给不听话的青楼女子用,如今却成了折辱方辞雪的工具。
“刚才不还是很得意的吗?”穆萨又拿出一块烙铁,狠狠按在敏感肥厚的花唇上。“怎么现在只会叫了”
“啊啊啊啊!!”
穆萨移开烙铁,那里便烙上了“sao逼”。
穆萨又将消炎的药物涂抹在烧伤的皮肤上,免得发炎。
那药物虽有良好的效果,用在身上却如同伤口上撒盐一般。
方辞雪痛得连叫声都微弱了。
穆萨又拿出两根药柱,方辞雪一看便知,这是又要给他双xue里灌进药,强行叫他发情,求着东西插进来。
“穆萨……你萎的,”方辞雪喘着气,稍稍贴近穆萨耳边“不用这些个药,你便Cao不得……唔……”
穆萨捏起那块被烫焦的皮rou,痛得方辞雪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他把两根药柱插进了两个xue里,又给方辞雪套上了一个贞Cao带。
那贞Cao带是黑铁为方辞雪量身定做,前方玉jing处被插进一根细针,雌xue和后xue均被铁环撑开,那铁环的边缘则嵌着锯齿。没有男人色胆包天,敢Cao进这样的东西里。
“sao货,xue里是不是开始痒了?”那两根药柱已经快要彻底融化吸收,方辞雪缩在角落里,牙齿咬着自己的手,企图让自己保持神智清醒。
那药效猛烈又无法疏解,方辞雪用力收缩着xuerou也无法缓解瘙痒。
“穆萨!!呜……你……”
穆萨看了一眼被情chao吞噬的方辞雪,便离开了这房间。
关门的声音敲在方辞雪心上,提醒着方辞雪这里真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
情欲来得凶猛,方辞雪出了一身汗,挣扎着在四周摸索着能缓解瘙痒的东西。
暗室里光线微弱,方辞雪摸到一串七个缅铃,便迫不及待地往雌xue里塞去。
那缅铃是西域奇石所制,在温热的地方会自行震动起来。七个球全都塞进xue里时,方辞雪有一瞬间的满足,xuerou紧紧吸着这些表面凹凸不平的圆球。
但是还不够,还想要更多东西狠狠捅进空虚的后xue。
方辞雪夹紧了xue里的球,yInye在身下流了一滩。
就在方辞雪欲火焚身时,门突然开了。
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便被蒙着眼睛抬走了。
颠簸中,他觉得有人把手指伸进了花xue中把那缅铃推得更深了,挤出了一大股蜜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