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细杆的手指莫名地僵直起来。
他的感官似乎藉由插进宫颈的跳蛋被放大了,陆长治落在身上的目光带着冰冷审视,来到书房外等候陆长治召见的大臣的脚步声和机械的倒计时提醒声合在一起,几乎可以遏止呼吸。
顾识咎默不作声地垂下视线,用食指抵住细杆底部,手臂上的肌肉微微绷起。
强行把跳蛋塞进子宫带来的疼痛和后果并非不能承受,顾识咎也无意爱惜自己的身体,但他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完成,被陆长治叫停了。
顾识咎的肩背已经被汗湿透了,陆长治走过来关掉他面前的倒计时,弯腰取下与跳蛋相连的细杆,把一件没有装饰的白衬衫搭在他肩上,毫不留情地抬手扇了他两记狠辣耳光。
衬衫有些长,勉强能盖住腿根,衣领上还带着熟悉的冷香。顾识咎低头系上衬衫扣子,温顺地向他报数并道谢。
跳蛋现在完完全全地被塞进狭窄的子宫颈了,软嫩的肉腔从未被这样残忍的撑开过,不堪重负地打着哆嗦,胡乱吮吸着让它遭受粗暴折磨的元凶。
顾识咎的声音里有些急促的喘息,陆长治把取下的细杆横过来,让他咬在齿间,示意他爬进书桌后的狗笼,用束带固定住奴隶的脚踝和肩头,最后将项圈上的锁链缠在了狗笼栏杆上。
陆长治将手穿过狗笼的栏杆,动作温柔地碰了下顾识咎脸颊上浮出的红肿掌印,警告他说:“禁止移动,以及禁止发出任何声音,尤其是铃铛声,奴隶,我不希望被干扰工作。”
缀在阴蒂环上的铃铛非常敏感,稍微重一点的呼吸就会让它叮当作响,何况还有一个强行撑开子宫颈的跳蛋。顾识咎的眼睫难耐地颤了一下,低声说:“是,主人。”
缀在双性性奴阴蒂上的铃铛在他开口时很轻地响了两声,他像是有些畏惧,齿尖在下唇留下几个不浅不深的凹陷。陆长治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听起来冷漠极了:“而在我结束工作之前,你得被那枚可爱的小跳蛋操烂子宫——十次高潮。”
他打开跳蛋的声控开关,毫不怜惜地捻起顾识咎的乳尖,把一边揉得染上艳色,看了眼被顾识咎衔在齿间的细杆的一端染着黏腻的淫水颜色,评价他说:“淫荡的小母狗。”
跳蛋捕捉到他的声音,随即震动起来。
陆长治坐回椅子上,对仿生人侍从长说:“先叫林平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