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出生起就没见过我母亲,人们都说儿子像母亲,那她长得和哥一样吗?
小时候我问谢原朝,“为什么我们没有妈妈,妈妈长什么样子,漂亮吗?”
他就用他不算宽大的手抱着我,笨拙地哄我,什么心肝儿,乖宝贝,然后亲我的眼睛。
他不知道从哪来学来的心肝儿宝贝这种话,每次我哭的时候就这样叫我。
直到有一次我瞧见谢东平抱着那女人在沙发上乱搞,他亲她的眼睛,嘴上喊着一句句心肝儿宝贝。
谢东平作为一个父亲的爱给了别人,谢原朝又把它给了我。
我一直觉得我们两兄弟这么变态,没准是都学了谢东平那货。
谢东平挺混蛋的,喜欢嫖娼,家暴,我和我哥算是被他从小打到大的。
他发酒疯就开始打人,我哥就挡在我面前用温柔地声音哄我进房间,关上门。
我在躲在门后面听外面传来一阵辱骂声和rou体碰撞的声音。
睡觉的时候谢原朝照常亲了下我的眼睛,我问他疼不疼,他笑了笑,哥不疼,乖,快睡吧。
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
谢原朝从来不哭,那我替他哭。
他会亲我,睡觉抱着我睡,这是我们之前习以为常的事情。
我和他第一次上床,也是在家里那个破旧的沙发上。
那天,他带着一群朋友来家里玩,几个人打了几局游戏也喝了点酒。
男生之间总是有那么一点乐趣,DVD上播放着不知名的色情电影。
女人的粘腻娇喘声和男生们粗重的喘息交合在一起。
我从卧室出来,客厅一片狼藉,只剩下谢原朝一个人坐在地上靠着沙发,他一向干净整洁的白衬衫有了黄色的酒渍,眼镜被他摘下来放在地上,一只手在眉心处揉捏着。
他抬头看我,喉结滚了一下,哑着嗓子朝我招手道:“过来。”
其实对于我来说,电视机上进行着某种运动的声音并不陌生,甚至习以为常。
我在他旁边坐下,然后被他强硬地拉进怀里。
他的身体很热,手也很烫,嘴唇更烫。
他亲了亲我的眼皮,带着酒气的吐息洒在我的脸庞,我的脸也热了起来。
“哥。”我有点紧张,抓住了他往我衣服里面抚摸的手。
他嗯了一声,低哑到几乎听不见。
我们的身体贴的很近,他俊挺的鼻尖擦过我的鼻尖,嘴唇贴在我的唇角,随时要亲上去。
他的唇形和我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的唇珠比他明显一点,而他显得比较寡淡。
有人说酒Jing会让人丧失理智,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我问他,哥哥,你想干什么。
他吻过我的下巴,笑了笑:“想亲你。”
我向前倾了倾身体,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嘴唇。
他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舌尖横冲直撞地闯入口腔中,他的舌头shi热有力,我感觉我的喉咙都被他顶的有一点疼,泪光都出来了。
地上的啤酒罐发出碰撞的声音,但我们都无暇去顾及它,那双手变本加厉地扯开我早已散开的衣襟,伸进去摸我的ru尖。
我的注意力被迫转移在了那处,他吸了下我的舌尖,喘了一口气,用气声说:“可以吗?”
喝醉酒的谢原朝也记得他的礼貌教养,就在做这种事都关心备至。
我有点不好意思,捏了捏他的耳朵嗯了一声。
胸前的小rou粒被谢原朝含在嘴里吮吸着,我被这奇怪又舒服的感触刺激得叫了出来,双腿不由得蹬高了一些。
谢原朝抓住我的小腿朝他拉近了一点,我们的跨部贴在了一起,他挺腰撞了我一下。
两颗ru粒被他舔弄吮吸,还不断用舌头顶入,他迫不及待地解开两个人的裤子,放出两根同样硬的rou棒,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把硬挺的Yinjing插入我的腿间。
我倒吸了一口气,嘶得一声,骂了句脏话,“谢原朝你是狗吧,轻点。”
他低声笑了笑,闷闷地声音从胸口处传来:“宝贝儿,我错了……”
他一边道歉,一边把Yinjing插到最里面,我的tun尖和Yinjing根部被他擦过,他抓住我的大腿捏紧,开始挺腰抽插。
他的每一次顶弄都透着狠劲,我的身体被他的动作带着向前移动,破旧的沙发一晃一晃地,空气中弥漫着酒Jing和荷尔蒙的味道。
我把手放在他的腰侧,感受他薄薄的肌rou线条,和青筋,平坦的小腹上人鱼线清晰可见,连血管都在发力一般,他的动作没有技巧,只有横冲直撞,我被他顶得忍不住呜呜叫出声来。
热浪一阵一阵的,我们在情欲这条船上孤注一掷地漂浮,名为理智的线不知道什么时候扯断了。
是我亲手斩断了这根线。
后来,他开始找借口睡客厅,每天早上很早就出门,晚上十一点才回来。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我们长大了,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