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还喝酒吗?”沈颜想起檀花谷那晚师尊喝醉后的热情,有些蠢蠢欲动。
“不了。”澋涵想到的是在小徒弟身上留了好多羞羞的痕迹,不肯多喝。
“我陪师尊在山上走走吧?”
“好。”澋涵站起身,没走几步便被沈颜追上来挽住手。
出了中厅才发现雪还在安静地下着,沈颜忙从戒指里取出一柄伞将两人遮住。
深夜,暗白的世界中点缀着一排排大红灯笼,清冷与靡丽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温柔。
远处传来人们嘻嘻哈哈的喧闹声、时不时“砰”地炸响的烟花声、“劈里啪啦”的鞭炮声,脚下则是规律且清脆的“咯吱咯吱”的踏雪声。
空气是冷的,伞下沈颜牵着澋涵,两人周身却氤氲着温暖气。慢慢踱着步,欣赏雪夜山景、倾听万家烟火,连时间的流淌都变得舒缓起来。
走到峰顶边缘时,视野骤然开阔,能看到山下落仙镇上忽明忽暗的亮光。
旁边有块高大的山石,正好能躲避风雪,沈颜走到山石前,收起伞,一撩袍子就要席地而坐。
“等等!地上都是雪你就要坐!”澋涵忙拉住小徒弟,指尖放出灵力,做了个软藤座垫。
“谢师尊!师尊的座垫总是特别舒服!”沈颜坐在藤垫上,盘起腿,长臂一捞,“师尊坐我腿上。”
澋涵被小徒弟一拉,便跌入他宽阔暖和的怀里。
沈颜从后面环抱住自家师尊,拥着他一起看山下忽明忽暗的火光,还有其他山头放飞的朵朵烟花。
“如果每年都能这样陪师尊就好了。”沈颜喟叹一声。
“我……也希望如此。”澋涵将手覆在小徒弟的手掌上,无意识地蜷起食指在他手背上画圈圈。
几息之后他接着说了句:“颜儿。”
“嗯?师尊唤我颜儿?”沈颜喜出望外,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能再听到这个昵称。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喜欢地紧!”沈颜笑着凑到澋涵耳边,以脸颊磨蹭他的耳廓。
“先别闹。在凌雪峰闭关时,每年除夕我都为你准备压岁钱。”澋涵边往旁边躲边说,“今年也准备了,先给你,明日一早给的是与他们一样的。”
沈颜不由愣住,就见师尊从戒指里摸出一只大红色锦囊,上面绣了个“福”字。
“这里面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块上品灵石,希望颜儿平平安安,长长久久。”
澋涵说罢,并不将福袋递给沈颜,而是放在身侧的雪地上。
放好以后,取出一只新的放在刚才那只旁边。如此重复取出十只福袋,在地上摆了个“久”字。
洁白无暇的地面上,以福袋组成一个红色耀眼的“久”字。
沈颜看得心口鼓荡,眼圈酸涩,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手臂,像是要将怀中的人深深嵌入灵魂。
“太紧了……”澋涵被他的气息紧紧包裹,忍不住轻颤。
沈颜忙松开些,喃喃道:“沈颜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师尊如此厚爱?”
澋涵微垂着头,回道:“不、不知道,也许是,孽缘罢了。”
沈颜情难自抑地将他的长发揽至身前,露出羊脂玉般的颈子,迷恋地低头啄吻他后颈的肌肤,含混着低音说:“徒儿真是,爱极了这孽缘。”
过电般酥麻的感觉从背脊窜至头顶,澋涵情不自禁地仰起颈子,一只手臂抬起来,向后穿过沈颜耳侧,插入他脑后发中:“颜、颜儿。”
“嗯,我在……”沈颜顺势捧住澋涵下颌,以食指轻刮他柔软的薄唇。
神使鬼差的,澋涵张开嘴,将覆在唇上的食指含进口中,还以舌尖舔了舔。
“师尊!”沈颜的脑海轰一下炸开,小腹处腾地升起一阵热浪,阳根一瞬间就硬起来,直直戳到澋涵的tun尖。
“啊?”澋涵回过神,忙吐出手指,左右挣动一下,却被束地更紧了。
“师尊你怎么!你也太磨人了……”沈颜嗓音直接变成沙哑,侧过头用牙齿轻磨澋涵的侧颈肌肤,似乎想让怀里不老实的人也感受一下磨人的感觉。
“别、别……啊!”澋涵往旁边躲,断断续续喘息着,“我、我不是故意的!”
“现在师尊说怎么办?”沈颜直接将手探入澋涵长袍下面,隔着里裤以手掌揉压对方还柔软的玉柱和双丸。
“去、去寝殿……嗯……嗯……不要在……啊!不要在外面!”澋涵被揉地小腹发麻、腰肢发软,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躺到沈颜肩头,一手撑着他的手臂,一手去抓对方作乱的手,片刻玉柱就被揉地硬挺起来。
峰顶空旷,虽然身后有块大石头挡风挡雪,但素白的大地背景还是凭空增添了不少四周通透的感觉。天上有时不时闪耀的烟花,山下有点点灯火、还有人群远远的喧闹声,在这种环境下欢爱,简直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澋涵觉得他全身滚烫,整个人快要羞得烧起来了。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