澋涵口中喃喃说了几句“业障、冤孽、孽徒”之类的话,然后停在沈颜身边,伸手拉下腰间的腰封,亵裤无声地滑下来,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光裸着藏在长袍下。
把腰封扔在一旁,抬脚跨过沈颜的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颜悚然一惊,以为师尊要把自己掐死,不由自主地往后瑟缩。
澋涵却一撩衣摆,蹲下身来,拨开沈颜的衣袍,露出他粗壮的昂扬挺立,沉下腰要坐下去。
沈颜顿时明白了师尊的用意,一边往后退一边大叫:“师尊不要啊!徒儿错了!是徒儿错了!师尊不要这样!”
澋涵扣住他的大腿,凌厉说道:“别动!想活命就别动!”
完全没有润滑,他就这样硬生生往下探,只觉得一根利刃缓缓卡在了xue口,生涩疼痛感一阵阵袭来。
澋涵心想,再怎么疼,也没有跟人打斗时刀剑加身疼,这点儿疼他能忍得!这么想着,便腰下用力,任那粗大硬挺的利刃穿破xue口,往内刺去。
“啊!疼疼疼疼!”沈颜却大吼一声,一迭声地喊起疼来,感觉自己的肿胀被干涩的皮肤褶皱刺得生疼。
“闭嘴!”澋涵额上青筋爆出。
他还没喊疼,那小子倒喊起疼了。要不是眼下这种情形,他真想狠狠抽那小子几个大嘴巴子!
沈颜大概是习惯使然,师尊一发火他就不敢动弹,当即噙着泪闭上了嘴。
他本来生的浓眉高颧、悬胆挺鼻、下颌方正,是个清俊的年轻男子,唯有那双桃花眼冲淡了他的英气,显出三分风流。
现在死死咬着嘴唇,桃花眼中满是水雾,一副泫然欲泣、被欺负了的模样。
“嗯……”澋涵疼得忍不住哼了一声,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用力,完全坐了下去。
体内多了一根异物,他僵硬地不能呼吸。
“唔……”沈颜也从紧咬的嘴唇中透出一声轻哼,只觉得自己的胀大被一个紧实的物什完全掌握住了,强大的压迫感闪电般冲击到他的心脏。
两个人都面露苦色,拧着眉互相注视。
澋涵闭了闭眼,因为愤怒和委屈,上挑的眼尾微微发红,在玉白肤色的映衬下,反而凸显着禁欲气息。
沈颜也是吓得不轻,他淘气归淘气,但还没有在男女或者男男关系上乱来过,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感毫无预期。
澋涵略停了几息,稍微适应了异物的存在,然后腿上用力,抽出来一些。
“啊!”沈颜又喊了一嗓子,下身似乎被重重捏了一下,一股电流直冲他的天灵盖。
“你再乱叫,我封了你xue道!”澋涵严厉地警告他。
他忍着痛抽到头部,又缓缓坐下来,如此反复了几下,感到有水分滋生出来,终于没有那么干涩疼痛了。
沈颜被紧紧包裹着,一阵一阵的麻酥和刺激排山倒海般冲击他的脑海,忍不住低嗯出声。
澋涵双手虚虚地撑着沈颜的腰侧,全靠腿力让自己上下。
他穿得整整齐齐,层层叠叠的领口高高束住修长的颈子,衣袍将下身遮地严严实实,除了身子不断起伏,完全就是一个严谨冷肃的君子。
最初的疼痛感渐渐消失,他感觉自己的内壁被巨大的rou刃刮蹭,又麻又涨,肠壁却不断分泌ye体滑下来,似乎慢慢在接受这个异物。
忽而,粗壮的rou刃擦过某个地方,他打了个颤栗,腰不由得一软,整个身子往前扑去,急忙将手撑在沈颜的胸膛上。
对方的体温非常高,烫得他一抖手。抬眼看了看,见对方紧闭眼眸,屈肘将手放在唇边挡着,好不让哼yin声太大。
看小徒弟隐忍的表情,澋涵也是一阵心酸。曾几何时,他怀玉君需要用这种方法帮徒弟解毒了……
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澋涵才能让自己继续动作。尽量不让沈颜的利刃蹭到那个让他颤栗的地方,只是无奈沈颜的资质过于优越,将他的内里填得满满的,根本躲不开。
被不断刺激着,澋涵凤眼中泛上水雾,如玉般白皙的脸庞也变得绯红。汗水一颗一颗顺着柔和的脸颊线条滑下来,濡shi了他层层叠叠的衣领。
“啊……”终于,他忍不住逸出一声轻yin。
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他低头看沈颜,见这厮不知何时就开始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不禁脸色一冷,寒声说:“你好了没有!没完没了!”
他本来预期自己的声音是严厉而凶悍的,结果却带着几分喑哑,倒透出一丝欲念和狎昵。
沈颜赶紧睁开眼,却被师尊的模样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师尊会眼含水汽、面覆薄汗、脸色绯红?他抖着嗓子说:“师……师尊、尊……”
“不要叫我师尊!”
“师尊!难道你不要我了?不要啊师尊!徒儿再也不敢了,师尊不要赶走徒儿!”
“我是说!这时候叫师尊,实在是亵渎这个词!”
“那徒儿叫您什么?”
“你……你叫我怀玉吧!”澋涵无奈地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