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正警告:本章有血腥暴力描写。阅读请谨慎,可能会给您带来生理或心理的严重不适!未成年人禁阅!暗黑预警!道德观崩毁预警!没做好准备千万别看!这就是一篇无节Cao的猎奇文,我随便写着玩儿的,这篇里的rou也不是为了“爽”,只是为了写一个创意。我提醒到位了,如果好奇非要看可别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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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Yin-jing是双头蛇的男人
整个佛罗lun萨都安静了。被黑死病的恐惧,清扫过的大街小巷,静得只剩下喃喃的祈祷,和低沉的喘息。
教堂尖顶的十字架上,立着耶稣的圣像。他脚背上插着流血的铁钉,垂着颓萎的头颅,悲悯地聆听着脚下的无数哭泣。
圣马可教堂的大厅内,静得落针可闻。无人布道的圣台,无人唱诗的红毯,无人坐下聆听弥撒的长椅,无人推开的信仰之门……
但在圣厅一侧的角落里,那间小小的告解室内,却雷打不动地站着一个人。
柯西莫神父,在只有死神行走世间的日子里,依然独自坚守着上帝赋予他的职责。
可是今日,还有谁会来告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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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我有罪,恳请您代表仁慈的主,聆听我的忏悔……”
那双赤-裸而纤薄的脚背,在落下脚趾时,所牵起的筋骨涌动,都像是乐神奥菲斯所弹拨的琴弦。身穿白斗篷的少年又一次来到了教堂中,音声甜美,喉头像灌着鸩毒的蜜水。
透过告解室横木的格隙,柯西莫望见了一张诡异至极的脸。
那是用尖刀从颌骨处剜入,一点一点、将整张脸皮完好无损地从面孔上剥离下来后,拉平、铺匀,缝制在铜撑上所制成的“艺术品”。
边缘的利落,足见刀口的锋利;Jing细的线痕,体现着制作者的耐心。他仿佛能看到朱利欧,抬着细针窃笑的样子。
无论脸皮面具的周围,装饰的缤纷鸟羽是怎样好看,都掩饰不了那张“嘴”的可怖。细黑的线脚,硬生生地将两片肿胀的唇皮缝合起来,提成一个怪异上扬的“V”字型。而藏在黑洞洞目孔下、那双碧绿的眼睛里,明明含着的不是笑意。
“呜呜呜……亲爱的神父,上次见面时,您伤了我的心。我笑不起来,只能戴一张假笑的面具来见您。怎么样,您喜欢吗?”
柯西莫不说话,眯眼欣赏着少年头上的“桂冠”。那是由七八只耳朵串成的“花环”,保留了耳道中完整的沟回,保留了作案不久、新鲜刺鼻的血迹。
血腥气像花香一样,弥漫在圣洁的教堂里。
“唉,看来您是不喜欢。”少年佯装扫兴的语气里,蕴着一丝调皮。
他忽地将手中的长柄一倾,露出面具下那张清纯又无辜的脸,朝着木室内的神父眨眨眼。他像是个喜新厌旧的孩童,玩腻了,便丢掉手中的人皮玩具,将那张骇人的“笑脸”丢弃于脚边。
他加快了脚步,像是一头莽撞的小鹿,迫不及待地要靠到神父的身边去——哪怕,那扇祈祷室的木门里,藏着的是未知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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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像不像是路西法的新娘?”头戴人耳花环的少年,蓦地解开了斗篷的丝扣,身着“无形婚裙”的玉体,毫不掩饰地裸呈于狭小的告解室中。
夕阳的斜光,在他身上镀了一层朦胧的金粉,将天使的无暇与恶魔的邪气,调和成令人惊艳的美丽。
柯西莫岚目微睨:“呵呵。这里是告解室,不是婚房。如果您不是来向上帝忏悔的,便请出去。”
“我忏悔啊!我有罪!”少年急忙抢声道。
接着他抬起手,慢慢将头顶的人耳项链揭下来,揉成一团,按到颈下的锁骨上去摩挲:“我有罪……我的罪孽就是,一闻到血腥气,浑身的每个毛孔,就像苏醒了那样兴奋……”
两段性感的浮枝,被断耳中渗出的血ye染红。
少年涂抹完毕,从右手的手腕上,缓缓解下来一段盘绕的细丝,攥着指头拉平。
冷光从丝线上滑过,他将杀人的利器,朝着木栏那边的神父凑过去展示:“我就是用这东西,一寸一寸,像切开黄油面包片那样,割裂他们的Yin-jing……哈哈哈,真有趣,就像是两半枯萎的茄子……”
神父稍稍扬了扬眉,示意少年继续说。
朱利欧蹲下身,从斗篷内袋中掏出一个铜制的“梨”,拎着上端的绳子摇晃一下。
“您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真理之果’。据说,它是那不勒斯国王发明的刑具。那些有钱的客人们,常会给我讲一些有趣的故事,我按照想象,也复制了一个。”
少年见神父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像得了鼓励一样继续绘声绘色道:“我告诉他们,人的身体奇怪得很,前端的进攻,只是最粗狂的低级快乐。而后头,其实还隐藏着更多高级的乐趣,值得被开发和享用……”
少年成就感满满地擦拭着铜梨的表面:“哼,那些蠢货果然相信了!他们翘着蠢笨的屁股,将恶心的后口露出来,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