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严钧总觉得疏忽了什么,可他没时间细想,匆匆把莫名发情的兽人带回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麻烦。
好不容易到家,门一关,他还没来得及喝口水,猝不及防就被兽人压倒在地,一身铠甲撞在石板上,顿时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声。
“你…”严钧没有防备,下意识起身,却发现兽人力气出奇的大,竟只靠单手就将他牢牢制在了身下,手脚动弹不得。
“主人。”关征低沉的声音充斥着欲望,仿佛要活吞了他,“贱狗…忍不住了…你帮帮贱狗。”
“……”
这小子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严钧头疼不已,不明白关征这满口低贱语气的习惯是怎么来的。朝夕相处三个月,他还是头一次在对方嘴里听到这种称呼,别扭得很,偏偏这小子又叫得非常自然,这让他不得不产生了怀疑。
他的确听说这种怪异的癖好。
有些人平常看不出端倪,甚至有优越的生活,但在私下却痴迷于扮演一名奴隶,渴望被他人掌控一切,就像是换了个芯子,行为举止跟真正的奴隶没什么区别。最为奇怪的是,在这片人来人往的东大陆上,似乎地位越高,脾气越冷漠的人更容易有这种倾向——那些在骷髅酒馆挂名的“狗”,其中一半和王侯脱不了干系,不然也是称霸一方的豪杰,尽管是伺候人的下贱活儿,真实身份却一个比一个吓人,这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骑士营里的大统领,科恩·海布斯,那个洒脱豪爽的漠北汉子,他就是常驻在骷髅酒馆的其中一员。
严钧清楚地记得,科恩曾直言不讳地坦诚了骷髅酒馆的工作,说来也有趣,那么英武不凡的一名统帅,到头来却跟一个尉官军衔的毛头小子纠缠不清,还签了卖身契,据说胯下的锁一个月只允许打开两回。
通过科恩,严钧才得知,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一类“奇葩”存在。
看来,眼前的兽人就是科恩的同类了吧,严钧凝视着关征,过近的距离使他能够闻到对方刺鼻的雄性气息。
“主人…”
关征情欲高涨,迫不及待地骑在严钧身上乱蹭,他健壮的雄躯弓下来,肌rou鼓着,一边像大型犬一样哈气,一边用勃起的巨物磨蹭严钧的铠甲,嘴里反复叫着主人。
关征:“……”
这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强,严钧作为一名骑士,在欲望方面一向严格要求自己。迄今为止,他已经持续六个多月没发泄过,骤然面临这样一个肌rou猛男投怀送抱,顿时就有些把持不住。
“脱了。”关征瞪着凶悍的眼睛,狠狠舔了一口关征的胸甲,像是在找藏在铠甲下的肌rou,恼怒道:“把它脱了!”
“你小子口风变得可真快,前一秒还在叫我主人,后一秒就使唤上了,喂,别拿那个地方往我身上乱蹭!想挨揍是不是?”
兽人像是没有听见,仍然按着骑士一个劲挑逗,勃起的大鸡巴在胯下若隐若现,随时都可能顶开单薄的皮革。
严钧咬了咬牙,一身血ye直往天灵盖冲,下面瞬间起了反应,想要出手制止,但怎么也挣不开桎梏,反倒激起了兽人某种暴戾的欲望。
关征顿时动得越发亢奋,严钧被舔又被蹭,差点喘不上气,满脑子都是滑腻的舌头和某根恐怖的东西,那些柔软的绒毛仿佛穿过了铠甲,直直覆盖在他的身上,传递着猫科动物独有的炙热体温。
关征认真地吻着严钧,准确来说,是用全是倒刺的老虎舌头在反复舔。
为防止严钧乱动,关征一只爪子将他牢牢固定在地上,膝盖压着严钧的大腿,因为太过用力,弯曲的手臂呈现出了粗壮的肌rou轮廓,更显得野蛮。
“……”
严钧喉咙发紧,莫名感觉到一阵燥热。
那热量来得蹊跷,又异常强烈,令他分不清究竟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近在咫尺的兽人,只觉烧心烧得厉害,在这阵突如其来的欲望下,他的身体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太近了。”严钧闭了闭眼,“你会后悔的,关征。”
回答他的是一声嗤笑。
也许是不满足于磨蹭铠甲那点快感,兽人很快有了新的目标,他缓缓直起身,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俯视严钧。
“你又想干什么。”严钧警惕地眯起眼睛。
关征没有回答,目光在严钧身上逡巡了一圈,随后弯下腰,歪着脑袋舔了舔外露的獠牙,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
“你怕我吗,主人。”
没等严钧回过味,这个胆大包天的兽人就有了新的动作。
——关征忽然一个饿虎扑食,雄伟的身形把严钧死死压住,像发泄怨气般劈头盖脸地一顿乱舔,也不管严钧是否乐意,仗着力量优势,宽大的兽爪到处乱摸,甚至作势要扒开铠甲。
“住手!”
马上要解开护铠时,严钧再忍不住,出手扼住了那只手腕,教训道:“这个不能碰。”
“为什么?”
关征皱了皱眉,神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