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在第二次的时候,陈飞航就小心了很多了,他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跟赫塞爽了一整晚,等到天色微亮的时候,赫塞才从陈飞航的寝宫里走了出去,而本想补个觉再接着处理自己的谋反大计的陈飞航,还没有睡多久就被老国王的rou棒给捅了醒。
他被Cao醒的时候还有些没睡够,被稀里糊涂的Cao射了一次了之后才清醒过来。
鲜红的肠rou在射Jing的时候绞得死紧,陈飞航看着老国王在将rou棒从他的后xue中出来的时候都起了一头的汗,换成了前面的花xue之后还没Cao几次就草草的射在了里面。
之后便收拾了小围裙狼狈的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丢脸了、
他走了之后陈飞航稍微回想一下便出了一身的冷汗,还好老国王急匆匆的走了,他昨天晚上交了四次货,就算这身体天赋异禀,刚刚射了一次之后自己的那根Yinjing还是有些隐隐作疼,如果老国王再像之前那样玩上几次……可能都不用几次,只要再来一次,他这个身体就已经交不出来货了。
要射的话甚至只能射出尿来。
身为国王的正宫,还是隔一段时间才会被临幸的那种,只射了一次就出不来货了的情况是明显不应该的,就算是有自己玩了的可能,那也不可能会玩到这个程度。
心有余辜的在胸前拍了两下,陈飞航唤来侍从伺候自己去浴室洗了个澡才真正的冷静了下来。
“大人。”给陈飞航擦干了头发,侍从收起了擦头发的布跪在了陈飞航的面前。
陈飞航抬起手在椅侧敲了一下。
这是拉瑟尔跟自己侍从的交流方式,一下就是肯定的意思,两下是否定。
比如这时候就是让侍从接着说下去。
那位侍从双手撑在地上,给陈飞航磕了个头后才接着说了下去,“上次大人吩咐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在大人年幼的时候收养了大人的那户人家说可以告诉大人当年的事情,但是……”
侍从的眉目之间写满了为难,陈飞航示意他接着说,咬了咬牙,侍从又给陈飞航磕了个头之后才磕磕巴巴的接着说道:“……那……那户人家现在只剩男主人还活着了,他……他……他说他可以不要钱,但是想要尝尝国王Cao过的小xue是什么味道……要大人……大人……”侍从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他的头也埋到了胸前,最后的声音几乎像蚊子哼哼的声音。
但是陈飞航还是听到了。
他有些被气笑了。
在这个世界待了有些时间,他也差不多摸清了这个世界的制度——在一个奴隶制度的社会下,算得上是贫民的那家人敢提出这样的要求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他的勇气。
要不关起来吧,关起来之后再慢慢审,总是可以撬开那张嘴的。
可能是察觉到了主人的戾气,拉瑟尔养的那只狗蹭了过来,在陈飞航的下巴上舔了几下,还没来得及更多的亲近就又被陈飞航用手抵着头推到了一边。
他对这只狗可提不起好的印象,只是屁股上被涂了发情的母狗分泌出来的腺体汁ye,这只狗就红了眼,将那根鸡巴挤到了将自己从小养育到大的主人的身体里,最后还在里面成了结,等拔出来的时候,拉瑟尔的rouxue里都被狗的Jingye灌得满满的,往外淌去。
虽说狗的脑子只有那么大,但能做出这种事,陈飞航还是将它归在了白眼狼那一类。
被主人推开了头,大狗有些委屈的呜呜了几嗓子,这样却也没得到安慰,便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团在陈飞航的脚边,瞪着一双大眼睛无辜得看着陈飞航。
“那大人……那个人应该?”侍从硬着头皮问道。
陈飞航抬起了手,将手指抵在自己的喉咙上,本想做一个杀了的意思的动作,末了却又停了下来,他坐在那儿想了想,在跪在地上的侍从背上的冷汗已经快要浸shi衣服的时候才吩咐他将人带去他外面的一处房子里,他明天亲自去问。
这样吩咐了之后,他便让那个被吓得够呛的侍从出去了,叹了口气,还好他这个世界的身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然在这种没有人权的奴隶社会,第一次穿越的现代人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可能每天都能触发回档三五次?
想想还有点好笑,陈飞航苦中做乐的想着。
拉瑟尔的那位贴身侍从办事很利索,还很聪明,最主要的是足够忠心。在老国王怀疑拉瑟尔跟赫塞有一腿的时候还专门押了那位侍从去拷问,目睹赫塞夜袭拉瑟尔的那位侍从一直到被折磨至死都没有说出任何一句不利于拉瑟尔的话,他的死状是什么样的,系统给陈飞航的那份背景里没有写。
但有这样的一段话。
拉瑟尔的国王给他带来了一个鼓。
国王拍着那张鼓,拉着拉瑟尔的手,抚摸着那一张还有着人体温度的鼓皮,问道,好听吗?
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国王这么温柔的说话的拉瑟尔抖了抖,他的眼角流下了泪水,缓慢却坚定的点了点头,即使鼓皮没有经过处理,鼓也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