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陈飞航觉得自己就是个倒霉蛋。
初中某次看片发现自己是个对身娇体软的大姐姐胸前那对柔软雪白的nai子没有兴趣的、只对连脸都不露的男演员胯下的那一根屌感兴趣的gay。花了一段时间接受了自己的性向之后,在考虑了自家老爹的铁拳和竹板炒rou的滋味之后毅然决然的决定将这件事埋在心底——最起码在考上了外地的大学之前,他是必不可能出去跟男的鬼混的了。
好不容易从初中憋到了高中毕业,得了个不错的成绩,也拿到了报考的第一志愿的录取通知书,坐在飞机上,他还在梦想左边一个小兔子sao零右边一个傲娇猛一的美好未来,飞机却突然失了事,在一阵爆炸声中,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再次睁眼的时候,他是躺在一张充满了异域色彩的床上的,还没来得及坐起来查看周围的环境,一个俊美的男人却覆在了他的身上,同时的,自己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一个部位也被人用rou棒狠狠的捅了进去。
陈飞航晴天霹雳,颤抖着一只手朝着自己的身下摸去,在摸到了那根虽然不算健壮,但也还存在着的rou棒的时候松了口气,一颗心好不容易放回了肚中,却又在没摸到两个跟好兄弟绑定着的蛋蛋以及在好兄弟的根部往下那里,本来不应该存在的那一条还塞着其他男人rou棒的rou缝之后提到了嗓子眼。
“神官大人今天还真是主动,是决定为本王生下孩子了吗?”
陈飞航的手指一顿,好兄弟没有了的恐惧感让他忘记了自己身上还压了个男人的事实,他想开口让男人停下,却在张开了嘴之后什么话也说不出。
“本王真是想多了,如果不是因为神官大人天生哑体,那又怎么会让本王得了夜袭的机会。没关系,神官大人再等等,等本王将那个老头从皇位上赶下来,就八抬大轿的将神官大人给迎娶回家。”压在陈飞航身上的男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掐着陈飞航的下巴,强行让陈飞航张开了嘴,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舌头也顺势溜了进去,像一条蛇一样,缠着陈飞航的舌头不放。
十八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甚至没有跟同性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陈飞航哪受得了这样的攻击,他的脑袋在长时间的缺氧下变的昏昏沉沉,塞着rou棒的rouxue却又从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痒意。
那rouxue不自觉的收缩着,溢出的汁水将男人的rou棒淋了个透,又顺着二人的连接处,顺着陈飞航的会Yin软rou,浸shi了他后方的肛xue,等到了最后,才滴落在床单上,shi润了一小块的布料。
这样的反应自然是瞒不过压在他身上的男人,那男人松开了被他施虐到了红肿的双唇,转而将目标转向了陈飞航胸前那对比起一般男人来稍大的ru头。
他用牙尖不轻不重的嗑过一侧的已经挺立着的rou粒,在满意的看到身下被自己贯穿了的清瘦的美人的颤抖之后,这才用舌头包裹上了那颗rou粒。
粗糙的舌苔舔舐带来的快感很快的就盖过了一开始的那一点的刺痛,很快的让陈飞航又舒服的像是小猫一样哼哼起来——他这具身体倒是对于使用的人来说方便的很,不但没办法呼救,还会因为舒服与否发出声音。
“看来我那父亲这些日子一定是没有满足神官大人,不然每次冷清冷意的神官大人也不可能这么热情。”男人笑道,只是他的话语中却有着一丝的咬牙切齿。
陈飞航双眼被生理性的眼泪溢满,他的双耳嗡嗡的,听不清男人在说些什么,满脑子想着的只有停在他rouxue之中的那根至今不动的、火热的rou棒可以捅到他最深处最痒的那一点,再好好的、用力的、最好是可以把他捅坏了,彻彻底底的满足了自己那骨子深处涌出来的痒才好。
修长白皙的双腿磨蹭着身上男人的腰,陈飞航的腰也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一团浆糊的大脑中仅剩的可以思考的就是如何才能让这个男人将自己捅个舒爽,但从来没有过性经验、也无法开口渴求的陈飞航却又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他顺从着本能,用收缩着rouxue咬住了男人的rou棒,又用双腿撑着腰,将自己的身体朝着rou棒压去,一整根都吞下了肚,解了那最深一点的痒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
这样的sao浪行为自然是让男人红了眼,他夜袭了神官多次,每一次躺在自己身下的都是一个任由自己做什么也不会给上反应的、像是尸体一样冰冰冷冷的神官,哪有一次见过这样热情的、会主动吞下自己rou棒的神官。
来不及细想其中的缘由,男人只想用自己的rou棒将这个sao货干死在床上,干到他发不了sao,两个rouxue中都被自己的Jingye灌得满满的,之后再把堵起来,让无法将Jingye排出的神官怀上自己的孩子。
想想身下的美人为了自己怀着孩子,那细的仿佛自己稍微用点力就会折断的腰肢被腹中的重量逼迫让他直不起身子,他却偏偏还要在每季一次的祭祀上为国家祈福的样子,男人就觉得自己的rou棒硬的要爆了。
他深吸一口气,牙齿叼住了陈飞航的ru头,带了一丝惩罚意义的往外拉扯,在身下人发出了啜泣后这才将那颗rou粒松开,不给陈飞航缓口气的时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