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后,凤栖星暂歇了手上动作。
他内力暂失,感知能力下降,若不是走廊中行客对一直站在门口的段辰小声议论,他也不知道段辰竟然这么早就来了。
花铃吸收了他一身Jing血后,又将Jing血以Yin之力反哺给他。虽然内力无法一时间恢复正常,但他的气息的脸色已经变得红润起来。并且随着反哺的Yin之力越来越多,体内Yin质被引动,也会使他Yin性欲望增长。若不及时消解欲望,他必定是一副脸红腿软,双股shi润,饥渴yIn荡的模样。
所以不管是为了不使段辰发现异常,还是让欲望停歇,他都要尽快堵住身下乱流水的洞xue。
然而月例走后女xue被Yin血多番冲刷,早已痒荡空虚。只用自己那弱小得可怜的Yinjing显然无法让他满足,他较正常男子细小的Yinjing,就是在体内撒尿也没有天赋高强的男人喷Jing让他快活。虽然以gui头磨Yin蒂让他快活了两次,但这远远不够。
女xue含着Yinjing头贪婪地将软jing中最后一点阳Jing吸走,仍不满足地收缩含动,像是一口红润的唇,舌面含Jing,小口小口吞咽品尝着阳Jing的滋味儿。
身下的空虚让凤栖星陷入无法排解的烦躁中,如果现在有一张妙唇,一双巧手,是不是他就不用再忍受这番空虚寂寞。
这时他甚至想叫段辰进来,坐上他结实的腰腹,用下身贪婪的嘴含咬段辰紧实的肌rou。他也想跪坐段辰头上,用饥渴的嘴代他去吻段辰,让段辰的口水喂满他的xue。
然而这想法几分是真实的渴望几分是妖法诱导,他分不清。他只知道,如果叫段辰进来,他一定忍不住扑到段辰身上,使尽一切手段榨取段辰的阳Jing,烫人的Jingye射到他体内,采补的妖法将自动运转,吸取段辰的Jing气和内力。
那他想要隐瞒的一切也不再有意义。
凤栖星坐在床边,取下窗幔挂钩,又撕开那身脏兮兮的裙子,将布料缠绕在铁钩笔直的部分。裙上有刺绣,也有纱织的图案,他将粗糙的纱面裹在最外面,将铁钩缠成了圆圆的粗大布棒,只留下弯勾的一侧在外面。
凤栖星看着手中粗大的布棒,心跳得厉害,女xue也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情绪,期待地流出兴奋的ye体。
可真要这么做?
那一扇门薄薄的,段辰站在外面,只要他叫一声段辰,他也不必用这死物去插自己的xue。
凤栖星咬着唇,身上打颤。
可他修行妖法时间尚短,若不小心把段辰吸成rou干,那他也要因无法消化的内力碎成rou渣。
他咬了咬牙,劈开双腿,一脚搭在墙上,一腿垂在床边,粗大的纱料布棒对准shi漉漉的xue口,手臂颤抖,将其完全推入xue中。
……
临到深夜,寒深露重。
凤栖星脚步虚浮走出门外,段辰早已久候多时。二人并未有交谈,先后出了客栈来到江流城的流连江边。
江边风景不同白日宁静安逸,此时灯笼高挂,人影浮浮,船上歌女倚箱而立,比婀娜身姿更美妙的是其柔婉动人的歌喉,宛如和煦春风柔柔抚弄,驱散冷江寒流。
凤栖星遥遥望着颇显迷离的景象,回身问,“李天虎今日可还来了。你们皆善使刀,他的是打狗杀虎的大刀,重可一刀斩断石磨,你那小刀虽然灵巧,但威慑不足,你怕不怕?”
段辰摇头,“我与他道法不同,刀意无从相比,但今晚过后,他的刀再也不会举起。”
凤栖星轻轻一笑,“那我便好好看着了。”
话虽如此,凤栖星却不准备完全不出手。段辰能对付实力深厚的李天虎,未必能赢下醉仙宫手无缚鸡之力的伎子——尤其是那个名唤西枫的。
“你只管尽快杀了李天虎回去交差,其他事万不能轻易出手。”
段辰心知他有事隐瞒,但凤栖星不说他也不能逼问,沉默一瞬,他食指中指并拢,上前掐住凤栖星手腕,凤栖星脸上怒气一闪而过,本就不敌的力气加之内力缺乏只能任由段辰审脉。
凤栖星脉象虚软无力,露在面上便是一脸不易察觉的疲惫虚弱。段辰眉心紧锁,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凤栖星,似要将他看个清楚。
凤栖星心乱似流水,哗啦啦吵得他双目发晕,他回抠发冷的掌心,极力提醒,“若是李天虎的姘头也在,你需等他离开再行出手。他身份特殊,与我栖花楼关系千丝万缕,断不可伤他一根汗毛。其他人虽不打紧,但能隐蔽行动便不要过分张扬,那种地方的腌臜事你更不许管,人各有命,你是杀手,不是活菩萨。”
凤栖星抬起下巴,直直与他相对。
段辰瞥见他紧握的双拳,心下一软,“我何曾多管闲事,倒是你,脉象混乱,不知在屋子里做些什么。”
“做什么?”凤栖星扬起脸,嗓音清明悦耳,“若不是你不中用,何须让我用这死物疏解。”
凤栖星抓着他的手往自己双腿间一探,柔软的rou花浸着汁ye牢牢咬住粗糙的纱布棒子,yIn水透过纱布滴答滴答将半条裤子染的又shi又凉。
凤栖星借着他的手夹了几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