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把你们当苦力,我还不赔塌了啊,我这明明是为了让你们修身养性。”
谢朝:“快拉倒吧!你是怕你闲下来,控制不住自己又偷摸去看阮主任吧。”
“知道还那么多废话,就你不好好干活,赶紧的搬个小板凳过来。”
谢朝施施然的挪了过去,看着傅晟仔仔细细的修剪花枝,无不感叹道:“啊,爱情啊!”
傅晟笑着踹了他一脚,听到沈阳说道:“傅哥,你去迎接宾客吧,这里交给我们。”
傅晟没动:“我就不去了,让傅老爷子招待就行了。”
谢朝:“沈阳,你们傅哥的心早就飞到阮主任那去了,你还让他去迎接宾客,小心他一个手抖把宾客的手腕给握断了。”
一阵哄笑,傅晟也笑了。
现在这个时候跟兄弟们呆在一起挺好的。大学四年来,傅晟每天都在幻想这一刻,和阮主席办婚礼的这一刻。
激动、高兴、感动、慌张……
每一种感受傅晟都幻想过,可真真到眼前的时候,
才发现任何词汇都是单薄的,情绪的激昂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就像他和阮主席去领证的那一天。
那一天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与以往的每一天都一样。就是阳光要比平时热烈一些,微风比平时清爽一些,人群中的笑声好似也比平时多了很多。
明明都一样,却又不一样。
傅晟与阮云溪并肩走在路上,两人的手紧紧的牵在一起,手心的温度像是心的温度,那么的炽热,那么的滚烫。
当时两人的笑颜比朝阳都要灿烂,小小的红本本比什么都要重。
而现在,他就要正式的和阮云溪结婚了。
时钟的响声唤回了傅晟的思绪。不知不觉会场早已布置完毕,众宾客围在他的周围,恭喜的看着他。
傅晟站了起来,身边的兄弟们每人都帮他整理了一下黑色的西服。傅晟没有戴那看起来像花童般的粉红色领结,而是在胸口贴着一枚Jing致高档的玫瑰胸针,西服胸前的兜中美观的叠放着一块方帕。
傅老爷子走了过来,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挺直了腰,我傅家儿郎怎么会因为结个婚哆哆嗦嗦的,少给我们傅家丢人。”
傅晟含笑的握住了傅老爷子拐棍上激动到微颤的手:“是!我傅家儿郎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人生中的高光时刻绝对不怂。”
大家都笑了,在大家欢喜的目光中傅晟站在了台上,转身看向了那扇即将开启的大门。
目光在门上游走,情chao却好似早已穿透了大门,寻找到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终于,在傅晟第三遍仔仔细细的描绘中,大门开了。
阮云溪穿着一身干练清爽的白西服从门中慢慢的走了出来。
桃花眸清丽水润、黑睫微微颤动,高挺的鼻尖晕着光。
皎皎君子,如星如月
每迈一步都像是走到了傅晟的心里,每一下都仿佛是心灵的颤动。
傅晟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激动又翻涌了起来,他缓缓的伸出了手,期盼的看着阮云溪。
阮云溪察觉出了傅晟的紧张,掩面笑了笑,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在他面前站定,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双手紧握,两人并肩而立
阮云溪追寻着傅晟的目光,看见了他眼中噙着的水波:“傻瓜,哭什么?”
“你太美了。”
阮云溪扑哧一声笑了:“那你这是被我美哭了?”
“嗯”
“你还嗯!”
阮云溪笑容灿烂,傅晟也跟着笑,两人的目光中都有点点水波,萦绕心头。
牧师的声音响起:“傅晟,你是否愿意与阮云溪结为夫夫,从此融为一体,无论健康或者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始终忠于他、爱护他、守护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
“阮云溪,你是否愿意与傅晟结为夫夫,从此融为一体,无论健康或者疾病,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始终忠于他、爱护他、守护他,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
“现在请双方交换信物。”
傅晟拿起了两人的婚戒,早在四年前他就是拿着这副定制的婚戒向阮云溪求的婚。
这四年来,这副婚戒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每一次牵手、每一次标记……他们都紧紧的依偎在一起。
而现在他将再次将这枚戒指戴在阮云溪的手上,从现在起到生命的尽头,再到下辈子下下辈子、永生永世,他们都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再不分离。
Jing致的男士钻戒套在了阮云溪白玉般的手指上,傅晟牵着他的手虔诚的印下了一个吻。
阮云溪的眸中有泪光闪动,他缓缓的拿起了傅晟的那枚戒指,摩挲过傅晟的指间。
晶亮的钻戒在光下闪耀,点亮了眸中涌动的泪光,也照耀了两颗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