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肿了才好,省得你在船上勾引别的男人。”我坏笑道。
“切,要么别人勾引我好不好。”
“嗯,陈大美女就是这么自信的可爱”
其实这时候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可是谁会知道在船上的这五天时间,我美丽
的妻子就是在不断的勾引和反勾引中度过的。
船上的第一天,我们将大部分时间花在了逛街上,是的,逛街,一条三百多
米长,五六十米宽的大船上当然有街,购物街和美食街,我们不能忍受每天都去
同一个地方解决一日三餐,所以我们商量好每一天的晚餐都去船上的收费餐厅品
尝各国的美食。到了晚上还有欢迎晚会,偌大的剧院能同时容纳两千人,会让你
全然忘记置身于一艘大船内。
看完了演出,一天时间都高度兴奋的夏思琪表现出明显的疲态,席佳玲带着
她回房睡觉去了,我和妻子见时间还早就拉着手漫无目的的逛着,走着走着就到
了一处无数国人为之倾倒但是国内永远见不到的所在——赌场。
我不是一个嗜赌的人,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但是我喜欢在热闹的地方看人
家赌,百家乐之类的纸牌游戏我看不懂也懒得去学其中的门道,倒是掷骰子和轮
盘赌是我最喜欢看的,规则简单,无需技术,参与人数也多。
我们两人在赌场内漫步良久,妻子还是在轮盘赌桌前停住了脚步,用她的话
说这东西在很多好莱坞电影中见过但是真实的还是第一次见到,相比骰子那种中
式赌具似乎更吸引人。
“学个英语专业就崇洋媚外。”我白了她一眼,但脚下还是乖乖站住陪着她
仔细看了起来。
妻子很聪明,看了几盘就学会了其中的规则,如何下注,如何计算倍率都已
经了然于胸,她用手拐了拐我,“你不试试?”
“是你想试试吧?”
“可是我不敢。”
“有什么不干的?想玩就玩,我给你换100美金筹码去,输了就算了。”说
着就占了一个轮盘赌的空位坐下,拿出一百美金给荷官换了筹码。
赌场规定是只有参与赌博的赌客能坐在赌桌周围,其余看客只能找在旁边,
哪怕是同行人也不行,我站着看了几局,妻子每次下注都谨小慎微,几圈下来居
然没什么输赢,于是对她说:“我站累了,去那边喝杯啤酒去,胆子大点,输了
就输了,你这样玩到早上也没输赢。”
她冲我点了点头我就走开了。
在旁边的音乐吧喝了杯小扎啤,坐了一会儿,我感觉舒服些了,于是再次去
到赌场想看看妻子战况如何,可是刚进去就被一桌掷骰子的吸引过去了,一群人
在那里大呼小叫,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有一个老太太,估计连规则都没懂就乱
下注,坐上去第一把就拿着一个五美金的筹码压了个豹子,结果一开,中了,众
人惊呼她的手气之好,第二把,她换了个数字再押豹子,这时候同桌的人就都笑
了,但是很快他们笑不出来了,因为又中了!这下一桌人都指翻了,旁人帮她算
了笔账,两次都压五美金,老太太两把赚了1500美金,她自己却还懵懵懂懂,当
好心人告诉她你赚了一万块人民币的时候她还以为别人寻她开心,等到确认那是
真的,她才一脸兴奋地站起来,一路小跑去变现离场了。
我被这一幕吸引就留下看了几局骰子,等到这件事的轰动性过去,大家不再
议论我才想起来我妻子还在另一张桌子上玩呢,于是我转身去了轮盘赌。
隔着老远就看到妻子那亮眼的花裙子和简单束起的长波浪,等我再走近几步
却发现了奇怪的一幕,妻子的左手边此时坐着一个男人,我记得我离开的时候那
里是一个大婶,这其实也很正常,一个赌客离开就会有人跟进,但奇怪的是那个
男人坐得离妻子很近,几乎要贴在她身上,赌场的椅子并非固定而是可以搬动的,
再看两个椅子之间的距离,明显是被搬动到距离妻子更近的位置,那个男人从背
影看不出年纪,只是坐姿实在有些猥琐,两脚盘着,双肘撑在桌面上,上半身低
伏着一抖一抖,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只见他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点评战况,不时回过头对着妻子说些
什么,妻子则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那人一见自己的说法被美女认同不禁骨头轻了
没四两重,索性凑近妻子说起了悄悄话,头都快贴着头了,可是妻子似乎对此人
温毫没有厌恶之感,见他这样也不躲闪。
我顿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