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桌子的菜。
他们仅有四人,愣是被白玉堂叫出了十人的菜量。
店掌柜开心坏了,忙叫厨子用心准备,自己亲自跑前跑后的招待众人。
这一顿饭,吃的展昭差点站不起来,几乎是扶着墙上到二楼的。
飞的更高这件事,他也因为这一顿饭,暂且放弃了。
一夜过后,天又仿佛凉了几分。
待到天亮,白福伺候着两位爷盥漱,宽衣。
禅音则一大早就跑去城东边给二人买早膳,回来路上,还应白玉堂的要求,带了一包松子糖。
展昭看见了,不自觉的瞥了白玉堂一眼,笑道:“五弟,又馋糖了?”
白玉堂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他,几不可查的勾了下嘴角,没否认。
展昭径自打开那包糖,拈起一块丢进口里。
白玉堂:“先吃饭,糖留着路上吃。”
饭是好饭,都是松江最有名的观鹤楼的点心,展昭只吃了一口就爱上了。
一边吃一边问白玉堂:“你家的暗庄,除了青楼、茶楼,还有什么行当营生?酒楼、客栈有没有?”
白玉堂没回答,从怀里摸出块玉佩来给他:“你带着这个,以后每到一处地方,暗庄的人会主动去找你,带着这块玉佩去当地暗庄,费用也都可一并减免。”
展昭把那块玉佩接过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觉得是件好东西。
他直接将其系在了腰上,转脸把先前那个玉哨拿出来,“玉佩我收了,这个还你。”
白玉堂:“?”
展昭:“是你大哥留给你的,太贵重了。”
白玉堂没接,垂下视线看了看他手中的那枚玉哨:“你不也是我‘哥哥’么?当初一口一个‘五弟’叫的欢,还扬言要‘疼我’,你就是这么做‘哥哥’,这么‘疼我’的?”
展昭:“……”
展昭:“……你都听见了啊。”
白玉堂把哨子推还给他,又将桌上几碟点心往他眼前挪了挪:“快吃,吃完出发了。”
展昭只好收起哨子继续吃。
吃到一半反应过来。
“白玉堂,你拿我当猪喂么?”
*
饭毕,二人带着白福、禅音,前往渡口乘船。
船家是个瘦高老头,戴着斗笠,面相很是喜庆。
因为常年在这里乘船,白玉堂一行都与他相熟。
但让白玉堂没想到的是,这船家居然也认识展昭。
“展小哥,好久不见了。”
展昭笑眯眯的和他打招呼:“辛苦余伯,今日有事,没给您带酒,下次再来一并补上。”
余伯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等船开了,白玉堂与展昭闲聊:“你怎么谁都认识?我家门口的老船家你也这么熟?”
展昭咳了一声,摸了下鼻子:“其实是早先,我刚得了‘御猫’称号时,不是听说你们兄弟几个要来揍我么。”
白玉堂:“……”
白玉堂:“好好说话。”
展昭哈哈一笑:“那时,我们彼此有点误会,我不愿与你们为敌,就几次三番跑来这边到处打听你的事情,其中接触最多的就是这位余伯,为了套到更多你的信息,我可没少请他喝酒。”
白玉堂眼皮儿轻颤:“……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展昭掰着手指头回忆道:“英俊潇洒,风流不羁,油盐不进,功夫奇高……”
白玉堂:“……”
展昭继续:“天天就喜欢穿个白衣裳乱逛,还没事儿就爱往青楼里逛,据说整个大宋的青楼都被白五爷承包了,没有哪个青楼是五爷没进过的,也没有哪个青楼的姑娘是白五爷不认识的。”
白玉堂:“………………”
白玉堂:“听你胡扯!”
“可不是胡扯么。”展昭笑嘻嘻道,“我家玉堂才不去那种地方。”
白玉堂心说:算你明白。
展昭:“去也只去‘风月闲’和‘自在飞花’而已。”
白玉堂:“……”
白玉堂:如果不是知道你不会水,现在就直接把你掀翻到水下!
*
及至晌午,船总算是靠了岸。
众人谢过余伯,先后上岛。
走过一条长长的木质廊桥,视野逐渐开阔。
再往里走,渐渐看到有住民和民居。
这些住民全都认得白玉堂,远远看到他都要同他打招呼。
听说白玉堂回来了,一个个子小小的,猴一样的男孩子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手里拿了一把专给孩子玩的木剑,对白玉堂道:“师父,你可算回来了。”
白玉堂:“……”
白玉堂:“我几时认你作徒弟了?”
男孩子道:“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你若能打赢那‘御猫’就来给我当师父?”
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