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懵了。
“你锁门做什么!”
“言先生的话你听不懂吗?”
“快把门打开!”
守卫掂了掂手里的钥匙,然后一个顺手,丢入了牢门。
“想从这出来,可就得凭自己本事了。”
说罢,他轻笑着拔出自己腰上的佩刀,看到刀刃已经卷了边,略有些嫌弃道:“果然还是不如我的剑趁手。”
说着,舞了个夸张的刀花,直接奔着眼前的守卫横劈了过去。
牢门内,言风清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他眯了眯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你不是展昭?”
外面那位“守卫”闻言,哈哈一笑:“打了这半天,你才发现?”
里面的这位“展昭”见他已看穿,也懒得再瞒,直接撕下脸上的**,露出自己本来的脸。
居然是白玉堂。
里边这位不是,那外边那位就必定是了。
言风清先是诧异,随即眯起眼睛怒道:“你们是什么时候……!!”
展昭干净利落的解决完一众守卫,又将他们叠叠乐一样堆在一起,随后轻身一跃,坐到最上面人身上:“言先生日理万机,自是没空去管下边的事儿。”
他边说,边观战里面的战局,而后问道:“玉堂,用不用帮忙?”
白玉堂从容不迫:“闭上你的嘴,好好看着。”
言风清被他的平静态度刺激到了,手中折扇打开,朝着白玉堂的咽喉划了过去。
白玉堂手中匕首一挑,想要挑开他的攻击,奈何言风清这把折扇用料太过Jing良,“啪”的一声,竟将白玉堂的匕首生生折断。
展昭很是痛心:“你怎么给弄断了!”
白玉堂丢掉断裂的匕首,侧身往墙边一拧身,随后脚一踢一勾,勾起了提前藏在那里的刀。
宝刀出鞘,发出一声冷冽的嗡鸣。
白玉堂刀锋一转,顷刻间就也削去了言风清的两片扇骨。
这时候,他才腾出功夫来回展昭的话:“回去赔你。”
双方你来我往的过了十来招,白玉堂却并不急着直接将他打趴下。
他像是故意的一样,先削掉对方的两根扇骨,再削掉对方三根扇骨,好好的一把玄铁扇,就被他一下一下削成了秃毛废铁。
这还不算完,他看准了云风清身体不好,便来来回回的出招戏耍,给他溜够呛,一直溜到对方呼哧带喘,他才变了个招数,下狠手的往他身上捅。
云风清本来身体就弱,学武多半是为强身健体,吊命外带基本防身。
功夫虽一般,但骨头硬的很。
被白玉堂捅了刀子也丝毫不吭声。
白玉堂一刀子捅进去,问他:“解药在哪儿。”
云风清笑了笑:“我做鬼也不会给你解药。”
白玉堂就又将刀子拔。出来,换了个新鲜地方捅:“解药在哪儿。”
云风清笑如清风:“我制毒,从不配制解药。”
白玉堂再将刀子拔。出,仿佛准备跟他一刀一刀耗下去,直至将他捅成个筛子。
鲜血不住的从他身上的血窟窿里流出,把他一袭白衣都给染成了红色。
展昭到底还是看不过去,起身跳下来,道:“玉堂,行了——解决掉吧。”
云风清至死没能说出解药的下落。
白玉堂刀光闪过,言风清人头落地。
脑袋骨碌碌的在地上滚了几圈,直至停下,他唇边居然还噙着笑。
将言风清的首级包好,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往军营。
按照李湛最一开始的计划,于第三日夜,复国军发兵攻城。
战事没能持续太久,又三日,两军停战修整。
辽兵却在此时机,趁虚而入。
可惜先锋军攻入,才发现宋军的疲惫都是假象。
辽兵意识到中计,连连后退,马上又召集援兵,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埋伏在侧的援兵已经先一步被李深带领的“复国军”击毙。
很快,辽国先锋军遭到前后夹击,终是不敌。
主帅耶律俊朗丢盔卸甲,换了贫民百姓的衣服,赶着驴车才总算掩护逃跑。
至于逃没逃回去,回去后又吃了多少板子、鞭子的责罚,那就不得而知了。
后来……
“展大哥,那日你在李家暗牢,到底是怎么恢复意识的?不是据说吃下第二副药后,人会封闭五感,六亲不认么?”
“这么嘛……”展昭揉了揉鼻子,下意识瞥了眼正在马车旁,跟车夫叮嘱什么的白玉堂,“还是多亏了你白大侠重金求来的神药了。”
赵虎没明白,挠了挠头:“什么神药?”
“一味……”展昭想了想,“吃下去全是银子味儿的神奇药丸。”
那日若非展昭急中生智,赶在失去意识之前,吞下白玉堂给他的药丸,他也不会醒来的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