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作者有话要说:
苏仪低声安慰哭得泪涟涟的娘亲。
不然送回老家?不,那些族人品行也是良莠不齐。
土匪婆子開門進入小屋,眼睛往床邊一掃,只見那有錢人家的少爺渾身光裸拿外衫蓋著下體,坐在床邊瞪著她,那身上肌肉一塊一塊的,身材真是不錯。
他以指尖沾了一点,凑到鼻前还没仔细闻就知道这是什么!
而苏严的苦笑就是因为自己身为侠士却无法如话本里那般用高强的功夫轻松踏平匪寨,那些是连官府都没法子、不愿意围剿的土匪,而且其中水有多深不是他有一点钱有一点义气摸得清的。
兩個時辰後,門口傳來鐵鍊的聲音。
她自己相信吗?
有錢人家的姑娘則縮在少爺身後。屋內滿是濃烈的歡愛氣味,光是動一動鼻子就能知道他們在屋裡幹了什麼。
苏父也说大家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不要大惊小怪让其他不知情的下人发现什么不对,都散了。
蘇彥頓時有些無言,妹妹居然仍是一知半解。
土匪婆子瞄了眼少爺的下體,嘖嘖,居然還高高支著!那尺寸真是驚人!都玩兩個時辰了吧?外頭看守的人說整整兩個時辰,裡頭動靜沒有
一邊想著,腰部又挺動起來。
“娘,别担心,真没事,让弟弟妹妹回去休息吧!”苏严道。
「前面那幾下好舒服……嗚嗚……最後幾下頂得好大力……嗚嗚……」
說完想拔出自己的雞巴,沒想到妹妹雙腳鉤住他的後腰,將自己的屁股送了上來。
一踏进厅堂,苏母见到女儿,那眼泪像溃堤一样往下掉,女儿被绑架了,那衣裳和发型虽然整理过了却都和出去时不一样,没事吗?真的没事吗?真的没事别人会相信吗?
「不要!哥哥的藥效解了,可是我、我還癢啊……」
「最後那幾下更舒服,可是為什麼幾下就沒了?」
学武之人五感总是比常人敏锐,方才妹妹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他闻到不寻常的气味,那气味淡的几乎闻不出来,要不是在马车里闷着,连他都不会发现。
苏彦在一旁也一直摸着鼻头强调,”我们没事啦!我一直护着妹妹!没有让妹妹离开视线啦!土匪没有对我们做什么,娘!别哭啦!”
他正要道歉,妹妹接著說。
蘇彥悶哼一聲,腦子突然又不清醒了,他覺得一定是春藥的藥性還沒過,一定是的,反正都做了一次,再一次也沒差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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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妹妹的身體,他的雞巴馬上漲大!他是禽獸嗎?
苏仪:有那么多好地方你竟然不让我去!
到底该如何是好?
这所谓的”不好过”可不是单纯受到婆婆与姑嫂的折磨,在一个家族里不被丈夫在意的女人往往沦为任人奸淫的目标,女人吃了这样的苦只能默默承受,他来往于三教九流之间听过太多了。
苏严想的和苏母想的是同一件事。不管是瞒下婚前失贞之事找门当户对的人嫁出去,等待洞房那日纸包不住火,或者找低等人家坦承之后嫁过去,妹妹终将无法受到丈夫的尊重,日子只会不好过。
或者安排一间庄子给妹妹?还是不妥,谁知道庄子里的下人会不会阳奉阴违。
严大哥:只能将妹妹安放在我的跨下了。
精液!这是从妹妹体内流出来的!?到底是被灌了多少精液才足以浸透裙子沾到坐垫上!?
他掀开门帘上马车,一眼瞧见有一块坐垫正中明显较深,像是水渍。
难怪,难怪苏彦一直反复描述无关紧要的细节,他听着就觉得不对,而今不是追究妹妹在匪寨中如何被奸淫,而是该怎么安置妹妹。
三人无语。兄妹两人坐上马车,大哥骑着马,一路回到家里,马车到了内院才停下来,苏严也下了马,站在车门边扶着妹妹下马车。
聽著她天真的話語,他的心底突然一片柔軟,「好了好了,哥哥的藥效解了,我們先起來?」
在他什么都不能说,大哥问也一样、爹娘问也一样、官府来问也一样,没事儿,就是被关一关而已!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睁眼说瞎话,他也只能坚持没事儿,然后任土匪继续猖獗下去。
女儿以后要怎么嫁人呢?纸包不住火,要是一开始瞒住了,后来却不小心漏馅,那女儿这辈子在婆家就没好日子过了,可是如果一开始就坦承,那女儿肯定找不到什么好婆家。
耳邊傳來妹妹的哭聲,他撐起上半身,有些驚慌的看著妹妹,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
送到尼姑庵里去?不,如今世风日下,尼姑庵根本是暗娼馆。
待爹娘和弟弟妹妹离开,苏严的贴身护卫也打算把马车迁回马房,他却抬手制止。
原来少了一个愿意真心护住妹妹的男人,偌大的世界竟没一处可以安放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