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花心的那下猛撞还没有缓过劲来,易晚小腹酸麻一片,哀哀想叫时又被他含住小嘴,慢半拍想起来这里还算是公共场合,顿时浑身发烫。
还没等她喘口气,盛之旭下面还插着她,就一把将她抱着顶起来,贴着墙面往上蹭了一大截。她双脚离地,惊得立刻大腿夹紧他的腰,xue道死命抽搐收缩。偏这小子在这时候还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抱着她的腿挺着腰向上猛撞,撞得她发簪散乱,淋shi的黑发披散下来如同蜿蜒的水墨。
太深了又太重了这个坏心的,用上她的重力来折磨她。被狠狠贯穿的致命快感揪着她每一寸神经,易晚掐紧了盛之旭满是肌rou的肩膀,漂亮的指甲切到他皮肤里。
盛之旭喉咙深处极其性感地嗯了一声,含着水流低声涌出恳求:晚晚轻点轻点吧
你这样用力,然后还叫我轻点!?
易晚又气又臊,想去推他的头,刚用几分力气就发现自己摇摇欲坠,只好又不甘心地攀住他。
好胀!难受啊呜呜
盛之旭其实也没多好受,她太紧了。小小两片rou唇,浅浅一条甬道,居然能把他夹得发痛,在里面每一次挺动都张力绷紧到极限,包皮拉扯,整个杵锤一样的gui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他展示出他的全部来,抵着她的内壁狠狠研磨。
嗯感受到了吗?是谁在cao你?嗯?说呀说呀晚晚
他偏要折磨她,是他坏吗?明明就是她坏!她要做整棵树上最漂亮最甜美的那枚鲜果,好不容易摘到了,打开了外皮却又不让他一个人吃,她才是最坏的人。
在更衣室门口见到她走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想这样把她抱在身上干她,搂紧她的小屁股,不给别人分到一点点果rou。
是他的,都是他的。
他把她越抱越高,自己也站得越来越直,几乎是用惊人的力气把她钉在墙上,一手一边把着肥腴的大腿根,扎紧了腰杆,哪怕自己动得辛苦,也要Cao得她叫都没法叫。
下午两点的日光从高处的磨砂窗透出,热辣被冷却一层,漏进来柔和的明亮。偌大的公共淋浴房几乎无人使用,只有角落的这间,隐隐有水气蒸腾,淅沥水声作响,夹杂着一些听不清的低yin。
易晚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推得已经隐隐高出他一个头了,少年勃发的身体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他下身保持这个姿势,然后一个猛子扎在自己nai子里的时候,她低头看见他肩臂几块肌rou轮廓的线条,清晰得如同捆绑的皮绳,用欲望紧紧缚着她。
她是没看见盛之旭绷紧了的tun肌,还有自己两条比墙砖还白的腿,细细脚腕儿交叉在他腰窝上,要多色情有多色情。她白里透红,他麦色健康,两个人一起摇晃,深色浅色几乎混到一起去生出残影。
我不行了你放我下来,唔!你听到没有
盛之旭:没有,我什么都没听见。
他越插越深,强行破开她的抵抗,开始戳弄花心,易晚腹中酸软得几乎要化掉,昂起脖子来无声张开嘴,唇边流下的不知道是涎水还是清水。
她明明要被强行弄上高chao了,这时候盛之旭却突然又停了。
他在雨点一般的水帘中逼视她,shi掉的刘海一绺绺变成锋利的形状,刀光剑影一样布在眼周,平时温顺乖巧的眼神就变得复杂莫测起来。
想要吗?他嘴唇一抿,叼了一口她绵软rurou,故意扯开一点再松开,看着它颤颤地弹回去,yIn荡又可爱地摇晃。想要就说呀
他逼着她开口,一边吸她的ru头一边轻轻地拿下面绕着圈蹭她,易晚上不去也下不来,想自己动却又怕摔,连声埋怨:
你干什么呀你、你讨厌!
盛之旭不知脑子哪条筋搭错,听她这样撒气居然十分开心,似惩罚又似奖励一般又深深顶了她一下,在她爽得发软时又不动了。
对,对,晚晚,我们诚实一点。他调整着后退半步把她放下来一些,又去吻她红红小嘴。不要哄我,也不要哄自己说吧
说吧,说吧,你真正想对我说的话。
放下来的时候可能碰到了开关,水温升到一个热乎乎的高度,易晚被吻得缺氧,更觉得呼吸困难,眼前弥漫的都是热气。
说?说什么?
她向来是习惯了什么都不说的。小心把自己的想法藏好,选一条安全不出错的路,念几句好听的大道理,骗骗别人,也骗骗自己。
但一次次的,总是会被各个男人教训,抓住她敏感的弱点,将心比心地置换,每每都能带出她的真情流露,让她之前的伪装变得意义全无。
在这些人面前,她真的没办法,她的心让她没有办法。
今天,看着盛之旭为了自己发这么大火,看着他雄性荷尔蒙爆棚,每一寸身体都写满对她的征服欲,说她不感动吗,说她不发情吗,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自己也担心他会离开,担心他所谓的接受只是意气用事,担心他有一日就不再喜欢她了
她确实不应该再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