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过去,抓着她的衣带就要强行解开。
时礼愣了一下,急忙攥住:“不行,现在不行……”她还很疼,如果再弄的话,她可能会疼死。
沈惊衍只当没听到,以她无法拒绝的力量将她衣裳全部扒去,时礼拼命攥着的地方发出撕拉一声响,她的手里就只剩下破碎的布料了。
当腿被打开时,时礼屈辱的闭上眼睛,眼泪从眼尾无声滑落。沈惊衍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一抬头就看到她在无声的哭,顿时一阵心慌,皱起眉头斥责:“不过是要给你上药,你哭什么哭!”
时礼一愣,泪眼朦胧的睁开眼睛:“只是上药吗?”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沈惊衍问完便自己想到了答案,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禽兽不如?”
时礼咬了咬嘴唇,一个没绷住还是继续哭,沈惊衍这回是真慌了,放下瓷瓶硬声道:“上药又不是上刑,有什么好哭的,别说你不愿意,若是一直不用药,你会好得很慢,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对不起。”时礼哽咽着道歉。
沈惊衍顿了一下,一只手拿起瓷瓶,另一只手将里头的透明药膏剜了一坨,抓着她的腿探了进去,当听到时礼闷哼一声后,才冷淡的开口:“为什么道歉?觉得没办法回应我的感情所以愧疚?那你倒是喜欢我啊!”
虽然想装潇洒,但最后一句还是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了怨气。
时礼的手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难受又愉悦的绷紧了脚趾,呼吸断断续续的回答:“我做不到……”
话没说完,沈惊衍便加了一分力气,她顿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有什么做不到的,我哪里不值得你喜欢?”沈惊衍淡漠的问。
然而时礼已经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了,他只能先给她上药,结束以后才帮她穿好衣裳,重新质问:“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够好。”时礼呼吸还有些不稳,脸颊上也泛着可疑的红,头发更是松散的披了下来,一副诱人而不自知的模样。
沈惊衍喉结动了动,生生忍住了把她重新扒了的冲动,板着脸问:“那为什么不喜欢我?因为我是蛇?”
时礼犹豫一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果然是这个原因么?”沈惊衍咬牙切齿,刚才对她生出的绮念也瞬间不见了,“我不嫌弃你□□凡胎多是污浊,你还嫌弃起我是妖了。”
“……倒也不必这么说。”时礼忍不住道。
沈惊衍冷笑一声:“那你要我怎么说,难道你不是嫌弃我是蛇,所以才不喜欢我的?我问你,若我是人,生得如此样貌,又对你极好,你肯定会对我产生男女之情吧。”
他语气生硬,仿佛在质问,可眼底却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期待。
时礼看着他的眼睛,突然确定他不会杀自己了,一时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人一放松,就很想说实话了,时礼斟酌片刻,到底摇了摇头:“不会。”
“你什么意思?”沈惊衍的眼睛瞬间变成竖瞳。
往常这个时候,时礼都快要吓死了,可今日却不见紧张,沉默许久后苦涩一笑:“若换了你被人掳走,你会喜欢上掳走你的人吗?”
沈惊衍一愣。
“你的性命在他手上,生与死全看他的心情,他若心情不好,便给你吃毒药,或者用别的方法折磨你,你总是在危险的边缘,随时有可能被他推下深渊,如果是你,你会喜欢这样的人吗?”时礼说着,思绪渐渐清明起来。
是的,和性命无法自主相比,连是人是妖都不那么重要了,即便沈惊衍对她很好,可也不能掩盖她随时会被他杀死的可能。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如果她是上位者,也可能会喜欢上下位者,可当自己是下位者时,连保命都要绞尽脑汁,又怎么敢对上位者生出喜欢。
她可以确定,即便沈惊衍不是蛇,她也不会喜欢上他。
沈惊衍怔愣的看着她,被她的问题打了个猝不及防,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但我对你好……”
“在不平等的关系下,您对我好是求回报的施舍,”时礼说完见沈惊衍想反对,便补充一句,“难道您能保证,对我好的时候不指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沈惊衍突然闭上了嘴。他当然指望了,他对她好,就是为了让她喜欢自己离不开自己,可她倒好,离不开是离不开了,但一点也不喜欢他。
时礼浅浅一笑:“您的好都标了价格,我接受了就要努力还债,一旦还不上了,您或许就会要了我的性命,就像这次发现我不喜欢您了,您不也是要杀了我?但您仔细想想,我身为您抓到的奴隶,除了不喜欢你,可有一点做得不对的地方?”
沈惊衍哑口无言。
“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更生气,但我想说的是,我不觉得自己不爱您是错的。”时礼深吸一口气,终于将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夫妻也好,爱侣也好,都是平等的地位,会互相包容互相扶持,可我和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