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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热搜上还在哀嚎落泪的cp粉打死都想不到,盛典退场的后台,江恕一个没忍住,直接趁暗将温凝扯到了一个小更衣室的隔间。
小姑娘被他按在墙上,多少有些委屈。
“多少天没见了,嗯?”江恕抵着她,呼吸有些浊,“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是不是又把老子拉黑了?”
“凝凝,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去香港这么多天,想听句你的声音,都得去网上找你的视频,你说可不可笑?”江恕整张脸都快贴到她唇边上了。
温凝心脏紧张得怦怦直跳,可更衣室外来来去去皆是脚步声,两人这副样子,她连喊都没敢喊:“江恕,你想干嘛!”小姑娘努力压低了嗓。
江恕捏着她下巴:“想亲你啊,还能想干嘛?”
“不行!”
“亲都不让亲?”江恕扬扬眉,手指头挑起她一根小吊带,嗓音微哑,“你知不知道,你就穿着这么点布,老子想做你的心都有了,嗯?”
温凝被他这模样吓得慌不择言:“你、你……你给我忍住!”
江恕都快被她这话给气笑了:“忍住?怎么忍?温凝你这么厉害呢,这种事儿还能忍得住,你教教我?”
男人“嘶”了声:“要不你干脆帮帮我算了。”
然而他也知道,自己没名没分,做不得这档子事,方才只是太生气了,气了一天,吓吓她罢了。
“手机拿出来。”
温凝不情不愿:“干嘛呀!”
“把老子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你自己看看我这段时间给你发过多少短信打过多少电话,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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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典结束得很早,晚上八点多,江檬檬和王青一并去了她那新买的小公寓。
乔迁宴定在她第一次出席盛典的当天晚上,也算意义非凡。
温凝不会喝酒,只有王青和江檬檬喝。王青做了很多年助理工作,有点职业病,喝酒也不会喝多,因为需要时刻保持清醒,最后只剩下江檬檬一个人喝成了个醉鬼。
一开始的时候疯疯癫癫举着酒杯不停地祝温凝乔迁快乐,后来就委屈地哭了起来,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他怎么就能舍得把我让出去呢!”
“他把我让给别人!呜呜呜呜”
“他不要我啦老男人!我也不要他!”
温凝看着也心疼,一个劲去藏她的酒瓶:“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喝得太醉了,晚上睡我这好不好?”
江檬檬傻乎乎地摇摇头:“不要,嫂子打电话叫人来接我!”
温凝只能顺着她意思:“好好好,我给你哥打电话好不好?”
“不要哥哥!哥哥太凶了,找周叔叔!呜呜呜,嫂嫂你帮我问问周自衡,他还要不要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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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恕的车从盛典出来之后,便径直开到了温凝家楼下,男人站在暗处,一直盯着楼上那抹光亮看。
守了两个小时,居然又守来了周自衡,这场景似乎有些熟悉,只是如今他知道了关于温凝身世的一些事,对于周自衡的存在倒不怎么在意了。
江恕看着周自衡略显着急地上楼,心里多少有些羡慕,至少他能光明正大登堂入室,而自己如今居然又落得个站在楼下吹冷风的地步。
片刻后,周自衡从楼里出来,手上抱着的小姑娘,江恕眼熟得很。
是江檬檬那个蠢货。
说到底他对周自衡信得过,要不一开始就不会允许温凝签他的公司,看到如今这场面,也并没有任何干涉的打算。
周自衡将江檬檬塞进车里,小姑娘还圈着他脖子不放:“周叔叔,你别走……”
“我没走,你哥在边上呢,我去打个招呼,你乖一点,我马上回来,不准乱摁喇叭听见没?”
江檬檬懵懵地点了个头。
“找我?”周自衡走到江恕跟前。
江恕扫了眼那辆载着江檬檬的车,“啧”了声:“我们这关系现在有些复杂了……”
周自衡:“?”
江恕掏出一盒磁带给他。
周自衡:“我姐的磁带?你给我这个干嘛,我们家有。”
江恕淡淡道:“你说是我该叫你舅舅啊,还是你得叫我哥啊?”
“??”周自衡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的时候,惊得不行,“难怪我总觉得温凝有些眼熟……你确定吗?”
“前半个月我都在香港,就是专门去查这个事,你姐当初是嫁给香港人对吧?这磁带是温凝爷爷临走前给她的,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是磁带,直到那天看到了磁带上的人,长得确实相像。”
“你姐姐姐夫两个当初意外车祸走得早,你们家为了她的婚事和她关系闹成那样,后来不知道还留了个女儿也正常。”江恕顿了顿,指头点了点周自衡胸膛,“不过回去告诉你们家老爷子,她现在有我江家护着,他们欠温凝的,我也都记着。”
这话哪怕江恕不说,周自衡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