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姗姗似乎拿准了她在乎什么,直取命门。
名流圈里的人都在传,江家小公主成年了便会和贺家继承人贺呈联姻,两人从小就是青梅竹马,江檬檬那么造作的性格,这么多年连江恕都懒得搭理,也只有贺呈能将她拿捏乖巧,贺呈和江恕的关系又非同一般,这两人的结合可谓是天造地设。
然而龚姗姗一从国外回来,便耀武扬威地站到了贺呈身边的位置,狠狠地给了江檬檬一记响亮的耳光。
今晚两人正面对上,江檬檬本想给朋友个面子,并不想把自己私下的恩怨带到别人一年才一次的生日会上,哪成想龚姗姗似乎并没有这个打算,她好不容易才在这事上压了江檬檬一头,怎么着都得把自己正宫娘娘的位置摆正。
生日会进行的时候,贺呈注意到江檬檬也在现场,以往她哪回见了自己,不是一口一个贺呈哥哥的叫,然而今晚,这小丫头见到他就没个好脸色,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他刚一往她那边挪了一点点,就见她反应很大地往边上窜了几个位置。
两人间的距离拉得死死的。
贺呈抬抬眸,搞不清楚她在闹什么脾气,下意识地从外套里抽出皮夹,拿了几张卡出来给她:“摆什么臭脸?惹你哥不开心,卡又被停了?”
江檬檬看都没看他一眼。
贺呈还在继续:“你哥的脾气你也知道,和他闹什么,没好下场的,乖一点去和他道个歉不就什么都有了。”
江檬檬秀气地眉头皱起:“关贺少屁事?”
谁差这两个钱啊,她可是江恕的妹妹。
龚姗姗站在贺呈身旁,面上表情不太痛快,往日贺呈对她虽也大方,可她总觉得自己出身不好,怕被看不起,从来没敢主动开口向他要过什么,可如今见他对江檬檬出手便是几张卡,亲昵自然,偏生对方还高傲地扬着下巴,半点都不放在眼里。
然而如今她才是正牌女友的,心里多少有些尴尬和嫉妒。
龚姗姗见贺呈这个样子,心里憋着股气,顺势挽上他手臂,贴上他身侧,下一秒,她明显看到江檬檬那骄傲的脸上露出一丝不一样的表情,看来她也不是全然不在意了。
“啊呈,我也想要嘛,你给妹妹也得给我。”龚姗姗捏着嗓音,话里像是寻常小情侣间的撒娇,可字里行间都在提醒江檬檬,她只是个妹妹,她龚姗姗才是女朋友。
贺呈听出了她话里的醋意,心中有股莫名的骄傲油然而生,心情大好地轻拍她的腰间,话音里带着点宠溺:“好了,我的还不都是你的,和妹妹吃什么醋。”
这话听在江檬檬的耳朵里,恶心得她前年的饭都差点吐出来了,江檬檬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龚姗姗这明摆着在她面前正自己的威风,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江檬檬眉毛一扬,换上副平日里她自己也不太喜欢的居高临下:“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话我以前不明白,今天算是知道了,你妈妈这个保姆干的,既干家务,又干老爷子,怀着你了还努力偷情,你在肚子里倒没少学,气质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江檬檬上下打量她一番,表情极为不屑:“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也有脸喊我妹妹?我哥是谁还麻烦贺少和龚小姐打听打听清楚。”
贺呈印象里,江檬檬鲜少说这么难听的话,她是自小娇纵,可心地一直善良,为人处事还是很有分寸的,今晚这话攻击性确实不小,贺呈板下脸训了她一句:“檬檬,怎么说话的!”
江檬檬白了一眼:“要你管,我哥都管不了我!”
小丫头狠话放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然而到底还是孩子心性,在外人面前低不下头,自己找个角落倒是哭得稀里哗啦。
一个人喝了许久的闷酒,心里委屈没处说,想来想去,只有找温凝,哪怕哥哥已经和她离婚了,可也不知为何,她打从认识温凝的第一天起,就把她当作自己亲人来看待,嫂子一直都是最亲最疼她的嫂子。
温凝接了电话,果然不负她的信任和依赖,穷得不行还打了车过来找她。
温凝到的时候,小丫头喝得醉醺醺,有些不省人事,她本想将人搀到外面打车带回自己住的地方,哪成想江檬檬打了个酒嗝,看清来人是她,抱着哭了好久,哭完之后又发酒疯,拉着温凝要她陪自己跳舞。
“凝凝,酒吧不能穿这么严实的,你看我,小肚子小腰全给它露出来!”江檬檬又哭又笑,像个小疯子,拉着温凝到洗手间,手忙脚乱地给她换了件她平时来夜店疯时常穿的小礼服,裙摆堪堪到大|腿,腰间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凝凝,你别怕,反正你和我哥都离婚了,他也管不着你!狗男人们,没资格管咱们!”
温凝招架不住,被她强行换好衣服,又硬着头皮跟着她进到舞池。
她从来没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即便是原先打工的清吧,那也只是轻音乐小酌,没有人跳舞。
两个姑娘长得漂亮,气质出众惹眼,没一会儿的功夫,舞池里的人便多了起来。
好些个流氓混混早就盯上了温凝,趁着舞池里人挤人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