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他两只手就可以围拢上。
萧煜忙把手往下挪挪,他怕他一不小心在把这腰给握折了。
可是他的手再往下,就放在了周梓安那里。
萧煜就是一愣,这里倒是不瘦的。
他脑子里忽然就浮现出他看的《春宫图》上的一首歪诗:tun者,美人腰下之物。其数为双,左右合之。从来伊人必傲之,自古英雄亦叹赏。
其色若何?初夏鲜桃。其质若何?深秋柠檬。其味若何?寒冬银柚。其态若何?迎春苹果。
萧煜又想起写字那日他们两个靠在一起的样子,刚才喝的酒就像着了火,浑身都热了起来。
护城河边种了一片柳树,他们两个人不知道,这柳树林历来是广宁府野鸳鸯的约会之地,此时便已有“鸳鸯戏水”了。
周梓安在萧煜背上,视野高,便清楚的看到了树荫下那些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而萧煜的内功Jing湛,耳力过人,此时那些声音也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萧煜热得不行了,身子自然而然的起了变化。
他忙甩开大步往前走,可是周梓安的头就在他的脸边。
她身上的莲花香混着淡淡的酒味,一股脑的向他袭来,比今天喝的美酒还让他醺醺然。
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有种冲动,想背着她也进到那树林里,像梦里一样品尝她的美好。
萧煜被自己的念头吓坏了,他差一点松手把周梓安从他背上扔下去。
周梓安对这一切是一无所知的,她舒服的把脸放在周梓安肩上,便闭上了眼睛。
等萧煜从周府后门把她背回到朱氏院子时,她都睡了一觉。
朱氏见周梓安有些喝醉了,竟是这样回来了,忙心疼的吩咐丫鬟赶快做了醒酒汤,周梓安迷迷糊糊喝了,便睡过去了。
半夜里,周梓安惊醒过来。
她好像听见有人唤她,她没有惊动丫鬟,披了衣服,轻手轻脚的走到院中。
明月高悬,银光如水,金银莲花婷婷摇曳,那花瓣,似玉手捧霜,皎洁光华。
周梓安轻轻呢喃:“放心,很快我就会为你报仇了!”
月色花影中,周梓安抬头仰望浩瀚的星空:“萧煜,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站在墙角的身影,夜色模糊了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看见他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可以听见他轻轻的呼吸。
……他身上如今已经背负了太多太多东西,他有资格会一直陪在她身边吗?
可是他不想让她失望,萧煜闭了闭眼睛,向前迈了一大步,月光拉长了他的身影,与她的影子紧紧的依偎在一起:“四郎,我会陪着你的!”
“我想陪着你一辈子!”他在心中默默的又接了一句。
寝房门里,朱氏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
因十月初一,云腾书院就开学,时间很紧,周梓安便闭门谢客了,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
如今她考中官学第一名,暴露了实力,周长义兄弟两个定会想办法对付她。
她去上官学,把朱氏留在周宅就是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他们兄弟两个,他们若是拿朱氏威胁她,她就难办了。
所以首要的事,她就要让朱离开周家。
但是朱氏是长房长媳,周老太爷还在,朱氏还得尽儿媳的本分,是不能轻易走的。
周梓安找了朱氏把事情交代了,朱氏如今是全听儿子的。
过了三日,朱氏娘家便来人,说周梓安的外祖母病了,想女儿,要接朱氏回娘家看看。
朱氏眼睛上抹了姜汁儿,弄得又红又肿,哭着就去了周老太爷的屋,抽抽噎噎的把事情说了。
周老太爷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一是看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哭,就像哭丧似的,二是朱氏也是为人子女要去尽孝道,便一口应承了。
朱氏当天下午便离开了周家,又过了几日朱氏来信,说她伺疾心力交瘁,病倒了,暂时不能回周家了。
除了她不能回来,周家长房的姨娘和庶女们也得去伺候她。
这一下周家长房便空了。
周梓安还真没猜错,这周长德在得了喜报的当晚,在二房屋里是连砸了几个茶杯。
周长义看不下去了:“你这是干什么,至于吗?”
周长德愤愤道:“咱们兄弟竟然让那个软蛋扮猪吃老虎给哄弄了!”
周长义冷笑一声:“是小瞧她了,看来之前的事,她应该知道是我们做的。
如此一来,我们和她必是势不两立,不死不休了!”
“那我们还不赶快弄死她,二哥,直接找人~”周长德弄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周长义看着自己这个蠢弟弟,那脑袋就是浆糊做的:“杀人的事是那么好做的吗?而且这小子藏拙那么长时间,早就防备着我们呢!
更何况她身边还有个萧煜,这人武科第一,功夫自然是好的,他们两个形影不离的,就是找杀手杀她也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