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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莉诺对上屈潇认真的眸子,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记忆中,她还没有恋爱过。又怎么可能是屈潇的初恋呢?
屈潇的答复无疑是不可信的、缺乏真实性的又荒谬绝lun的。
可转念一想,像屈潇这样高傲又自私偏执的人,根本不存在骗她的可能性。如果他真想让自己当替身,他绝对会选择明说。
左右都想不通,埃莉诺的脸上渐渐泛起为难的神色。
这份为难由迷惑、不信和诧异等多种不同情绪构成,让她看起来有些窘迫的好笑。
屈潇盯着她,缓慢皱起眉,“……你不记得了?”
埃莉诺眨眨眼,老实巴交,“不记得了……”
她的声音很小,越说到后面简直快要虚化了。就因为屈潇身后涌现的莫名的压迫感。
好啊,
很好,
就因为柏得温,她竟然连他都忘记了。
男人的眸前瞬间蒙上一层冷冷的冰霜,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加大,惹的埃莉诺一阵吃痛的嘤咛。
他几乎是舔着后槽牙,“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怎的,紧张的气氛让埃莉诺突然想起了赛马那日,那一天的氛围也很焦灼。
尤其是在她受伤以后……
岩石,血ye,玫瑰花,金黄色的沙滩和小男孩的哭声。
那个梦境,是如此真实,乃至于叫人无法挣脱。
而某些东西似乎又在隐隐之中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恍如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埃莉诺激灵了一下。
她有些明白,却不太确定。
她将上帝曾告诉她的内容与梦境结合在一起,温吞道,“上帝曾对我说过,作为死后在天堂继续生活的交换,Yin曹使者会抽走我生前最珍贵的一段回忆……”
“我一直以为,有关于我死因的内容就是那段被抽走的回忆。”
她看着屈潇,沉默了一瞬,“或许……”
“你才是我最珍贵的回忆吗?”
“你能和我说说,”她不太争气的咬住了下嘴唇,“我们当初,是怎样相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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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潇把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说了一遍,掐头去尾,抹去中间的血腥恐怖部分。那不是一段值得回味的甜美记忆,如果她不记得的话,当然是最好。他不希望她的脸上出现和他以前一样的绝望无助。
他冷静的陈述这一切,宛如一个没有情绪的旁观者AI,唯独说到埃莉诺的时候,眸底会有些细碎的芯片光芒闪动。
男人的薄唇一张一合,最终停止。
即使是听完整个过程,埃莉诺依旧目瞪口呆,她木讷了好一会儿,傻傻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问,“所以,你喜欢的人……”
“一直是我么?”
“嗯。”
深爱她十年的秘密原本只有他知道,现在好了,该知道的人终于知道了。
“埃莉诺。”
屈潇唤她的名字,同时将她往怀里一带,抱得更紧了些,下巴抵靠在她的肩,贪婪的吮吸她身上的味道,海水的味道。
“嗯?”
她也伸出手,缓缓上移,抱住他的后背,用作回应。
“我好想你。”他的语气闷沉,带着天生的傲气,缠绵情话听起来更像是偏执的占有欲在作祟。
没过多久,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埃莉诺。”
这一次,带着一点侵略的目的性,“做吗?”
她被他抱的死死的,安静了一会儿,疑惑问,“……做什么?”
他几乎快忘了她以前是人鱼公主,没有双腿,又怎会知晓人类之事?
痴迷深吸一口她身上的气味,屈潇恋恋不舍松开她的肩膀,用最严肃认真的表情诉说这世上最纯粹的欢.愉,“不会的话,我来教你。”
这是理所当然的,
第一次理应是他教她。
这之后的每一次,也都该是他教她。从生涩到纯青。
不等埃莉诺弄明白他究竟要教她些什么,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压下来,男人单手扣住她的下巴,逼她喝下苦辣的唾ye。另一只依旧扣住她的腰,阻断她做逃兵的退路。
像溺死的鱼,埃莉诺软绵绵依附在男人的胸膛,无力反抗。
两瓣唇分离之际,拉扯出一条将断未断的白色丝线。粗重的喘息打在她的脖间,埃莉诺惊呼一声。
那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随风飘荡的椰子树,沉睡的海星,羞答答的海螺。
血线从缝间滴落,洇开在细白的软沙上,转瞬陷进去,像被吸附走了,不见踪影。
海水渐涨,蔓延到她的脚踝,轻轻摩挲,让她想到了自己的鱼尾。
带着微微不太顺畅的喘气,埃莉诺趴在屈潇的胳膊上问,“所以,你要我的鱼鳞是因为误以为我是人类……为了救我?”
小小的喘息就打在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