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舔逼嘬Yin蒂,舌jian玩弄处女膜,把Yin蒂当作nai头吸吮(蛋:当着竹马桌下被学霸指jian,chao吹打shi内裤
肖文柏仰躺在椅子上,裤子被亲生弟弟褪至脚踝,白皙笔直的双腿被架在弟弟肩上,被迫敞开的股间一片泥泞,黑色的校服裤子裆部一小块水渍格外明显,脱下时甚至牵扯出几缕暧昧的银丝。
肖文柏眼里一片黯淡晦涩,甚至顾不得逼问哥哥内裤的去向。
肖嘉木半硬的Yin。jing下是道窄小的女xue,娇嫩的花瓣翕张着,充血泛红,带着被过度使用的艳丽,一枚rou粒颤巍巍的从大小花瓣中探出。
肖文柏指尖轻轻按压那Yin。蒂,只是普通的碰触都让那粒娇嫩的Yin蒂敏感的立起,微张的逼口立时又吐出一股清ye。
肖文柏一边动作轻柔的狎玩兄长的女xue,一边故作无知的问,“哥哥的鸡巴下面这是什么,这里也是哥哥的nai头吗?”
“住手……嗯啊……文柏快放开……你不能这样……啊……”
被玩弄Yin蒂的快感像chao水般涌来,乱。lun的羞耻和这尖锐的快感拉扯着他的理智,肖嘉木努力在这情欲的甜蜜泥沼里挣扎,哭泣着不断用手推他,想要拒绝弟弟接下来的jianyIn。
肖文柏并不在意他的抗拒,只当这是软绵绵的力道是欲迎还拒的情趣。
“哥哥还没告诉文柏这是什么啊,看起来和哥哥的nai头好像……说起来,这里是女孩子的rou逼吧,如果吮吸哥哥的nai头的话,哥哥会像女孩子一样喷nai吗?”
“不……那不是nai头……不咿啊!”
肖文柏本就是明知故问,当然没管哥哥的否认,直接凑上去一口叼住哥哥的Yin核,真像婴孩吮吸母ru一样,对哥哥娇小嫩红的Yin核又嘬又咬。
肖文柏时而用唇瓣舌尖轻柔地抚弄那可怜的小rou粒,时而毫不留情的用牙齿攥着Yin核根部,用力的吮着。
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席卷走肖嘉木最后的意志,他在弟弟唇舌并用的侍候下哭泣着尖叫,连脚趾都在过激的快乐下蜷起。
原本想要推开弟弟的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比起拒绝,到更像是环着弟弟的肩膀纵容他的放肆。
一时竟真像母亲慈爱的搂着吮吸母ru的孩子,只不过没有哪个孩子的吮吸像肖文柏一样带着狎。玩jianyIn的邪念,也没有哪个母亲会像肖嘉木一样在孩子的吮吸下yIn乱的逼水四溢。
肖文柏一边吮吸着兄长的Yin核,一边也不忘接着从逼口溢出的花ye,用舌头一丝不漏舔走哥哥喷出的逼水,看起来就真像是把哥哥的娇嫩Yin蒂当成了nai头,他咽下的逼水就是香甜的母ru。
他抬眼看着已经情迷意乱失去清醒的哥哥随着自己的动作呻yin哭喊,时不时激起一阵可爱的颤栗。
明明身下的还得不到抚慰的rou棒已经硬的不行,但比起生理上的欲求不满,肖文柏感到的更多的是支配着一直恋慕着的哥哥的情欲所带来的心理上的满足。
而且……
肖文柏看向他故意没拉上的窗帘,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他把玩着哥哥娇嫩柔软的腿根,又咽下一口腥甜的yIn水,在哥哥腿根留下一个带着强烈标记色彩的齿痕,激起肖嘉木更多的泪水。
他直起身,怜爱的舔去兄长的泪珠,他凑在哥哥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又偏执地念着。
“哥哥是我的……永远……永远都会和文柏在一起……”
他想起那个男人曾经轻蔑的话语,脸不禁扭曲一瞬,转而又立马恢复了他一贯面对哥哥的乖巧的笑,只是眼底深深的痴迷昭显着他粘腻的欲望。
“哪怕亲生兄弟也会拥有自己的生活,哪怕是最疼爱我的哥哥最后也会离开我,哥哥会拥有自己恋人自己的家庭,会疏远我离开我……”
“如果血缘也不够的话……哥哥,那我们来建立新的联系吧……”
“文柏离不开哥哥……那,文柏也让哥哥离不开文柏好不好?”
说着,肖文柏痴痴的笑了两声,把兄长从椅子上抱下来,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
他掰开兄长的腿根,注视着那一片狼藉的下体,痴迷的俯下身,像是接吻一样啄吻着肖嘉木方才被他彻底舌jian草开的逼口。
原本青涩的啄吻渐渐变得深入,肖嘉木用舌头模仿着性器一样在xue里抽插,他感受着shi滑的rou壁夹着他的舌尖,略带苦恼地说:“哥哥好像还没有chao吹啊,是文柏还不够努力吗?”
舌尖一路深入,直到碰到了一道薄薄的rou膜,肖嘉木轻轻戳弄那上面的小圆孔,rou膜立时便敏感的颤抖着。
深陷情欲的肖嘉木哪怕神志不清也隐约意识到不妙,他下意识地夹紧腿,rou壁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想排出意图夺走身体贞洁的yIn邪侵略者,身体下意识的抗拒却把舌头含进更深处。
肖文柏不想把兄长的初次随便的浪费,主动想抽离舌尖,绵软shi滑的rou壁却主动缠着他,sao乱的也不知是挽留还是推拒侵略者。
“哈啊……不要……处女膜要被弟弟的舌头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