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骑马,被骑的分明是羸弱的教书先生。
延清太久没和心上人腻在一块儿了,被随意撩拨几下就shi得一塌糊涂。他大逆不道的学生抓着他的腰肢,阳物挤开层层软rou一下戳进深处的sao处,顶得延清从这场欢爱的一开始就软了腰,身体各处无不诉说着臣服。
硕大的性器几乎是毫无停顿地破开延清下身的孔道,延清花xue被骤然撑大,虽不适应,却也是舒爽和着难耐的。他放荡地长声呻yin,谢煜一巴掌扇上他的routun,延清tun上一片火辣辣的疼,他呜咽着哀求说别打了,声音半闷在枕上,还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让人觉得他根本就是想要更多。
谢坤就又给了他tunrou一掌,清脆的巴掌声和粘腻的水声同时想起,臊得延清双颊发烫。他身后少年的捣弄也越发凶狠,他听见少年咬着他的耳朵问,“几日不见先生,怎么变得这么sao,是想学生了吗” 。
延清一听他这样讲,想起他前日刚被心上人的兄长威胁着jian了个透,身上的青紫的爱痕怕是都没消下去,若是被心上人发现了端倪,怕是这段关系也结束了……延清慌得xuerou收缩,夹得谢煜生疼。
谢煜又一巴掌扇上面前的routun,“放松点”。
身下清瘦的男人呜咽着向前逃,谢煜叹了口气伏在男人身上亲吻他的肩胛,男人颤抖着回头。黑暗中几乎一切都看不清,只有延清的眼眸在微弱的光线中浸满了chaoshi的爱意,谢煜无法抑制地亲吻他的眼睛,把身下人薄薄一层眼皮舔得shi黏。
延清嗓子里发出的粘腻的咕哝声,听起来还怪可怜的,他被谢煜吻得睁不开眼,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他又努力向上抬起头把眼睛从谢煜狼口下保下来,送上自己的香软的唇舌,脖颈拉长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白鹤。谢煜疯了一样跟他接吻,吮吸他的舌头,把延清吻得几尽窒息。
他身上的学生一手托着他的下腹,让他不失力滑到床上,另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被打到微肿的tunrou。
谢煜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不疼了先生,是学生错了。”
被安抚下来的延清像只粘人的小动物一样蹭谢煜的颈窝,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秘密就会被人公之于天下,这样的日子每一日都活像是偷来的,说不准哪天就到了尽头,只能再顺着心上人一点,再乖一点,即使是分开也期望着谢煜能想起他,不管是乖巧还是yIn荡,多多少少想起他一点就好。
谢煜被延清装乖蹭得再也忍不下去,他大掌收紧,像揉面一样捏着手心的tunrou,感受这块rou的筋道滑嫩。延清更乖巧地迎合着他,呜咽着把屁股往谢煜手上送,但这样上身又支撑不住了,他趴伏在床上,姿势yIn荡不堪,谢煜看不下去,又一巴掌拍在延清的routun上。
“呜啊!……别打了,煜儿别打了,饶了我吧。”
谢煜身子压得更低,把粗壮的阳物更深地埋进先生柔软的小xue里。硕大的gui头向里顶,撞上一处凹陷,延清呻yin声突然变大,跟着绷紧了身体。
“先生,让我射在里面就不打你。”
谢煜膝行几步把延清顶在床头,双手箍紧,把延清的身体摆弄成最宜承欢的姿势,公狗一样摆着腰拼命顶撞起小先生xue儿里最深处的凹陷,延清很快就受不住了,这样密实又凶狠的cao弄让他很快就要去了。
他哭着说慢点停一会儿,受不了了,他说我没有不让你射在里面呀。
谢煜咬着他的耳垂,说先生我说的可是里面。还带点儿少年气的干净嗓音把里面儿子咬得很重,延清想不明白,谢煜就不再逗他玩,告诉他自己要射在延期子宫里面。
延清呆住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子宫。他怕疼极了,却想给谢煜全部。“呜……你轻点,进来就是了,轻……”,他半句话卡在嗓子里,因为谢煜顶得实在太痛了。谢煜不为所动,延清喘息了没几下,谢煜就又抓着他开始用力抽送,次次顶在深里那小眼上,顶得延清完全分不清了痛苦和快活,没几下就迫着延清缴了Jing。
男人被干得止不住哀叫,秀气的Yinjing没人疼,蹭在褥单上,Jingye一股股甩出来黏在身上和床上。
然后谢煜就在他性器疲软的时候干他。
他最受不住这个,刚高过去后的一段时间他整个身体都敏感异常,谢煜gui头每每顶到最里侧,他手上把延清的性器揉在手里,习武磨出的茧子摩擦着顶端的Jing窍。里外夹击,延清痉挛着尖叫,流着泪被强制弄硬了,整个人难受地蜷缩起来。
“煜儿……好难受。”
谢煜把他翻过来展开,自己半跪在床上,把延清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在黑暗中摸索着再一次把性器送了进去。“马上就好,先生不也想让我cao进去吗,先生的sao子宫不痒吗”,谢煜抓着身下人的腿tun,说着下流话。
“呜……不sao的……子宫不sao的……”
谢煜又是几记狠凿,恶狠狠地说,“怎么不sao,一会儿学生给先生捅开了,先生还要喷水呢。”
“不sao的……”,延清委屈地去抓谢煜的手。
“不,就是sao。先生子宫sao,逼也sao,屁股也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