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醒来的张文翰还有些懵,睡在沙发上让他浑身酸痛,混沌的脑子拖着他的身体不愿醒来,甚至以为第一次敲门声是幻听,直到第二次敲门声响起,张文翰才艰难的支撑着自己清醒过来。
“爸、咳咳…爸!”
张文翰嗓子还有些干哑,扶着沙发站起来稳住身体,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
“爸——”
推开门,张文翰已经叫出一半的声音生生收了回来。
与刚离家不同,站在门口神色疲惫的谈修此时正穿着一身女装黑裙,像是临时找来的一样,浑圆的胸ru在略小的衣物包裹下显得更加高挺,中心还少了衣料开了个心形的洞,露出白皙诱人的沟壑,再定睛细看,白rouru沟上还有些白浊ye体,就像是被人从这装饰性的洞口插入谈修双ru之间,射了个痛快。
谈修此时头发重新束起,但部分发丝明显被干涸的Jingye黏在一起,露出领口的白颈更布满泛红指印,下半身的裙子也只勉强遮住腿根。
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谈修两腿战战,甚至需要旁人扶着才能走到自家门口。
张文翰目光落到正扶着谈修的男人身上。
若是龙浩发来的视频再亮堂一些,张文翰说不定就能一眼认出对方也是在自己父亲身上驰骋过一晚的人。
“你好啊,龙少让我送他回来,再把这个一起带过来。”
对方递过来一个黑色小手包,虽说看不见其中物品,但张文翰随手一捏,还是能感觉出这里面大概都是些u盘,零零散散装满了半个袋子。
有外人在场,张文翰就是再想对谈修说些什么也不好当面聊,可等了一会儿,直到左邻右舍都往这里投来好奇目光,男人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直到——
“嗯嗯…啊、啊哈…噢、出来了…啊、嗯哼…”
一阵令人尴尬不可言说的声音响起,谈修缓缓弯腰弓着身子,垂头忍不住呻yin,靠在身旁男人身上。
那黑色裙摆之下,一条小臂长的拉珠晃动着变长,一颗颗密集浑圆的珠子从谈修后庭中争先恐后的挤出,随着他的身体而左右甩动,也让谈修菊门失守,无法控制的挤出更多珠子。
随着一声“噗”的轻响,拉珠整根落到地上,与走廊地砖发出清脆碰撞声。
张文翰头晕目眩的退后两部,勉强扶着旁边的鞋柜稳住自己,从其他公寓出来的邻居们也看清了这边发生的事情,目露惊骇,或疾步离开,或留下继续偷看。
拉珠彻底掉出来之后,谈修身体也开始哆嗦,最终似是无法忍耐般,大股的白浊Jingye混合着尿水从他裙下迸溅出来!
臊腥的气味瞬间充满了这方区域,直到谈修排尽了肚子里的Jingye,两条腿内侧都挂满了浊ye,男人才提脚准备离开。
“这样就行了,我先走了。你也别怪我,龙少交代了要看你全部挤出来之后才能走。”
松开扶着对方的手,看着谈修摇摇欲坠站不稳的模样,男人摆摆手转身,“记得之后要把这里清理干净哦!”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雨点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勉强掩盖了谈修的喘息呻yin,可即便是这样,注意到这里的人也越来越多,抱怨天气的声音也被惊呼打断。
天边一声闷雷打醒了张文翰,他这才如梦初醒般扶着谈修进屋。
张文翰坐在主卧床边,侧耳听着浴室里淅沥水声,凝神警惕谈修随时因为体力不支倒下,刚刚谈修脱下的、沾满Jingye的衣服已经被直接丢在了垃圾桶里,但凑近搀扶谈修时鼻间隐约嗅到的腥臊气味仿佛还在空气中弥漫着。
好在谈修已经不是第一次在Jing疲力尽之后自己清洗了,喝下张文翰递过来的温水,还能坐在床边自己吹干头发。
喝了些淡盐水,吃了两片维生素,张文翰监督着谈修把头发完全吹干了才躺下,本来欲言又止想要问些什么,考虑了一下等父亲睡醒也不迟。
可谈修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先一步叫住了他。
“文翰。”刚喝了水润了润嗓子,谈修声音已不像刚才那般沙哑,躺在床上强撑着快要阖上的眼皮,“今天不少邻居都看到我了,你快些收拾东西,我们提前搬家吧。”
张文翰愣了愣,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爸,为什么他们这样对你…你还要坚持留下来,我上大学之后可以自己打工了,你不用再让他们这样侮辱你…”
床上的谈修听到这话,眼神幽深,自嘲般低声细语:“已经有些太迟了。”
“文翰…”声若蝇蚊的低语让张文翰不得不倾了倾身子,“你看到了吧,今天的视频…你知道吗,龙浩加在酒里的药,只是碾碎的维C而已。”
最初张文翰并不理解谈修这句话的含义。
直到他恍惚着走出主卧,反手关上房门之后,因为休息不足如生锈机械般卡顿的大脑才慢慢反应过来。
视频中那下贱不堪,丧失羞耻心的yIn乱行为,都是出自父亲本心吗。
在自己没有过多关注的一年里,在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