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全是商严青叫来的男性亲戚,正或坐或跪在榻榻米上,围在楚温文身边毫不客气的抚摸他的私处肌肤和腿根嫩肉,甚至出言骚扰调侃。
“上午让老公帮我剃干净了,今晚好让各位尽兴。”
楚温文面色绯红,一对星眸此时笑意盈盈,让周围的男人用手指捅进自己湿润的雌穴里抽插,还将晶莹粘液全部蹭在自己光洁无毛的耻丘上。
“肚子里的种已经几个月了?过段时间就不能让我们爽了吧?”
“才一个月出头呢,还能伺候各位很久...老公说等到我生完孩子,就能和爸爸一样让各位边肏逼边玩儿奶子了...”
“你爸那个婊子下了两个崽逼还紧的很,估计之前楚褚鹤没怎么日透,还好有哥几个帮他松松土啊?希望你下完了崽子也能和你爸一样紧。”
房间和中庭已经挂上了许多婚礼用的装饰,作为新人一方的楚温文却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供人亵玩,而另一位主角却也还搂着楚韫礼,阻止他冲过去打断房间里的淫乱景象。
“你的哥哥已经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了,他和你父亲一样聪明,只有你一个执迷不悟的人了哦。”
“你他妈在说些什么!你又对他做了什么?!我哥为什么、为什么也变成了这副样子...”
商共从后搂着楚韫礼的双臂将他牢牢的抱在怀里,手掌伸进领口摁在他平坦的胸部揉搓,脸颊贴着对方脖颈,火热的气息喷洒在面前粉嫩耳根上。
“只是带他去见了他的老相好...是姓李的那小子吧?那天你哥在门外又高潮又失禁,被那个小子看到了,回去还找父母想要过来闹,结果他父母和这个愣头青不一样,是个明白人,就叫你哥到他面前,被几个男人干了个爽…”眼见着楚韫礼的和服领口滑落,锁骨因为挣扎的动作愈发凸显出来,商共说到一半还忍不住低头埋在楚韫礼肩颈舔舐吮吸,“怎么样?是不是听起来就很刺激?最后你那个平时挺端庄的哥哥还一边漏尿一边高潮,淫水都流了一地。”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啊!!”
荒谬的婚礼还是到了开始的时候,和传统庄严隆重的婚礼不同,一切的仪式步骤都被忽略,甚至还多出了许多羞辱兴致的环节。
熟悉的中庭中,乱七八糟的摆了不少椅子,将楚褚鹤生前珍视并亲手照料的不少景观都破坏掉,不远处的院门敞开着,时不时有村民低头快步走过,仔细瞧着来来回回却都是那么几张面孔,路过时还拼命遮掩往里瞅的目光。
楚韫礼坐在中庭中央的椅子上,四肢都被绑住不能动弹,连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无谓的闷声吼叫。
周边的男人甚至一边喝酒,一边伸手到他胯下抚摸揉搓。
好像…就好像一个玩物一样。
即使眼前被朦胧泪光遮挡,楚韫礼也能看到那扇缓缓打开的拉门。
周围哄笑声一下子大了。
商严青与商共,闻识与楚韫礼肩并着肩出来,站在缘廊上。
楚韫礼此时厚重的白无垢已经被放下来,遮住了下流的吊带黑丝与被人亵玩到湿泞水润的私处,而闻识则穿着一件乱发和服,领口滑落香肩,头发也简单披在身后,将一对哺育了兄弟俩的雪白酥胸露出来,沉甸甸的坠在胸前。
而与平时不同的,闻识此时饱满绵软的胸脯上,被黑色毛笔写上了“恭贺新婚”四个字。
楚韫礼浑身肌肉都绷紧了颤抖,眼泪断了线般顺着脸颊落下。
“欢迎大家来参加我儿子商共与楚温文的婚礼。各位都是商家人,从前对犬子也十分关照,万分感谢,如今更期望各位对我儿媳也更加“照顾”。”
商严青朗声说道,挤眉弄眼的故意强调,不怀好意的腔调让下面坐着的男人更加兴奋,看着商共丝毫不顾及的将楚温文搂进怀里上下其手更是起哄。
耳边净是口哨声与不堪入耳的喧笑,楚韫礼却只看得进自己的兄长面色羞赧,主动环着商共的肩膀让他骚扰。
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楚韫礼气红了双目。
闻识抬手解开腰封,本就松垮的和服顺势而下落在地板上。
原本被衣服遮挡的小腹和大腿,甚至当闻识蹲下敞开双腿露出的腿根,都密密麻麻用毛笔写上了对这对“新人”的贺词。
闻识双手撑地,身体后仰,让中庭里的众人都能看见自己的耻处,胸前的白乳更是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皮肉上的“恭贺新婚”更显刺眼。
“感谢商家父子愿意与我和温文在一起,用他们粗大有力的鸡巴在今后的日子里使用我们的骚洞,更希望能让我和温文成功受孕,为他们生下孩子,繁衍后代,也希望在座各位今后都常来尝尝我们父子俩的滋味。”
楚韫礼的挣扎已经停止,赤裸的身体一阵阵发冷,僵硬着看自己的父亲面带笑意,说出写在自己肉体上的淫言浪语,用词甚至比身旁的男人还要不堪入耳。
“也请各位不要忽略了我的小儿子,楚韫礼。和我们父子一样,他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