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将秦子弈浑圆饱满的臀肉挤压成各种形状不停的溢出指缝,每一次都整根没入,龟头刮过前列腺又带着柱体青筋狠狠摩擦深入,再到两人耻骨相撞,在深处画圈研磨,挤压瓮动湿泞的花穴也随之溅出几片淫水。
秦子弈的眼神越发迷离,下巴上挂了一滴晶莹汗珠,檀口微张着,迷迷糊糊溢出几道淫声浪叫。
“啊…用力…大鸡巴…哦…好舒服…大鸡巴肏的好舒服…呜…”
秦子弈修长双腿对着男人大张开,让他低头便可将自己淫景收入眼中,私密处早已濡湿水亮,连不停绷紧的雪白腿根也沾上了淫液,两个泛着汁水的肉穴也清晰可见,看的人气血翻涌。
百下抽插,秦子弈在男人又强又猛的抽插中被干的花枝乱颤淫水横流,原本白如雪的肌肤遍布汗渍,显得晶莹透亮,在修炼上升的日头照耀下隐隐反光,仰着脖颈不断发出凄艳舒爽的媚吟,雌兽般张唇吐舌,涎水将雪腮下巴弄的一片狼藉,画面淫靡放荡。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肉体撞击声,男人耕耘搅弄着穴内白沫,绷紧了身体,龟头抵在直肠深处研磨,卵蛋也阵阵收缩,将自己浓稠量大的滚精浇灌在秦子弈体内。
秦子弈雪白胴体猛的绷紧,玉似的脚趾扣紧研磨,大腿小腿都一颤一颤的紧绷,欲仙欲死淫媚艳冶的浪叫。
“啊——好烫、好多啊——射给我——啊啊——射满了——丢了、丢了——”
三人依次发泄过后,小卡车也快要到达妓馆,三人只是解开了束缚着秦子弈的绳子,将他体内跳蛋取出,站在一旁等待小卡车停下,任由秦子弈瘫在地上急喘啜泣。
而妓馆内两个龟公津津有味的看完了这场春宫,不紧不慢的将万旭拖到妓馆门口,仔细插好了门栓,将万旭身上的绳子紧了紧,双腿也一同捆住,口中也被重新塞入了麻绳。
万旭被这样一绑只能靠在门内无法动弹,但他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惊恐看向墙上的屏幕。
小卡车缓缓抵达终点,王长老先下车,看三个男人将秦子弈搀扶着来到门前,从后车厢到妓馆门口一路滴下一串白浊。
“快要到饭点儿了,你们三人一起上,再爽一回,大家就散了。”
王长老乐呵呵的,似是对刚刚的过程十分满意,轻易就定下了秦子弈接下来的遭遇。
而就如王长老所言,万旭感觉自己背靠着的门板突然震动起来。
抬头看向屏幕,秦子弈正趴跪在地上,雪白肉体前后三个洞穴被男人的阳具填满,翘着臀部身体被肏的弓起,随着男人的律动不断撞在门板上,传递到一墙之隔的遭遇背上。
万旭的挣扎却没有被秦子弈丝毫察觉到,他正深埋在男人的胯间,喉头不断被挤压顶撞,雄性气息充满鼻翼,鼻梁和脸颊都同面前男人的体毛摩擦着。
明明腥臭至极的气味对他来讲却仿佛人间美味,不断大口呼吸让雄性的气息填满肺部,两穴快感顺着脊椎窜上脑部,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享受的直翻白眼。
而在秦子弈与其他两个男人相连的私密处,三人的性器水亮湿滑,雪白桃臀夹在两个麦色屁股中间给人视觉冲击。
秦子弈臀肉耻丘都被男人浓密体毛反复扎着,折折皱皱的阴囊也交错拍打在他的会阴上,腿根打开,两枚细嫩肉穴都被撑开,不断被挤出汩汩淫液。
在上的男人享用着他的菊穴,双手分开秦子弈的两瓣臀丘,盯着自己的阳具,微微打着转进入,看那穴口都被自己的阳具插得内凹下去,抽出时整个后庭褶皱都伴随着阳具一起往外凸,还翻出一些沾着精液白沫的媚红淫肉。
在下享用秦子弈花穴的男人不断拱腰,伸手揪住面前雪白胸膛上两点红樱,偶尔还用龟头顶顶秦子弈花瓣中的花蒂,再一插到底。
秦子弈檀口被堵住,身子也无力挣扎,旁人看不出只有四人知道他的身体正在经历怎样的淫风艳雨,秦子弈感觉自己仿佛在这激烈性事中死去,半昏半醒只知道汹涌快感像电流般直击脑部,将他的理智搅成一堆浆糊。
四人挤在短短一个房梁下,从秦子弈胯间流出的淫水滴的到处都是,混合着精液从大腿内侧流至地上,肮脏不堪。
四人交合了足有半个小时,三个男人才走了缴械之意,大量浓稠的白色精液从三个洞口喷出滴落在地上,秦子弈玉足绷紧了浑身哆嗦,埋在男人体毛间的美眸失神翻白,伸长的白颈上喉结快速滚动,吞咽男人射出的精液,等三个男人睾丸不再收缩,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时,精液争先恐后的从秦子弈臀间溢出,一坨坨砸在地上。
“来,再等一下。”王长老不怀好意的上前,将镜头拉进,“乖,子弈,把嘴张开,几个哥哥让你爽了半天这么辛苦,让他们好好尿一个。”
人群哗然,三个男人闷笑,而秦子弈似乎已经成为了只会执行命令的玩偶,撑着双臂分腿坐在沿上,红润小舌伸出圆张檀口,等待着接受男人们尿液的“洗礼”。
三人也不急,让镜头凑近了拍摄,等到秦子弈下颚发酸,源源不断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