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抽搐的xuerou将王长老的阳具死死吸出,只捣了几下就感觉有些受不住,埋在秦子弈体内等他高chao过去。
为了对着秦子弈私处的摄像机能够拍摄,王长老拖来小凳垫在秦子弈腰后,保持着阳具在美人体内的姿势,迈腿几乎骑在他身上。
有了支撑的秦子弈重新偏头含住张长老的阳具,悬在菊xue中的三颗玉珠也随着身体的起伏摇摆。
等包裹rou杵的火热软rou不再痉挛,缓缓蠕动着吮吸柱体,王长老才重新开始缓慢抽插。
“这种sao货的xue,高chao了一次cao起来才会更爽。”王长老一边享受着,单手抚上秦子弈胸前红樱,看美人被自己压在身下cao的汁水飞溅,乱吐红舌摇晃着想要含住张长老的阳具。
秦子弈被腿间大力顶撞的前后摇晃,感觉后庭里悬着的微凉玉珠不断贴上tunrou,整个人像是汹涌波涛里的一叶扁舟,只能张着腿让黝黑狰狞的rou棒一次次将花xue口捅的内凹,褶皱的睾丸也拍打在会Yin上。理智和廉耻在快感面前好像不堪一击,秦子弈美艳面庞虽然挂着晶莹泪痕,却并无一丝不愿,美眸也没有羞耻之意,清澈瞳孔被欲望充填,秀靥上满是妩媚沉醉。
他红唇裹住张长老浑圆gui头吮吸舔舐,雪腮微凹,扑闪着睫毛望向拍摄着自己的摄像头,摇晃着身躯掰开了腿,一面用娇软火热的腿间rou撕膜王长老不断撞向自己的胯部,配合的轻抬耻骨,让男人一次次更夸张的撑开自己火热甬道,更顺畅的一挺到底,一面哽咽着发出诱人娇媚的呻yin,无助承受的模样反而让身上的男人更加血脉偾张。
“就喜欢你这母狗一样的下贱模样。”王长老咧嘴大笑,干瘦苍老的身体不断往秦子弈胯间撞,单手抓住身下浑圆白皙的tunrou,同时摁压美人胸膛上硬挺的红樱,粗壮火热的阳具将秦子弈的xuerou不断cao翻出xue口,在甬道内将yInye捣成泡沫后在挤出,“平日里趾高气扬,装模作样的看书学武,学了一肚子墨水还不是用来给男人随便cao?倒是学武还有点用,这身子这么软还真是个好用的榨Jing工具。是不是?”
在王长老的侮辱和恶意撞击中,秦子弈浑身雪白皮rou反而泛起了一层薄薄桃色,面对凌辱jian污痴迷的半睁星眸,像是恋恋不舍的吐出口中阳具,唇边溢出婉转娇啼。
“是、是...啊...三个洞都给男人cao...呜...嗯...鸡巴...好呜、好吃...”
粗壮阳具缓缓抽出再大刀阔斧的一插到底,秦子弈敏感濡shi的Yin巢不断被捣出粘稠火热的蜜ye琼浆,两人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yIn靡水声起伏着,王长老Jing瘦腰跨也狠狠地撞上秦子弈雪白平坦的小腹,两个睾丸击打着美人光洁如玉shi泞不堪的会Yin,不断发出rou打rou的清脆啪啪声,传至耳中清晰响亮。
如此反复,秦子弈已无法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王长老也伸手掐住他纤细腰腹,将其雪白娇躯骑在身下,将秦子弈微微提起双脚离地,只能随着自己大肆抽插挺送不断摇摆。
“小sao货!xue可真他娘的紧!呼、年纪大了,真受不了!”
王长老开始急喘着,浑身萎缩的肌rou颤抖着绷紧,胯间动作越来越猛,粗大狰狞的阳具一次又一次的捣在秦子弈shi滑深处。
“不、要丢了啊...啊、太深了...好舒服、cao我——啊啊、丢呜——丢了丢了——啊哦哦哦——”
在连续不断的巨大冲击中,秦子弈顾不得嘴边张长老的阳具,只知道抖着身子胡乱浪叫,意乱情迷的样子,被干的檀口微张,双眸失神,摇晃着的双腿不知不觉的抬起绞在王长老腰跨两侧,挺着胯将花xue往阳具上送。
王长老捞住身侧两条修长大腿,举在身前微微分开,向下望着两人肮脏黏腻的交合处,故意挺动着胯间粗大阳具在秦子弈娇柔xue道里上下左右不同方向撞入Yin巢。
“啊啊啊啊啊——不——”
秦子弈被这刺激又猛烈的抽插顶上了巅峰,汹涌高chao让他爽的像要昏厥一般,濡shi红唇边轻咬着几缕shi泞乱发,蹙眉半闭着一双美眸,绯红俏脸净是迷离,悬在半空的身躯如同风中落叶被干的簌簌发抖,菊xue里死死绞住的拉珠也跟着晃荡拍打着。
王长老看着秦子弈仰着俏脸沉浸在余韵中,汗shi雪白的小腹还在抽搐着,感觉到身下的xuerou开始缓缓收缩着放软,索引一鼓作气一把拽出尚还埋在秦子弈体内的拉珠,粗大阳具狠狠一记深戳入底,将那浑圆饱满的tunrou都撞得变形。
“不、嗯哈——你、呜啊——又、又要——不要了、不啊——”
这一下捅的秦子弈的花xue汁水飞溅,股股清ye落在地上,刚刚高chao过的身体又颤抖着上了巅峰,秦子弈双眸朦胧如雾,失神的张口吐舌,任由涎水顺着嘴角流至雪腮,脱水游鱼一般弹动着发出雌兽一般的yIn叫。
滚烫浓Jing将秦子弈烫的浑身微红,痉挛着出了一层薄薄香汗,被人放在地上也不自知。
“呼呼、真是年纪大了,不服不行了。”王长老提了裤子,捡起被自己随意扔在一边的拉珠,勾着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