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城堡才快一周,艾克已经不记得自己返工画过几次了。就算是知道如何画出让沃森满意的画,但每次落笔时,艾克还是会不由自主的拒绝那些yIn化凯尔温的线条笔触。
每天清晨就要将前一天的画合格上交,因此艾克这一周都没有怎么睡好,那位负责的女性人族侍从也对他愈发暴躁。
城堡普通的一个早晨,艾克挨了女侍从几记眼刀,有些麻木的听着从房门间传出的yIn靡交合声。
今日的轮jian似乎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rou体的碰撞声应和着凯尔温快要断气般的浪叫求饶,让艾克只能在心中祈祷,希望那些陌生的男人能够温柔一些,不要弄伤了凯尔温纤细的身子。
为了这些男人能够每日发泄欲望,凯尔温每日都要通过特质的药物来维持身体和皮肤的状态,而沃森又不会允许仆从接触他的身体,因此凯尔温每天晚上都会进行药浴。
药浴能祛除凯尔温身上性事留下的红痕,也能够让他维持这样适应侵犯的状态,以迎接第二天的新一轮凌辱。
等到仆从低头恭敬的送走了沃森一行人,艾克跟在队伍里进屋,等着其他人将房间略微收拾干净。
今天的“战场”不在床上,半干的星点水迹蔓延到房间露台,房间内的被仆从打扫擦干净,而露台石板上的白浊与透亮水ye被保留下来。
凯尔温此时仰躺在地板上,一只大腿被皮绳吊在露台的扶手上,露出斑驳狼藉的私处,那灌满白浊的xue口,甚至被插上了一枝本在室内花瓶中的花朵,yIn媚而艳丽。凯尔温散乱的金发被地面上的水ye浸透,应该不仅仅是交合时分泌的yInye,还有他情不自禁高chao到失禁时失态漏出的尿ye。
身体还在轻颤,凯尔温像是听到了动静,转动着眸子往室内望了一眼,看到艾克和正在忙碌的仆从们便无言收回了目光。
艾克咽了咽唾沫,默默在已经打扫完毕的地方摆好了自己的画材。
房间的人陆陆续续收拾好打扰工具离开,这样的场景已经让艾克有些习惯了,只偶尔抬头看一眼,其余时间都在埋头画画。
但异于往常的窸窸窣窣声忽然引起了艾克的注意。
露台下方外部有一圈茂密的绿植装饰,在拉瓦卡提亚之树的庇护下,天然环境中的植被就能够茂盛生长,而种在城堡用于装饰的植物只需要定期的修剪即可。
摸清了修剪的规律,想要藏些东西在里面还是比较容易。
房间里其他位置都少不了仆从的频繁打扫,又因为每天上午的性事,凯尔温也害怕这些男人突发奇想撞破自己藏匿的地点。
因此凯尔温选择在阳台外围借助植物的遮盖藏好自己写下的字条,只等哪天这些男人将他带到露台上发泄,借着机会给艾克传递消息。
凯尔温指尖夹着纸条,轻轻一弹。
看到凯尔温的动作,艾克心里咯噔一下,走廊似乎有脚步声靠近,他眼疾手快伸长腿踩住纸条,等路过的人走远了,才小心踩着字条拖过来,捡起来揣好。
再抬头时,凯尔温已经恢复了一开始的模样,合上眼手重新耷拉在地上,连腿心那朵探出的花都没有改变。
艾克只匆匆画下了个大概就离开了,画师将半成品带回房润色也是常有的事,因此路上遇见的仆从也没有起疑心。
回到自己的房间,艾克坐在床边缓了一阵,才哆嗦着手指捻出字条。
薄薄的一张字条隐约映出另一面的黑色墨迹,被艾克揣在胸前半天,已经染上了他的体温。
——亲爱的孩子,即便我每天都在幻想见到你的场景,但当他突然到来我还是感到不敢置信。很遗憾这次见面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敢想象你的想法,但如果你选择拒绝我的存在也没有关系。
——你的父亲艾里斯还活着,但他当初被捉住时就被沃尔迪斯控制,我放弃尊严自愿成为他的性奴苟活,也只能换来艾里斯的一条命罢了。如今艾里斯他被囚禁在何处我也不清楚,只在庆典时见过受控而无意识的他,里应外合可行性不大,还要你们从长计议。
——你既作为画师,向外传递消息的办法想来也只有庆典时张贴的画,对此我已经历快三十年,我并不在意,但庆典张贴出去的画会经沃森挑选,若你不能合他的意,在这次延恩节怕是不能成功将消息传递出去。
——你不必在意我的感受,只需让自己好过一点,尽快收集信息离开。
短短的一张字条被凯尔温纤细的字迹占满,猜出字条不是他来时第一天写下的,艾克想象着凯尔温每日避开他人偷偷写下这些文字再小心藏好,销毁掉前一天的字条只等哪日那些下三滥的男人将自己带到露台发泄至最后,小心翼翼的期盼着将消息传递给自己,眼眶就难免酸涩起来。
眨了眨眼睛,艾克睫毛微shi,摆好自己画的半成品。
事已至此,这无谓的掩饰已经无用,再牺牲一些才能让凯尔温三十年每日的期待与温柔具有意义。
为了更快让艾克“学会”画出合格的作品,女侍从每天晚餐前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