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轻颤,床上的人悠悠转醒。
高凌平睁开眼睛,看到房间内的布置后露出一丝无奈的笑。
他的弟弟没有杀他,那杯酒不是毒酒。这个屋子他再熟悉不过,是他弱冠后搬出宫之前从小住的地方――东阿宫。
他竟把自己关到了这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忧愁。
高凌平想起身,却感觉身上似有千斤重,提不起力气,好不容易才坐起来。
他掀开被子,一抹银色映入眼中。一条两指粗细的铁链在他右脚处,另一端系在床尾。他稍微移动,便发出“哗啦”的声音。
高凌平看着那条锁链出神,用银链束缚着他,他的弟弟是打算囚他在此吗?
“吱嘎”门被推开了,紫衣缓缓踏入,来的人不是别人。
是他的弟弟高风翰。
高凌平只抬头看了一眼便偏头移开了目光。
高风翰嗤笑一声,走到床前,挑起这人的下巴,逼着他看着自己,带着恨意语气说道:“怎么,连看也不愿看我吗?”
他亲眼看着他喝下那杯酒,没有犹豫,没有求饶,冷冷淡淡的,一如往常。如果真的是毒酒呢,他就这么喝下了,他不敢想,这个人如果永远离开,那么他这两年坚持的意义是什么。
哥哥,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我不要你死,你怪我吧,只要能日日看着你,就好。
高凌平盯着他,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此刻该说什么,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怒意,他觉得说什么好像都不会让身前的这人男人顺意。
而他沉默的态度让高风翰更加生气,他捏住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力道大的让那张脸都有些泛白。
“你这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可真是让我觉得碍眼。我,你不在乎,说逐便逐,说贬就贬;父皇,你也不在乎,说杀便杀。在你心里,究竟在意什么,这个你费心得来的王位吗?”
说完,高风翰便放开了手,床上的人手撑着才不至于被甩倒在床。
高凌平稳定了身形,复又坐直,沉默片刻后平静地说:“已经做了的,我不后悔。我在意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哈哈哈,很好。哥哥果然是铁石心肠。”高风翰自嘲般的笑,随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哥哥,现在在世人眼中的你已经死了,被我一杯毒酒赐死了。而你费心谋得的王位,现在也是我的了。”
“你,只是一个阶下囚而已。”
他用这些话,试图从面前人的脸上看出愤怒或者其他的情绪。然而,那人还是淡淡的,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高风翰凑近了他,贴着他的耳朵道:“要我是你,当初我就不会只将人逐出王城,一剑杀了便没有那么多麻烦。”
那人终于又肯将眼神分给他,“我说过了,已经做的,我不后悔。”
高风翰盯着他,突然发现,两年不见,他的哥哥似乎更加漂亮了,比两年前瘦了,但是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他记得,小时候,他的哥哥经常会对他笑,那双澄澈的眼睛里透着温柔。
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变了呢?
为什么要变!我不许他变!
他将床上的人推倒,粗暴着撕扯他的衣服,绸质的布料被大力地撕破,衣带被拉开。
高风翰终于看见身下人的脸色有了变化,眼神中带着惊慌与屈辱。
高凌平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犹疑,直到感受到胸膛上的衣服被拉开才意识到这人干了什么。
“你做什么!”他急促地说道,同时抬手想把人推开。
“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那人的抗拒激起了更残酷的镇压。
“别白费力气了,那杯酒中不仅下了迷药,还有能让人没有力气的药。你的反抗,根本不值一提。”
他说得对,高凌平根本推不动他,只有听着一声声衣裳碎裂的声音。何必下药,即便自己现在有力气,也根本挣不来这个人,他不会武功,因为小时候有个人告诉他:
“哥哥,我会保护你!”
他记了很久,很久。
他在想,如果是身前的这人,那么,他愿意承受,他不再挣扎。
高风翰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不再反抗,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面现在泛着水光,眼尾通红,很美。
他将人破碎的上衣拉开,一口咬在了肩头,怀中人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吭。
一个牙印覆在洁白的身躯上,带着鲜红的血迹。
还不够,远远不够!
高风翰脱了衣服,用膝盖将高凌平的双腿分开,他看着那人在细微的颤抖,铁链声哗哗作响,他知道那人在害怕。
那又如何,高风翰告诉自己不要心软,这次回来他要的是让那人也尝受痛苦,这才是刚开始而已!
他不再犹豫,猛的向前一顶,现在,他终于得到他的哥哥了,现在,他们是相连的。
“啊~嗯”高凌平被刺激的出发一句呻yi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