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忠的恋人陆许失踪了,乔忠找了很久,依旧没有陆许的消息。
此刻,乔忠正闻着陆许的衣物自慰,在他和陆许同居了三年的小屋里,他跪趴着,露出紧实圆翘的屁股,中间那个粉色的小xue正一张一合的吞吐着乔忠的两根手指,乔忠枕着陆许的外套,吸取着衣物上残留的味道,想象着以往陆许抱着他奔赴极乐的情事,他拿出了放在枕下的按摩棒,用舌头小心的舔弄着,仿佛是在舔舐陆许的巨物,一只手还在后xue扣弄抽插着,“啊。。。阿陆。。。干我,我想要”他yIn荡的低语着。
如果是以往,恋人早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大力Cao干起他了,他看着被他舔的亮晶晶的按摩棒,忍不住插进了那个早已yInye满溢的菊xue里,粗大的按摩棒充实了他空虚的内里,他快速的抽查着,不够,还是不够,不够热,不够深,按摩棒远没有陆许的巨物让他有感觉,他突然停下了抽插后xue的手,气愤的将按摩棒扔下了床,按摩棒被他这泄愤的一扔,彻底散了架,看着那散落一地的残骸,他抱着自己的双腿坐在床角低声呜咽了起来。
毕竟他找了陆许半个多月,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任是再强壮的人,这么折腾都会变得憔悴不已,找了这么多天,他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绝望,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他一边哭一边气愤的大喊道 “你回来呀,说好不会抛下我的,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许,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去哪里了?你不是说你只是去出差么?为什么还不回来?你再不回来,我真的要给你戴绿帽子了。。。。。。。”
说了许多平时不敢对陆许说着的话,毕竟他的恋人啊,虽然长得极美,可嫉妒心极强,除了乔忠,根本不在意其他人,只要乔忠表现出一点点要离开的意向,他都会霸道的将乔忠关在家里按在床上狠狠的cao干,直到干到乔忠求饶虚脱为止,乔忠哭了很久,也实在是累极了,就这么枕着残留陆许味道的衣物,想着他的小心眼恋人睡着了。
恍恍惚惚之间,他梦见在自己好像坐在一顶轿子里,身上的衣服变成了喜庆的红色,头戴着Jing致的凤冠,盖着一面红色的盖头,轿子外面传来阵阵唢呐声,这凄美的乐声响彻了宁静的夜空,有人在外头用着诡异的声音喊道“鬼王娶亲,孤魂野鬼让道”。
什么?鬼王?听到这句,乔忠立马惊了过来,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正在他和陆许的床上吗?这到底是哪里,他颤抖着掀开了盖头,揭开轿窗,发现轿外有许多穿着奇怪的“人”,没错,是奇怪的人,脸色惨白,嘴唇鲜红,走路没有声响,就像是扎纸店里的纸人,看着这诡异的画面,他怕的不得了,想立刻逃出轿子里,可薄薄的轿帘就像被定住了一般,根本无法掀开,身下的轿子一直在往前挪着,他不知道这顶轿子会把他带到哪儿去,他想大喊,可喉咙像被人捏着般,无法发出声音,想从轿窗爬出去,但身体似乎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控制着,双脚根本抬不起来,更别提跑了,他只能无奈的坐在轿子里被抬到未知的地方。
少倾,他看到轿子停在了一栋白雾蒙蒙散发着Yin森气息的老宅前,轿子四周的“人”突然转过身看着他,都惨白着脸笑了,笑着笑着身体突然烧了起来,看到这一幕,乔忠吓得快要魂飞魄散了,这时,老宅的门缓缓地打开了来,里面走出了一个同样身穿喜服的人,身材修长,梳着Jing致的发髻,但始终看不清脸,难道这就是“鬼王 ”,看着那人越走越走越近,乔忠颤抖着身子缩回了轿中。
那人似乎已经走到了轿外,用清冷的声音说道“娘子,请下轿,为夫来迎娶你过门了”,乔忠怕的用颤抖的手重新戴上了鲜红的盖头,他怕看到那个人的样子,刚才那些纸人诡异的面容着实吓破了他的胆,哪怕他是个身高188公分的大男人,心理默念道“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可那人已掀开了轿帘,用冰冷的手扶着出了轿,并用一只手执起了他的右手,“嘶”这人的手冷的像冰块,乔忠颤颤巍巍的跟着这人,走到了一处停了下来。
“吉时已到,新人开始拜堂”,旁边有人喊着,身旁的人似乎已经跪了下来,可乔忠不愿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要和那个什么“鬼王”拜堂,他心里都是陆许,怎么可能会和这个劳什子鬼王成亲,他直挺挺的站着,没有丝毫要跪的痕迹,周围似乎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把他往下压着,先开始他还能抵挡得住,随着这股神秘的压力越来越重,他控制不住的还是跪了下来,旁人似乎一直在等着他跪下,见他抵抗不住跪在铺着鲜红丝绸的蒲团上后,便在一阵凄美的唢呐声中接着喊道“一拜天地”,乔忠的身体像被人按着缓缓地趴了下去,“二拜高堂”,还是被人按着趴了下去,“送入洞房,礼成”。
乔忠被人扶着走到了另一个房间,坐在了床上,他听见扶着他的人走出了房间,向外面的人说道“王,祝您百年好合,现在可以进入洞房掀盖头了”,外面那人大步的走了进来,来到了乔忠的面前,轻轻地叹息一声,温柔的说道“娘子,我们先掀盖头吧”说着也不在意乔忠挣扎的双手,掀开了乔忠头上的盖头,乔忠完全不敢抬头看面前的鬼王,鬼王似乎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