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原本持续不断的水声停了下来,戴华却还没有像往常一样从袅袅的水雾中走出来。
关文山虽然知道这部电影顺利地拍摄完成了,但是他不知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波折,而且这次的梦中,戴华喝了酒,进入浴室的时候处于一种微醺的状态,这种情况下,关文山很难不担心。
出于关心,他突破了自己的原则,进入了他此前从未踏入过的隐私区域——关心则乱,他忘记了哪怕自己进去,也没法帮助到他的事实。
然而出现在关文山眼前的景象却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昏迷在地,急需抢救的戴华。
而是倚靠在浴缸里,略微岔开双腿,双手握在性器上不断摩挲,为自己获取到哪怕一丝一毫快感而喘息的戴华。
他的脸颊带着不知是洗澡后产生还是因为情欲而起的绯红,嘴唇微微张开清浅地喘息着,脖颈、胸口、腹肌处的肌肤都带着水润的光泽,不知道是汗ye还是没有擦干的水珠,双腿的肌rou因为快感而微微绷紧,腿间的性器挺立着,在双手形成的圆筒形空间里反复抽插磨蹭。
明明是同性的躯体,明明是毫无技巧的简单活塞运动,明明是之前还觉得很恶心的性相关的行为……关文山却根本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从那副抚慰着自己的躯体上离开。
更糟糕的是,他的手也不受控制地要往戴华的方向伸过去了,明知道自己没法让他产生反应,还是很想让自己更靠近那洋溢着情热的暧昧氛围的男人。
可是,这一次触碰却出乎关文山的意料,戴华的手感觉到了他的触碰,略带困惑眼神半明半昧地往触碰到的肌肤扫了一下。
关文山既惊异又羞愧,手却像是被触碰到的肌肤吸住了似的继续往不该碰触的领域摸索,从shi润的小腿肚,到肌rou绷紧的大腿,到笔直挺立的性器……
戴华的脸上显现出了惊讶的神色,但不知是醉酒后的不设防,还是情欲下的松懈,他放任了这只看不见的手对他的抚摸,甚至在这抚摸下微微放松了些许。
戴华的性器,很直,不向上翘起,也不向下弯曲,就是直挺挺地立着,大概也不怎么使用过,没有那种“久经沙场”的色素沉淀,看起来是一种干净的嫩红色,倒是和他肌肤的颜色区别不大。
关文山的抚慰技巧,也并不比戴华的高明到哪里去,戴华拍开这不知哪里来的无形的手,无所谓地继续撸着。关文山却觉得很挫败,希望能看到他更欢愉,更风情一些的姿态。
戴华忽然觉得自己的Yinjing被什么东西裹住了,柔软的、shi润的、温热的……还在不断吸吮他,舔舐他,乃至吞咽他。
从之前的手,他大致可以推断出这应该是某个人的口腔,但是酒Jing使他的大脑不太清醒,他选择继续享受这一刻的“服务”。戴华干脆抱着这颗不知哪里来的看不见的头颅,挺胯,把自己没能完全得到抚慰的裸露在外的性器,猛的深入这个人的口腔,乃至喉咙,反正这柔软的口哪怕呛到了,也还是在努力地吞咽他的Yinjing。
关文山确实很努力,努力收起自己的牙齿,努力搅动舌头,努力吞咽喉中这并不寻常的异物,努力地取悦梦中的偶像。
戴华的手鼓励似地摸了摸这颗不知从哪来的头,寸来长的短发,这大概是个男人吧,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对于酒醉的戴华而言,这就是个隐形的生物飞机杯,哪怕他是鬼,那也被他日了,何必恐惧,又何必在意。
而得到反馈的关文山,更加努力地啜吸这根深入喉咙的异物,抬头看着他陷入情欲的chao红脸庞,和那眼神里透露出的shi漉漉的光,默默掐软自己了不知何时悄悄立起来的Yinjing——每次入梦,大概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而做完这一次,这个晚上就没有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