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想,我耳朵后仿佛有一股细小的凉风拂过,我一惊,头皮立马炸了起来,整个人都跟受惊炸毛的猫一样,鬼叫了一声后,疯狂地用手搓着耳朵,并且夸张地蹦来蹦去,想以此来甩掉那股惊悚的感觉,仿佛真的有个什么东西正趴在我肩膀上一样。
“盛……盛哥,你怎么了?”
白无妄似乎被我这怪异地举动吓了一跳,他疑惑地盯着我,见我没有停下来,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试图让我安静下来。
而当他温热的手掌触碰到我时,我瞬间冷静了下来。紧接着一股安心感慢慢占据了我的身心,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有些尴尬地开了口。
“我刚刚觉得有东西趴在我背后……往我耳朵吹气,操!是不是那玩意儿……”
一说到这,我还有些心有余悸,前前后后转了个圈,四下张望着。
白无妄愣了会,忽然笑了起来,还别说,这小子笑起来还挺有花美男的味道的,这要是在大街上指不定能迷倒多少小女生的。
但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可就让我对他刚升起来的那点好感都没了。
“盛哥,你真可爱,我没看到有什么东西。”
“你……你没看到什么东西,你直愣愣地盯着我干啥?”
我整个人是又尴尬又生气,尴尬的是这么大个人了还他妈这么窝囊,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吓个半死,部队里那几年的血性去了哪里?!说出来还真是丢死个人!!
“我看你气色虽然不怎么好,却是比上次印堂发黑,脸色发白好太多了,至少周身没有什么污秽之气。”
……
我真的觉得丢脸丢大发了……
在白无妄的再三确认下,我房子里的确是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还是有些那东西来过的痕迹。
我问他那些痕迹都在哪,他却故作玄虚,也没给我回答清楚,就蹭到饭桌上了。
人家大老远的为我从国外赶回来,我总不能一顿饭都不请人家吃吧?
于是只能去给他添了副碗筷,索性今天买的菜足够多,不然根本吃不饱。
酒足饭饱后,我们都瘫在了沙发上,这时候的天刚刚黑下来,也许是因为屋里多了个人的缘故,那种冰冷感消失不见了,我也放松了许多。
此时刚过八点,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后,他开了口。
“你这两天有没有什么异样?”
异样?我忽然想起今早床边的印记。
“对了,我床上的印记!”
我示意他跟我到卧室看看,今早从家里出来我就再也没回去过,这会打开房门,心里还是有点发怵的。
索性一切正常,而床上也没了早上起来看到的人型印记了。
“那东西不见了?!”我疑惑出声,而白无妄则是绕着床走了一遭。
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凝重的表情,只是眉头有些蹙着,看起来有些疑惑。我也没敢打扰他,沉默着站在一旁,心里有些发毛。
大约几分钟后,白无妄忽然从裤兜里掏出了什么,我视力极佳,一眼就看到了那是盒火柴。
拿火柴做什么?
“你这是?”
我话音未落,他便利落地擦燃了火柴,随后迅速地把燃着的火柴梗丢到了床单上。
“哎你干什么?!!”
我急忙大吼一声,条件反射地想伸手去接那根小小的火柴,可是我他妈再快,也不及站在床边的他快。
几乎是我伸出手的一瞬间,火柴梗便已经落在了床上。就在我想着是不是要起火了的时候,那根火柴瞬间熄灭,不久后,一股难闻的恶心味道从床单上升腾了起来。
我几乎是没有时间惊讶,便被那股刺鼻上头的味道激的一阵反胃干呕,逃也似的飞奔到了门口。
那股味道,就像是尸体闷在一个潮湿高热的地方发酵出来的尸臭……
“卧槽,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一脸惊恐地躲在门口,一双手牢牢地捂着口鼻,那股恶臭却还是循着手的缝隙钻进了我的鼻腔中。
“她在这。”
白无妄抬起头幽幽地望了我一眼,一股寒气瞬间从头皮凉到了我的脚底……
我鼻子一顿酸涩,心脏都停跳了半拍。
“在……在……在哪?”
我就像是卡带的录音机,话说不连续不说,他妈的还自带颤抖。
“床下。”
……
白无妄低下了头,似乎是在仔细辨别什么,他这话一出,再加上那个动作,我眼里瞬间涌出了一点生理性泪花,整个人都僵在了那。
敢情,那玩意儿一直……一直在我床下?
一想到我做饭时那玩意就在我床底,我仅仅和它隔了两道墙我就头皮发麻,心跳加快。
“去把我行李箱拿来。”
就在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时,白无妄清亮的青年音把我拉回了神。
我一愣,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