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细雨使空气带上泥土的味道,嫩绿的枝芽和零星白色的花铺满了深棕色的枝干。
雨水洒落在白色的小花上逐渐增多,汇聚成一大滴ye体往下滴落,穿过数米的空隙,垂直向下,在何莫的鼻尖上溅开四散。
何莫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
还没动手吗?
他微微侧头看向之前罗海站立的方向,没有看到人!
罗海?他瞪大眼睛,下意识扭头四处寻找起来。
“别乱动。”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让何莫停止了转头的动作。声音离他很近,似乎就在他身后一掌的地方站着。
“对不起。”何莫飞快低下头道歉。
“我说过一天只允许说一次。”罗海的声音有些不满。
“……。”何莫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好紧紧把嘴巴闭起来。
接着又是漫长地沉默。
原本的细雨已经变成小雨,周围一片密密麻麻地雨滴敲击声,淅淅沥沥,像一首没有高chao的纯音乐。
何莫终于觉得难捱起来。
有数次他都想直接出声请求罗海动手,但话到嘴边又憋回去,无论如何,这件事不是他能够主导的。他可以做的,只有等待。
周围的雨渐渐停下,四周变得安静起来。
当何莫不知道第几次兴起求死的念头时,罗海终于开口。
“起来,时间到了。”
何莫咬着牙把自己麻木的膝盖从shi滑的石板地面上抬起,花费好一会儿功夫才摇摇晃晃站起来。
“老头子,下次再来看你。”罗海对坟墓说完,伸手拽过何莫的胳膊,往来时的路走。
“?!”何莫无措地被罗海拉着,刚开始依旧因为膝盖不适走得很慢,后来便适应了,他始终小心跟着他走,回原来下车的位置,那里已经停了一辆大型保姆车。
“上去。”罗海把何莫带到保姆车前面,用下巴往车门的方向点点,示意他先上去。
“……。”何莫抿着嘴唇,推开车门钻进去,随后罗海也钻了进来。
车里很暖和,装饰低调奢华,舒适。
罗海进来后直接钻进保姆车的浴室里,何莫则坐在椅子上发呆,他不知道罗海给自己安排了什么地方长眠,为什么不直接在这杀了他。
刚才上车的时候他本想询问,但很快想明白,他怎么能死在罗叔安睡的地方呢,罗叔会不高兴吧。
罗海很快冲洗完后,穿着浴衣走出来。
“去洗干净。”他意味不明的对何莫命令道。
他小心把shi透的休闲服脱下来放在一个角落,才进去清洗。洗干净再死对他来说已经算很体面。做这些让他在浴室里费了很多时间,从头到脚把自己清理一遍,就像祭品在献祭前,都要做的那样。
擦干净身体之后,他赤裸着走出来。
人原本出生时就没有衣服,死时也不需要有。
他的脚很少见光,白嫩的脚趾踩在深色地摊上显得格外勾人。笔直地走过铺着深色地毯的房车地面,他打算坐回他之前坐的那把椅子,等待车送他到达真正的“终点”。
但在走过罗海的时候,猝不及防被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看起来你洗干净了?”罗海的呼吸吐在何莫耳边,他的手已经捏上何莫的ru头,轻轻揉搓起来。
何莫先是不敢置信,但胸前的感觉太过真实,他狠狠眨眼数次才确认这是现实,所以死前还能再和罗哥做一次吗?!!
这个认知在何莫脑子里回荡三遍后,他感觉剩下三个字:太好了。
能够再次用身体感受罗海,真的太好了。
罗海在何莫身后轻轻啃咬着他的脖子,左手依旧在揉捏他的ru头,右手已经熟练的一路向下握住他的Yinjing。
如此多的刺激下何莫很快硬了。他微微长着唇,无声喘息,半眯着眼感受身上所有的一切触感,身体完全偎在罗海怀里。
罗海在把何莫脖子上一块吸吮成漂亮的紫红色,转而瞄上何莫的耳垂。
他的耳垂不大,看起来耳朵整体偏薄带着若有似无的血管细丝。罗海张嘴一口咬上去,稍稍用力,何莫闷哼一声,白浊的ye体在罗海手里释放出来,带着他的温度。
罗海反复在何莫耳朵上舔咬好一会儿后才放开他:“趴下去。”
何莫手软脚软的趴下,在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很自觉的用手把两边的tunrou掰开,露出tun缝间的小xue。
罗海轻轻拍打一下何莫的手作为鼓励,把手里开始变透明的Jingye往褶皱里抹去。
微微黏稠的ye体被挤压进温暖而狭窄的肠壁,有了润滑,两根手指很快就能打着旋在淡褐色的褶皱口进出。
何莫的脸贴在床单上,牙齿轻轻咬着下唇。罗海动作太温柔,这种时候疼一点更合适,就像烙印一样,疼痛可以使记忆变得更加清晰。
罗海在给何莫扩张结束后,拉开何莫扒在屁股上的手,突然地开始用手掌打他屁股,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