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全是靠着体内的大鸡巴支撑着,娇嫩的媚肉肠肉被粗壮的巨屌插的汁水飞溅四射,粘腻的红肉被干的翻卷涌出,露出一截艳红的媚肉,淫乱的抽搐滴水。
呜咽的喘息声被吕天阳的嘴唇堵住,他低头吻住那张张合合喘叫不停的红唇,舌头伸进他的口腔中狂乱的舔弄着、吸吮着,啧啧的水声在两人唇间回荡着。
路鹿被夹在两人中间,双倍的强烈快感逼的他屄水胡乱的喷发着,身体抽搐着颤抖,恍惚的仰着头喘叫,子宫像是要被男人干脱似的抽搐发烫,随着激烈的狂凿剧烈的痉挛起来,又被一下一下干的宫颈凹陷外翻,操到淤红不堪麻木酸胀。他爽的尖叫着,前后穴一并被大鸡巴干的噗嗤作响,狂抽猛插,撞的臀肉和阴唇齐齐糜烂红肿,喷出无数淫水。
叔侄两人像是比赛似的狂操着身前雪白的双性骚货,一个操他女屄一个操他屁眼,烧火棍似的粗大鸡巴耸动着,伴随着骚货颠晃的身体,狠狠的往那骚心一下下狠戳猛插!噗嗤!噗嗤!!
操了许久,忽地,路鹿屁股猛地绷紧,仰起头濒死似的从嘴里发出如哭似泣的尖叫,直见他勾着男人背脊的脚趾猛地绷紧,修长的白腿一阵哆嗦,“啊啊哈啊要去了唔嗯唔!!啊啊要去了昂啊啊!!!!”
顿时两人都感受到来自他体内狂乱的绞吸和蠕动,抽搐一样死死痉挛着,屄口狂喷骚水,喷的男人大龟头上酸麻无比,低吼着用力狂插,没插一下,骚逼都被挤出一股骚水,越喷越多,最后像是喷泉似的,四射飞溅,青年一边尖叫潮喷,极度的快感让他像是痛苦似的歇斯底里尖叫摇头,竟是一下子紧弓起腰肢,被大鸡巴男人们操的喷尿了!
不过就算路鹿被干的喷尿,吕坤城和吕天阳这两叔侄也依旧狂插狠干,毫不留情,肌肉结实的臀肌有力的冲撞那娇嫩胯部,撞得屁股一阵闷声狂响,撞得青年上身如同风中杨柳半狂颤不定,可怜的修长纤体简直要被生生撞散,又被抓着手臂和大腿重重拉下,挺身狠狠捅入巨屌!
“呜呜昂啊不要了昂啊啊太深了呜呜呜要死了哈啊啊不行了嗯啊啊!!!”
“骚宝贝坚持一会,等我和天阳射进去,射满你的骚子宫,让你舒服的爽上天!”
男人们在他耳边带着滚烫兽欲的声音低吼着,很快的,滚烫的精液被一股一股的从囊袋中喷射在他肚子中,瞬间便撑满了路鹿的子宫和肠道,射的他浑身抽搐,口水直流,“啊啊呃好烫好多啊啊唔嗯太多了啊啊!!”
湿软的骚穴顿时像是炸开的喷泉似的喷发出更多的淫液尿液,连阴蒂都抽搐着颤动,浸满了淡黄汁水,可怜的路鹿被烫的死去活来,凄艳尖叫着,四肢挣扎,被两具雄躯狠狠夹紧狂射精液,噗嗤噗嗤!!
肠道、阴道,都被干的抽搐不已,高潮过后,路鹿像是被操死一样歪倒在床上,白皙潮红的肌肤满是晶莹的汗水,宛如从水中刚捞出来的一样,黑发湿淋淋的黏在脸上,四肢颤抖无力的软软靠在吕天阳身上。
那交合处惨烈无比,女屄红肿无比,此时仍死死紧吸着大鸡巴,穴眼被撑的呈正圆形,两根大鸡巴从他的肉穴中缓缓拔出,裹着一层湿淋淋的白色精液,穴口夸张变形的被挤开,一抽一抽的抽搐着,喷出小股小股的精液,从阴蒂到屁眼,再从红肿外翻的阴唇上滴落下来。
路鹿双眼失神的喘着气,看着自己被射大的肚子,吕坤城的大囊袋还在一鼓一鼓的抽动着,看得出大鸡巴刚才是粗暴热情的狠狠操弄骚穴。吕坤城将鸡巴从中拔出来,对还在床上的两人道,“天阳,好好伺候你小婶婶,今天晚上我要加班。”
说着他又狠狠掐着路鹿的下巴亲了一口,低声道,“骚货,爽不死你,操烂你的逼,看你勾引哪个奸夫去。”
吕坤城走了,路鹿独自一人面对他的朋友吕天阳,刚刚这人还在他身体里狠狠操了一顿,射了浓浓的一发精液,垂头看着自己鼓胀的肚子,腿间泥泞不堪,路鹿竟是有一点羞怯,他动了动身体,屁股中的鸡巴也跟着跳了跳。
“吕、天阳,你把鸡巴拔出来。”
可是当他说出这句话时,吕天阳却狠狠的掐着他的腰将硬起来的鸡巴重重捅了回去,笑的温柔帅气,“不行,叔叔说了要我好好伺候婶婶的,婶婶还没爽够,我怎么能把鸡巴拔出来。还有喊我天阳吧,别那么生疏,我们也算亲密接触过了。”
“唔嗯你别那么喊......嗯唔好奇怪哈啊......啊嗯.....别戳那里昂啊啊......唔啊好痒啊啊.......”前列腺骚点被狠狠戳到,酸麻的快感激的路鹿浑身一颤,嘴里不受控的溢出几声娇媚的呻吟。
“小鹿现在是我的婶婶,却在被侄子的大鸡巴操呢。”吕天阳慢条斯理的说着,胯下的鸡巴却发狂的往上狠顶,温柔的笑容在这种时候变得十分可怕,那高大的身体牢牢的桎梏住路鹿的双腿,将它们用力的掰开,强健的腰肌耸动的飞快,颠的路鹿身体一上一下的晃动。
“唔啊啊啊......呜呜......”硬到爆炸的大鸡巴在路鹿的哭喘浪叫间,再也控制不住的狂操猛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