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陛下纳了邻邦那小王子?”招待邻国来人的晚宴之后,端木初又误了第二天的早朝,理所当然地,右相闻得消息,便入宫来问。
喻尘给自己斟了杯茶,随意点点头,“小王子恋上陛下yInxue,整夜都插在陛下xue内不愿意离开,老国主又应下了举国来朝的条件,怎么也要给个妃位吧。”
右相微微皱眉,“今日陛下早朝来得如此迟,竟是被那番邦小子按在床上挨cao吗?太过没规矩。”
“这个自然是要罚的……”喻尘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调教官们灌了陛下一肚子浓Jing,又压着好生抽烂了xue,只是那小王子倒是个情种,捧着陛下肿tun好一阵亲,满满的一xue浓Jing,倒让他舔去了一半。不过我看陛下极喜欢舔xue,才刚解了Jing孔,就被舔得又是喷水又是射尿的。”他一边说着,一边品了一口茶,“唔……陛下yInye新烹的茶,右相不尝尝?”
“我……”右相本想说不尝,可又知道,这新茶难得,平日里大半都奉给了喻尘并调教官们,想了想又舍不得错过,自己端了壶斟上一盏,凑在唇边饮了一口,只觉方才胸中闷气都被这清甜消了大半,又是抬手一口饮尽。
“不过一个妃子罢了,右相如此在意。”
“臣不过关心陛下。陛下yInxue初成,后宫空虚,让个番邦不懂规矩的小子占了先,若是日日攀缠着陛下caoxue,陛下那等性yIn的……”他说着说着又转了话题,“早朝时老国主敬献了一枚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当堂给陛下塞在xue内,我瞧陛下yInxue让cao得烂熟,便猜到昨晚夜宴,不知道多少人cao过那口saoxue,只怕那老国主也是其中之一吧。谁料到他脸皮倒是厚,全然归功于番邦小子身上,当着众臣的面,夸赞小王子服侍陛下yInxue尽心尽力,又炫耀他们番邦莽汉子阳具粗硕非凡,最后还亲自将那夜明珠填进陛下熟xue之内。”
右相大口饮尽了杯中剩余的yIn茶,深吸了口气,继续道:“那老国主说,夜宴时得了陛下常日里填xue的珍珠粉烹的yIn茶,自然要敬献更好的东西给陛下填xue。满朝上,多少人尚未得幸品一回陛下yInye亲烹的茶,看着陛下肿xue内含着那颗夜明珠,xuerou还shi漉漉不知羞耻地将那珠子往里头吞,如何不各个嫉红了眼。陛下若是坐实偏宠番邦,岂不是让老臣不满……”
“右相如此担心,何不自请入宫,贴身管教着陛下。”喻尘突然打断了右相的话,倒让右相呛了一下,他没等人反驳,继续道:“右相已是位极人臣,若是入宫,定然是最得圣心。”
许是喻尘的话起了作用,也或许右相本有此意,而后一月余,在右相的斡旋之下,端木初后宫霎时丰盈,各方权臣乐得入宫伺候,喻尘还十分应景地与调教房一起,给端木初拟了个召幸名录,每夜记录官都是守在陛下床边,将陛下挨cao用了什么姿势,叫了什么yIn话,一一记录。
至于喻尘自己和调教官们,每日里给陛下yInxue灌Jing的可都是他们,自然不必和大臣们抢晚上那一点时间。而端木初身体已被开发得极好,自然也是乐在其中。只是让右相不满的是,端木初到底没把那个番邦的小王子丢了开去,甚至对那颗填在他xue内的夜明珠也是极爱,十日里倒有九日要塞在xue里。也正是因此,右相和一众大臣发了贴,向民间征收更为圆润通透的夜明珠,敬献给陛下。
这征兆贴才一发下,听说是给陛下填xue之用,一时掀起风浪无数,夜明珠虽暂时没寻得更好的,那些个极品的珍珠倒是不少,喻尘挑了从小到大的一整串,钻孔用鱼线穿了起来,替下了那颗让右相醋意大发的夜明珠。
端木初已经习惯了在人前穿着轻薄纱衣,因为右相十分喜欢磋磨那两团肥软tunrou,加上每天早晚yIn规教导,端木初的tun养得越发肥嫩,且tunrou紧实弹软,现在若是让他穿些盖住屁股的衣物,端木初自己反而不愿了,且不说那些厚实的布料磨着常常是红红肿肿的翘tun,让他不舒服,就说要盖住那yInxue不给人看,就让yIn荡的小皇帝十分不满了。
喻尘穿的那串珍珠极长,最大的一颗与原本深受端木初喜欢的那颗夜明珠相当,而后面的则是逐渐减小,cao进yInxue里头的时候,都是最大的那颗先塞进去,而后再一颗一颗地向里塞后头略小的。端木初最开始带这珠串的时候,仅仅能吃进最大的那一颗而已,而剩下的一长串,就小尾巴一样缀在屁股后,走起路来窸窸窣窣地摇晃。那珍珠成色极品,端木初而今也不似从前,xue内yIn荡非常,稍稍一碰就是yInye长流,屁股里带着这么一串珍珠串,还随着走动磨蹭xuerou,自然是sao水根本止不住,那本就成色极品的珠串,沾了yInye,更是在阳光下漂亮得耀花人眼。就连喻尘这样的定力,也很是忍不住,将端木初按在宫道边狠狠cao了好几回。
右相对端木初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很是满意,甚至为了让端木初常常带着,连龙椅上的玉势都去了,上朝之时,就让他直接带着珠串坐,这般坐得久了,xue内sao得成灾,有一回端木初下朝时起身,一时腿软,xue眼正磕在御案一角上,那天又巧了是端木初晨起额外挨了罚,xue眼让羊皮鞭抽得肿起老高,连同整个tun缝都是肿烂一片,这一磕带来的刺激便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