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端木初误了早朝,等他拖着酸软的身体来到正殿时,右相已经带着众臣,等了许久了。端木初晨起就在寝宫高chao了数次,此刻是tun瓣通红,xuerou肿胀,高开叉的特制朝服下空无一物,随着他登上朝堂的脚步,朝服下摆翩跹,似有若无地露出其下yIn荡风光。
盘龙椅上如前时一样,立着一只青筋毕露的假阳,雕刻得栩栩如生,在光线下散发着清冷的光芒,只等着端木初用yInxue将它暖热。端木初现在这一身朝服,是喻尘催着礼部刚赶出来的,只需轻轻拨开,便能露出整个圆tun,十分方便。
喻尘并没下去和朝臣们站在一处,而是停在端木初身侧,看着他将龙椅上的玉势缓缓吞进了肿xue之内,光裸的屁股实实在在地压在椅面上。滚烫的tunrou触碰到冰凉的龙纹,端木初激灵了一下,绞紧了xuerou,将那玉势在肠道内裹得更紧了。
右相是何等机敏人物,端木初只轻轻一颤,他就猜测小陛下定是肿着屁股前来上朝,当先便踏前一步,故作关切问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今日何故误了早朝?”
“朕…朕并无不适。”端木初刚想随意搪塞过去,却听喻尘在边上,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回想刚挨的掌嘴,一时羞红了脸,硬着头皮实话实说道:“朕只是…晨起受了调教房训诫,所以才……略迟了些……”
右相蹙眉,眼神转向一旁仍跟着端木初伺候的调教官,语声略带不满,“不过是晨起的yIn规罢了,竟是如此繁复,至误了朝会的程度。”
那贴身伺候端木初的,正是调教房内为首一位,面对右相也是不卑不亢,“右相误会了,调教房现只训诫陛下一只yInxue,yIn规必要依陛下体质而定,目前陛下晨起尚无规可依,不过是抽xue启了前一晚的封xue蜡封,再灌洗干净罢了。”
这两人一来一回,端木初如何不懂其下深意,只得自己开口,“是朕…朕在yInxue灌洗时,擅自高chao,喷了yInye,这才劳训诫师教训,误了时辰……”
右相微微挑唇一笑,他向来直言敢谏,这回也不退却,而是更上前一步,“身为yIn奴,不能控制xue内yInye,实乃大错,此一则训诫师已罚过,那么身为君主,耽误早朝之过,陛下又准备如何受罚呢。”
端木初yInxue那假阳已是被肠壁绞缠得暖透了,填在空虚的肠壁内,让他恨不得扭着腰上下地活动起来,听到右相这般责问,羞耻中又仿佛有些期待,“右相觉得……该…该当如何……”
能站在这朝上的人物哪有愚钝的,加上前些日近距离看过端木初受yIn刑的,对陛下的yIn荡各自心知肚明,一瞧端木初下身,那小rou棒都已经顶开开叉的下摆冒了头,塞着玉势的肥tun隐约轻颤,自然知晓,陛下已是在这朝上,发起了浪来,现在右相要使法子调教,大家全都乐见其成。
“陛下yInxue擅自喷了sao水时,是如何受罚?”这是逼着端木初自己说受了些什么调教呢,如此羞耻戏码,堂上无人不喜。有定力稍差的,当时就出言附和。
端木初脸上羞红更甚,但由于已经发情,倒不似初时矜持,“朕先是…跪撅在外头院中,让调教房下人当着宫人们的面,又灌洗了三次yInxue,每次都是自己收缩肠壁排出来,若是排不净的,再用醒tun板打着屁股喷出……朕挨了三轮醒tun板后,又……又因为回训诫师的话时,支吾不清,训诫师叫自行掌嘴…就是……架了水镜,让朕看着水镜内的yInxue,自己…自己用巴掌掴xue……”
“陛下自己动手太过辛苦,以臣之见,不若便仍用醒tun板,众位若有愿意亲自动手训诫陛下的,自行上前,责tun抑或抽xue不定,众位以为如何?”
朝臣们自然无不应允,于是端木初便不得不从那根填满rouxue的假阳具上起身,将桌案上的奏章之类理到一边,腰部抵在桌沿半趴了下去,又自己反手撩开了朝服后摆,两条长腿大大敞开,向堂下众臣们展示他早晨刚挨了板子的屁股,还有那刚吐出玉势,还沾着晶莹yInye的shi漉漉肿xue。喻尘笑着上前,把一支醒tun板搁在了端木初tun尖,让他自己顶好了,然后才退回原位,等着底下早就等不及了的男人上前训诫这对儿肥软tunrou。
右相作为提议的,当然第一个上前,方才他就没说数目,所以也不叫唱刑官报数,扬手便是一连串的板花噼噼啪啪地砸落在tunrou上,荡起接连不断的阵阵tun浪来。醒tun板轻薄,调教房里用这东西打屁股,便只是个警醒的意思,往往都是用在日常行yIn规之上,若有犯错,一般是没有动这样轻板的,不过轻薄板子也有轻薄的好处在,那就是,数目打得再多,也不怕伤筋动骨,红肿都在皮里rou外,即使是下了力抽上数百,也只是肿得厉害。
但对于端木初来说,反正抽在屁股上都是痛,区别倒不甚大,只是右相下手丝毫不停,抽得他tunrou飞也似乱晃不住,tun缝间那肿xue被乱颤的rou团磨蹭得起了yIn痒,偏偏右相落板如风,竟一下不碰,等到右相住了手,那两团tunrou已肿得似有原本两倍大,板子停了都还在颤巍巍抖个不住。
右相把醒tun板重新放回端木初tun尖儿,板身两头都宽出端木初tun面,搁在屁股上的时候,tunrou本不太明显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