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雌犬撒尿般浇湿了卡米尔整齐的衣裳下摆。
尿水滴滴答答地沿着桌面滴落。
帕洛斯已经顾不上羞耻了,子宫被侵犯的痛苦与快感压倒了一切。他双眼无神地看着性器顶端半含半吐的牡丹花,已经不能再有任何连贯的思考。
倒是卡米尔被尿湿了一身,脸上也没露出什么厌恶的表情,反而不嫌脏地用拇指按住那小小的女性尿道口摩挲,神色暗沉。
这里,还差一朵。
雷狮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想到太子在宴会上说的话,他忍不住冷笑一声。
“帕洛斯年纪尚小,难免贪玩了些。若有得罪三王子殿下之处,孤代他赔个不是。”明里暗里问他要人。
这位太子无论哪一世都是个妙人,分明早看透了九皇子拿假账本栽赃自己,却能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今天人赃并获。
九皇子为了能一举扳倒太子一脉,可不是只准备了假账本这招,他连帕洛斯都算计了进去。他给帕洛斯的账本地址本来就是假的,里面空空如也。见帕洛斯到了地点,九皇子便派遣暗卫假扮官兵追赶他,不着痕迹地将他引向鸿胪馆。
没错,九皇子真正藏账本的地点,是吐蕃质子居住的鸿胪馆。九皇子领着鸿胪卿的虚职,发现异常前来查探再正常不过。到时候,只要他借口调查,从馆中搜查出账本,再意外发现被“歹人”杀人灭口的帕洛斯尸体,太子贪污受贿,谋害亲弟的罪名就坐实了。再者,雷狮身份敏感。帕洛斯若身亡在鸿胪馆,太子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也是跑不了的。
一箭三雕,把太子拉下马的心情十分迫切。只可惜,九皇子选错了对手。无论是雷狮还是太子,都不是他能算计的人。
只有那个白长了一副精明样的小骗子,还傻乎乎地相信他。
“你这辈子看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雷狮摇头哼笑。
相比满肚子坏水的九皇子,这位太子倒当真称得上一句人品不错。明知帕洛斯平日和九皇子相处更为亲密,也愿意开口问他要人。
不过仔细回忆,太子对于手足亲情一向看重。上辈子九皇子谋反,太子镇压后也没有痛下杀手,只是丢去了封地。帕洛斯最后没有将羚角军的布防图交给太子,太子依旧为他向吐蕃施压,要求质子归京。比起那个管生不管养的皇帝,他是十足的长兄风范。
这也是帕洛斯,最后选择倒向太子的原因。
雷狮眼神微暗。
比起朝夕相处了三年的他,帕洛斯更愿意相信十七年都没怎么见过面的太子。
从来都不信任他……
雷狮脸色阴沉地推开了房门。
先传入耳中的是熟悉的哽咽声。雷狮一愣,向床榻走去。他的视力经过治疗已经恢复大半,但看东西仍旧是朦朦胧胧的,不甚清楚。
床上是一具抱腿对折的白皙躯体,娇娇小小地蜷成一团,闪着盈盈水光的软嫩小屄对天敞开,把最隐秘的部位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帕洛斯这些天对他一直很警惕,眼下能抱着腿乖乖躺在床上等他回来,显然不是自愿。
“卡米尔……”雷狮无奈一笑,倒也没见有多生气。
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更何况雷狮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主。他径直坐到床边,温热的手掌抚上帕洛斯细滑的小腿。
不知在情欲了浸了多久的帕洛斯颤颤一抖。
如果雷狮的视力恢复正常,他就能看见不着寸缕的帕洛斯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全身都被涂了一层厚厚的甜腻脂膏。
现下脂膏在帕洛斯越发灼热的体温下早化成了半透明的乳白水液,黏黏地贴着细腻的皮肤,远远望去泛着月下湖面般的细碎水光。
这些脂膏原本只有保湿的功效,但若与体内虫蛊结合,便成了世间少见的烈性淫药。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三贞九烈的节妇变成摇尾乞怜的小淫猫。
帕洛斯全身都被卡米尔细细抹了一遍,连耳后这样隐蔽的位置都没放过,让他像是被扔进了滚烫的蜂蜜流浆中一样,全身都黏黏腻腻地陷在情欲里,不得解脱。
一对略略隆起弧度的雪白酥乳是重点照顾对象,娇嫩粉白的奶头俏生生地挺立着,脂膏所化的乳白汁液挂在顶端,如同从奶管渗出的乳汁。薄嫩透粉的乳晕浅浅晕开湿淋淋的瓷釉色泽,细细观看,还能找到几枚暗红的指印。
因为双腿大张而敞露在外的靡红肉阜也是同样的待遇。两瓣圆溜溜的臀肉紧张地挤压在一起,露出一道艳红透粉的窄细股缝,黏湿地往下淌着晶莹汁液。
前端直直挺立的幼粉肉茎此刻憋涨成了通红色泽,雷狮修长的手指顺着翘立性器向上寻摸,很快触到一片属于植物的柔滑清凉。
国色朝酣酒,天香夜染衣。
雷狮还记得喜怒不形于色的太子在提到府上牡丹花时掩不住的炫耀,卡米尔问他要几枝牡丹,他心疼得声音都在颤抖。雷狮还奇怪卡米尔要花干什么,没想到是用在了这里。